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奶奶臨走的時候和我說了,她千叮嚀萬囑咐,只有在我發(fā)生危險的時候才可以用,可是現(xiàn)在的我又歸于平安了,所以我根本不敢打開,因為我最害怕的就是這錦囊里面的東西是和我的身世有關,如果這和我的身世有關,你說我能不能夠釋懷呢?這我根本就是無法釋懷的呀。”
如煙感嘆了一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呀,那既然這樣神秘的話,對于如煙姑娘你來說那還是比較寶貴的,所以我也不想再說些什么了,不過我覺得如煙姑娘還是要慎重的考慮一下,既然我們將軍都這樣說了,我覺得你自然是可以考慮的,而他也只不過是想要如煙姑娘是真心喜歡將軍而已,不喜歡如煙姑娘是為了報答恩情,所以我們將軍都是這樣的人了,這樣的人如若不值得托付的話,那還有什么樣的人才值得托付呢?”
聽了面前這孩童說的話之后,如煙不由的咯咯笑了起來。
“姐姐你為何笑?你有什么好笑的,一開始的時候其實我對于姑娘你還抱有敵意的,可是和你相處了兩日,我覺得你心情也十分善良呀,不知這樣善良的你為何會做出這樣可怕的事情,傷害你的人怎么能夠下得了手呢?”
“原來你終于知道我是好人了,畢竟我這個人不善言辭,所以即便我有什么想法,那我自然也不會說出來,如果你覺得我是壞人,那我自然也不會說什么,可是你如果知道我是好人的話,那么我也只會輕輕的點點頭,至于別人為何會害我,那我根本就不知曉,或許別人覺得我是寶月樂的頭牌,或許別人看不慣別人對我好等等等等有太多太多的緣由了,現(xiàn)在這些緣由我也不想去深究了,我只想讓那些人得到報復,畢竟他們這樣迫害我,那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他們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那我又何必去管束他們呢?”
“你放心吧,無論這以后會怎么樣,總之這一路始終都有大將陪著你的,我們大將可是一個人能打5個人呀,所以無論如何都會把你保護的好好的。”
孩童張著嘴瞪大了眼睛,似乎提起他們大將的時候,他無比自豪。
“你說的我當然懂呀,可是你們畢竟不是個京城人呀,無論如何你也是那邊關人,而你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盤也是京城的地盤,如果京城人想要把你們趕出去的話,那你沒有什么理由不走呢?”
“這又有何妨?如若京城的人不服,那我們就收了京城不就行了嗎?我們在那邊官都不知道收了多少小城了,而且他們只要不聽我的,那么男人之間不就是用拳頭說話嗎?況且我們這可是真槍實干,不是那種虛的,如若誰打贏了誰就是這里的地主。”
聽了面前這孩童說的話,如煙也只是無奈的笑了笑,時間太長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在他進城里,充滿了而如我詐,他根本就不知道在他在京城里如何才能存活下來。
砰。
忽然之間面前的木門被推開,而那壯漢便出現(xiàn)在了兩個人的面前,看見兩個人就坐在那里想談神話的樣子,他似乎有些驚訝。
“喲,你們二人今日住在這里,在好好的談話呢,看來我不在這時間里面給你們兩個人創(chuàng)造了機會呀。”
男人笑了笑說道。
“大將,那是,畢竟你是知道的,你這一次前來我本就不情不愿,畢竟現(xiàn)在我們還沒有收到媚兒的來信呢,畢竟我們就這樣慌里慌張的來到這京城里,媚兒這身上的信件有沒有被主人收到?如果主人收到了會不會痛恨我們會不會責備我們一頓,這都是一無所知的,所以現(xiàn)在看不到媚兒,我也十分焦急呀,只有在看到魅兒的時候,我這懸著的心才能放下來。”
聽了面前這孩童說的話之后,大將也皺了皺眉頭。
“你說的這話也確實是沒錯,有好幾日沒有見到媚兒了,而我們來了這里之后,我相信那妹兒也已經(jīng)到達了主人所在的地方,可是為何到現(xiàn)在還沒有收到媚兒的信息,或許有一種原因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主人不想理會我們了,或許也等著這件事情,等我們處理完之后,我們回去負荊請罪吧。”
當男人說完這話的時候,卻忽然發(fā)現(xiàn)面前的如煙皺著眉頭,似乎神情里有些不悅的樣子。
而如煙也是,轉(zhuǎn)過頭看向了那窗外窗外,是白茫茫的一片,雖說現(xiàn)在是白天,可是今天的天氣確實有些陰森而又寒冷。
“你們一口一個媚兒,一口一個媚兒的倒是好讓我吃醋呀,如若不知道那妹兒是你們嘴里所說的信鴿,那么我肯定會吃醋的,畢竟你們這樣的稱呼太過于曖昧了,所以說現(xiàn)在咱們之間還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關系,可是我已經(jīng)把你們當成救命恩人了。所以你們之間的一舉一動也會影響我的心情。”
“如煙姑娘,你先別生氣,這是因為我知道你是知道媚兒是誰,所以我才會這樣說的,不然在別人面前我根本都不會說這些的,所以如愿姑娘你一定不要生氣,況且況且我知道如煙姑娘是心懷大度之人,一定不會為了這種沒用的事情而生氣,再說了,現(xiàn)在我不就在如煙姑娘的生前,我不就在陪伴著你嗎?剛才我出去也打聽了一圈消息,至于寶月樓的人現(xiàn)在還在那縣縣衙里關著,而縣衙老爺似乎什么事情都察覺不到,所以現(xiàn)在也不能對任何人都有思想,畢竟寶月樓里面的人不是一兩個那么多人,他們總不能把他們殺害吧,那樣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和著百姓交代。”
聽了面前的男人說的話之后如煙還是十分想念寶月樓的人。
“雖然說現(xiàn)在是沒有什么事情,但是我不知道別人會不會對他們動什么手腳呀,況且,尚家的人敢這樣對我,他們一定會這樣對寶玉樓的人,畢竟寶月樓的人都是我的人,他們敢把我殺害,那么寶月樓的人一定都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