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間陸云夢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似乎他身體并沒有什么不適的樣子,而且他就在原地轉了幾圈,搖了搖腦袋,似乎連這最初頭痛的感覺都沒有。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種事情,現在,最大的改變就是,我可以堅持一炷香的時間,可是現在竟然堅持的比一炷香的時間還長,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這究竟是遭受到什么事情呢?難不成難不成這是因為……”。
陸云夢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了可怕的想法,她也知道自己不該有這種可怕的想法,可是如果他不這樣想的話,那她不知道這件事情該如何解釋。
為何為何她會突然之間變好,為何她身體上的所有反應都全部消失了,正常這反應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消失呢?
“是呀小姐,我一直擔心你,畢竟少帥沒有把咱們二人關在一起,如果把咱們二人關在一起的話,那我肯定會時時刻刻觀察你的情況,如果你身體中發(fā)生什么意外,那我還能及時向那少摔帥稟告呢,所以我這迫不及待才來找少帥的,生怕小姐你發(fā)生什么危險。”
“可是,在我剛才看到小姐你身體上并無異樣的時候,我這懸著的心就突然放下了,但是現在我也很疑惑,但是我的心最起碼是安定的,比起小姐的身體發(fā)生最初的變化,我更相信小姐現在才是最好的,只要小姐現在安然無恙就好了。”
看著雪兒那急迫的眼神,以及他這般關心自己的樣子,陸云夢也不知該如何說好,可是他的腦海之中閃現的那種可怕的想法卻無法磨滅。
畢竟畢竟為何自己會好端端發(fā)生這種狀況呢?難不成是因為反噬嗎?畢竟陸家死了一個人,所以她才擺脫了這樣的咒怨嗎?
“不,一定不會是這樣的,我為何會有這種可怕的想法,怎么會這樣呢?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因為奶奶的,難不成陸家死一個人我才會變得好一些嗎?這怎么可能這一定是發(fā)生了某種事情,發(fā)生了某種原因,或許是因為現在我的心情太急迫了,而我也來不及擔憂我的身體,而我的身體也自己產生了免疫能力,所以讓我對這件事情,都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想法。”
突然之間陸云夢就站在原地搖頭晃腦的說道,而坐在一旁的少帥,在看見陸云夢這番樣子的時候,也只是皺著眉頭一句話都沒有說,畢竟她已經和這貼身丫頭好幾天沒有見面了,兩個人見了面肯定有非常多的話想要說,所以他也不想打擾兩人。
“小姐,你不要亂想,你一定不能胡思亂想,你現在所思所想只不過是你自己一個人的想法而已,這件事情怎么跟小姐姐有關系,也和老太太沒有任何的關系,這件事情就是不知道哪里發(fā)生了變數,所以小姐你一定不要多想,如果你多想的話,那么讓老太太如何想呢?”
在聽到雪兒說的這話之后,陸云夢忽然抬起了頭,她在這里關了好幾天,甚至于現在陸府的狀況是什么她都不明白,也不清楚,甚至不知道奶奶是否有隆重的入土為安?
“雪兒,現在我的父母怎么樣了?奶奶她的葬禮辦了嗎?她如若辦了葬禮,那豈不是會恨我這個不孝的孫女兒,奶奶在這的時候那么疼愛我,她死的時候我卻不能守著她,不能給她盡孝,這是我一輩子的遺憾,這一輩子我都愧對奶奶。”
陸云夢忽然哭了起來,她這痛哭無比的樣子似乎是忘了周圍一切的環(huán)境,似乎因為雪兒在,她緊繃著的神經才忽然放松下來。
“小姐,你放心吧,小姐你在牢房的這段時間里,老夫人一切都很順利,即便是走的時候,老夫人身體確實有些消瘦,可是她依舊是干干凈凈,甜甜蜜蜜的走著,并且走的時候她也是一臉笑容走的,所以說所以說當時老夫人說的話,小姐你沒有聽從,可是老夫人是知道小姐你的性子,所以她走的時候也無比放松,畢竟知道小姐你的性子也不是那種好欺負的性格,所以在最后的一刻她還是放下了所有,所以小杰姐你盡管放心吧。”
在聽了雪兒說的話之后,陸云夢早就淚流滿面了,任何關于奶奶的事情,她只要一想起來就會傷心不已。
“是我不孝,是我不孝,在奶奶走的時候我都沒有親自送她一場,我這怎么算得上一個孝順的孫女。”
陸云夢心里愧疚萬分,在提及奶奶的時候,她總覺得都不能自己,畢竟她這么愛奶奶,而奶奶這么疼愛她,在奶奶走的時候,她都沒有送奶奶的一程,無論如何她心里都是有愧疚的,而她的愧疚也不知道該從何提及。
“小姐你別這樣,如果你這樣的話我會很傷心的,因為這件事情跟小姐你沒有關系,因為老夫人他只能是了解小姐的性格,她知道小姐你肯定不會聽從,可是他對于自己走了之后,小姐你一個人在的身上他不放心呀,即便是有老爺和夫人,但是他們那樣懦弱,畢竟也沒有老夫人一樣的性格,所以是怕你孤立另一個人,留在這世界上受到欺負呀,所以老夫人的一切都是為小姐你好。”
“行了雪兒,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你說這些只是想安慰我而已,可是奶奶這仇我肯定得報,雖然在牢房里我也想了許許多多,可是我始終都過不了內心這個坎,你放心吧,殺害奶奶的人,肯定會手刃仇人的,我怎么可能會讓他們好過呢?而那群人在沾沾自喜,覺得我一個人做不了什么事情吧,可是他們要知道仇恨是可以讓人變強大的,我對他們充滿了那么那么的恨意,那我怎么可能會聽從他們的。”
說這話的時候,陸云夢早就淚流滿面了,可是她依舊伸出了袖子,將臉上的淚痕擦干凈。
“行啦,你們的事情解決完了,現在說我接下來該怎么辦吧,況且我已經派人出去尋找了,尋找了好幾天都沒有尋找出殺人兇手,況且下毒的人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