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我們主子問起來,你可得如實說,可別說是我主動要走的,這可是你主動要把我攆走的,把我攆走了,你這宮里也只有她一個人伺候你了,你可想清楚了”。
話語犀利的女子看著面前的如煙再一次說道,而在女子旁邊的丫鬟似乎有些害怕,可是這女子卻是一股氣勢洶洶的樣子。
“自然是的,我無需被人伺候,我也不是說沒有人吃伺候就不能活了,之前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所以如果你們二人都想走的話,那就一起走吧,我不會說什么的。”
而那自稱為榴蓮的女子,在聽了這話之后,便快速的站到了另一個丫鬟的面前,拉起她的手腳往門外走。
“榴蓮,要走你走,我不走,畢竟這是明妃說的話,我不能這樣回去。”
聽了面前女子說的話之后,榴蓮驚訝的望向面前的女子。
“秀兒,我知道你膽子小,可是你膽子也沒必要這么小吧,關(guān)鍵不是還有我嗎?我也會和明非說清楚的,再說了,是這女子他趕我們走的,也不是我們不伺候的女子呀,你別傻了,我們好好的去明妃府里吧,這貴妃想伺候誰伺候吧,誰知道這女子身上會不會有別的嗜好,萬一這女子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這般善良呢。”
“不,我真的不能走了,再說了,我第一眼看上去,這貴妃不像是什么壞人,所以我們還是別走了。”
看著面前的秀兒,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一旁的如煙又開口了。
“沒事兒,你如果想走你就走吧,關(guān)鍵我也知道你們伺候慣一個主子了,突然之間讓你們換人,你們肯定也是無法接受的,你放心吧,沒有關(guān)系的,說不準(zhǔn)過兩天我就不在這宮里了。”
“貴妃,你別這樣,咱們本就是奴隸,我們在哪里干活都是干,我們在哪里干活都一樣的資源,已經(jīng)過來了就不會回去了,如果要回去的話,那也得干得好才行,所以榴蓮你自己走吧,我留在這里伺候貴妃。”
“好,秀兒,那你就在這里呆著吧,別等到哪一天你哭著回來了,你后悔也來不及了。”
說完之后,那榴蓮便直接氣氛的走了。
“你叫秀兒是嗎?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你是一位十分有靈氣的人,你放心吧,如果你留在這里的話,我一定不會負你的,我也不是那很難伺候的人,咱們兩個人也可以理解為相稱的,也不必把我當(dāng)成主子。”
“不不,你是貴妃,我怎么能和貴妃您相比呢?你永遠是我的主子,你放心吧,我本身就是一個丫鬟,而且那我在哪里伺候我就去哪里柜子有什么要求盡管跟我提就行了,你有什么好的自然也是可以問我的。”
看著面前這生性性格十分好的秀兒,如煙覺得自己還是遇到了一個好人,畢竟剛才榴蓮說的話確實讓她心里很不舒服,可是她剛剛來這宮里不想和任何人對比,所以即便是那丫鬟這樣對自己,她也沒有說什么。
“好,我還是剛才說的那句話,我想要找到皇上,畢竟這宮里不是我待的地方,之前皇上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現(xiàn)在我的身體恢復(fù)好了,我也不想給皇上帶來麻煩。”
聽了如煙說的話,那秀兒卻是皺了皺眉頭。
“貴妃,你說這話我覺得好像有點難,畢竟有很多大臣也不同意皇上這個決定,可是網(wǎng)上看起來是一意孤行的樣子,對于大臣們的提議他也都一一駁回了,似乎似乎皇上對于貴妃和對別的妃子都不一樣,似乎皇上對貴妃特別在意。”
聽到了面前女子說的話之后,如煙緊咬著唇。
當(dāng)聽完尚書夫人說的這一番話之后,如煙忽然轉(zhuǎn)過頭狠狠的瞪著面前的人。
“尚書夫人,原本我只以為是尚書老爺心很熟啦,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連夫人,您也是聲音心狠手辣。”
“我不知道我如煙這輩子究竟是什么命,從小便失去了雙親,好不容易被奶奶養(yǎng)活大了,奶奶還突然離我而去,我只不過是想活下去而已,所以才選擇了那青樓,至于我身上的武功,和你們說了,你們肯定也不信,如果不是我心里懷著這非要報仇的決心,那我也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練了這般高強的武藝。”
如煙狠狠地瞪著身后的尚書夫人說道。
“是呀是呀,你們就別再冤枉他了,他出生本身就已經(jīng)很可憐了,況且對于他來講,你們就是殺害他的人,你覺得今日你們再怎樣狡辯能夠逃得過事實嗎?況且你們休想把他和我們的將軍勾結(jié)在一起,關(guān)鍵所以說我們將軍這一次來京城沒有進行報備,可是我們也只不過是慕名而來,探望如煙小姐而已,關(guān)鍵也正是這一次的機緣巧合讓兩個心存善念的人在一起,難道這個事情的發(fā)展能夠受人掌控嗎?誰也不知道能夠發(fā)展成這個模樣。”
小凳子憤憤的說道,本來才發(fā)現(xiàn)如煙小姐那是很累累之時他還不相信尚書老爺一家子會做出這樣讓人氣憤的事情,可是如今在現(xiàn)場就他這樣的狡辯,讓面前的小凳子聽了也直搖頭,畢竟聽了這男人說的話,他也明白了,這男人心狠手辣,肯定是那種無惡不作之人。
“看你穿的是一身奴仆的衣服,你又是什么人呢?在這里指指點點說三道四的,你能夠登得上臺面嗎?看你這也是登不上臺面之人”。
尚書老爺在聽了一旁的小凳子的說辭之后,只不過是轉(zhuǎn)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登不上臺面跟你也沒有關(guān)系,而我是邊關(guān)的人,也是將軍手下的人,難道你們就這樣看不起別人嗎?雖說我沒有什么身份,但是生而為人,人人平等,你們除了有著官職加身之外,你們不也是人心肉長的嗎”。
當(dāng)小凳子說了這話的時候,一旁一直沉默著的音程,終于在此時此刻爆發(fā)了。
“夠了,你們不要再說了,你們究竟要怎么樣?你們究竟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呀?難道我都這樣做了,你們還不滿意嗎?”
聽了音程發(fā)怒的聲音,全場突然之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