聽了少帥說的話之后,陸云夢忽然變得冷靜無比,不知為何,少帥不說話也好,而少帥突然開口,讓她也把矛頭指向了少帥。
“我說你好歹是北平城的負責人,你作為北平城的負責人,難道連這點事情都無法完成嗎?難道讓你找一個兇手就這么難嗎?如果你連一個兇手都找不到的話,”
女人忽然之間雷霆暴怒,而面前的男人忽然之間有點不知所措,不知為何面前的女人突然把這火發(fā)在了自己身上,而一旁的副將在聽了這話之后,心里卻是無法隱忍的。
“你說什么?你怎么和我們少帥說話呢?告訴你,這一次少帥也很難做好吧,畢竟這是針對你們陸家的人,也不是一般的兇手,如果只是一般人的話,我們怎么可能會這么難呢?所以你們不要不知好歹,這件事情我們少帥也為之付出了許多心血,你怎么覺得我們少帥冷若冰霜呢?如果我們少帥,真的是冷若冰霜的人,那你們這一次又如何能好過呢?所以你敢這樣和我們少帥說話,簡直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好歹也是一個副將說來你也是有一定身份一定地位的人。難道這件事情還要夸你們將軍不成嗎?雖說這件事情很難,但是誰讓你們是這北平城的少帥,你們能夠當了少帥的身份,那就必須得有一些能耐才行,如果一點本事都沒有的話,那又如何讓這北平城的民眾門承認你是我們這北平城的主人呢?既然作為主人,怎么連一點事情都辦不到呢?雖說是主人,可是你不能對百姓所難,如果說百姓提出來的要求對于你來說太難了,那你自然可以不用當時北平城的少帥可以把這位置給讓出來,給那些有能力的人。”
“過分,你簡直太過分了,量在你剛剛痛失了奶奶的份上,我和少帥都不想和你計較,你別得理不饒人,如果你再這樣無休止的糾纏下去,那么你估計也只有死路一條。”
看著面前的陸云夢,福將伸出了手指著面前的女人,他無法想象面前的女人怎么忽然之間就變得一點禮數都沒有,所以說將軍對于面前這個女人,現在是比對普通人要多了一份憐愛,可是這也不是這女人盲目目中無人的理由。
“你是怎么和我們小姐說話呢?再說了事情沒有斷定下來,那你們也不能斷定我們小姐是兇手,也不能斷定我們把那金銀財寶給撕成了吧,總之現在事情還沒有板子釘釘呢,如果這個時候管家出來,他真的只認了這些事情是我們陸家做的事情,那我們也不會不承認,所以說不知道這一次如果管家出來究竟會怎么說,可是他能不能出來都不明白呢。”
一旁的雪兒看見小姐受到欺負之后,她毅然決然的張開雙手站在了小姐的面前。
“將軍將軍,門外忽然有人求見,此人自稱是陸家的管家。”
突然之間門口有跑來了傳話的人,而當這些人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面前的陸云夢和雪兒忽然眼前一亮,似乎他們看到了希望,對于面前這人說的話,她們驚喜無比。
“知道嗎?快讓他進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管家一定會出現的,管家的為人我也十分清楚,從小到大他對我就和父親是一般的,除了父親之外,他也就是陸家最為親近的人了,他既然能夠出現,那他就是我們陸家的救星,他一定是來救我來了。”
在聽見管家出現的時候,陸云夢開心的有點不知所措。
“小姐,你先別高興的太早,關鍵管家消失的這段時間我們誰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如果他這一次出現他不是為我們出現的,而是為別人出現的那這件事情該如何是好?”
面對著突然出現的管家,雪兒到表現得十分的冷靜,在聽了這話之后,她自己感覺管家的出現并沒有那么好,而且如果管家和他們是一起來到這少帥府的話,那么她心里還有點主意,可是既然不是一起出現的,那么消失的這段時間關鍵又去哪里了呢?所以看著小姐這樣不冷靜的樣子,雪兒心里自然是無比慌張的。
“雪兒,我知道你多想是對的,可是我寧愿相信管家,我們還是要抱有一些希望的,如果一點希望都沒有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在這里也只等著被安排命運了嗎?所以雪兒你不要這樣潑冷水,你也要有一些希望才行。”
看著面前的小姐忽然就和打了雞血一樣,忽然之間就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雪兒自然也不想給小姐潑冷水,她寧愿希望小姐說的是對的,可是現在她只覺得管家這個時候的出現肯定不是善舉。
“行呀,既然人來了,那就讓他進來吧,剛好今日人都在這里,也讓本將軍好好的審一審究竟這件事情到底是陸府的原因,還是有人栽贓陷害?”
現在的將軍臉上一副冷色,畢竟對于他傾盡全力想要幫助的女人,卻對自己是這樣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甚至于還要指責自己,他的心現在有一些碎裂,可是除了這,他也不能做任何事情。
“將軍將軍,小姐,雪兒真是對不住了,本來我和你們應該是一起前來這將軍府的,畢竟我是陸家的人,無論什么樣的原因,我應該和你們一起扛著才對的,可是忽然來的路上,我忽然暈倒了,當我醒來的時候,只是跌倒在了那深夜之中,而那路上還是泥濘不堪,而我強撐著身子,爬到一戶農村家里好好休養(yǎng)一番活著才趕緊跑過來。”
男人進來之后便直接沖到了面前,陸云夢的身邊直接跪在地上,雙眼滿含,深情的看著面前的陸云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