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面前男孩說的話之后,如煙不知為何,她的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舒服。所以他便直接把這鴛鴦哨再次想要還給面前的男孩。
“姐姐你這樣是在拒絕我嗎?姐姐你要知道現(xiàn)在你才是最危險的,因為背后有人要害你呀,而且姐姐你還在明處,敵人在暗處現(xiàn)如今,你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在害你,你怎么能。這樣大意呢?姐姐現(xiàn)在你真的是大意不得的,所以姐姐你要為自己好,你明白嗎?如果你遇到點什么危險或者是你不對自己好的話,那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的。所以呀,我的姐姐你一定要收下這東西,這并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這東西只不過是比較稀有而已,也不過是因為現(xiàn)在極少人有這種東西也無人需要了,隨時東西現(xiàn)在慢慢的才銷聲匿跡。但是姐姐這東西我并不值什么錢,也沒有花費我多少銀兩買來的。”
在聽了面前如煙說的話之后,這男孩已經(jīng)有點生氣了,他頓時臉紅脖子粗,看起來是一副氣憤的樣子,而他手中拿著的鴛鴦哨也在不由自主的抖動著。
而如今此時此刻也覺得異常尷尬,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突然之間一般也得些許曖昧起來,雖說兩人現(xiàn)在是以姐弟相稱的,可是如煙能夠感覺到,面前的男孩對于他而言還是有著不一樣的感覺。
“那個,我并不是那個意思,我也不是想要拒絕你的意思,我只不過是覺得這鴛鴦少,現(xiàn)在我用還不像是一回事兒,所以我覺得這鴛鴦少,你送給我的話,這東西太貴重了,關(guān)鍵這東西不是很稀有嗎?況且我覺得即便是我遇到了任何危險,也不能夠連累你呀,畢竟你也是孤苦伶仃的人,如果我連累你的話,我的心里也會過意不去的。”
“原來你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拒絕我的嗎?這你不必姐姐我風(fēng)里來雨里去,我已經(jīng)生活了這么多年了,所有的東西我已然都不在乎和關(guān)心了,所以你放心吧,我也沒有什么值得眷戀的人,所以我在這世界上也就這樣了,但是姐姐你不一樣呀,你有要擔(dān)心的人,你看現(xiàn)在你得知了寶月樓深處危險之中,你不是就。很著急嗎?所以說姐姐你隱藏的還是讓人看不出來,但是只有我心里明白,姐姐只不過是把這一切的東西藏在自己心底而已,雖說你面前也只有我這一個人,但是你也不想讓我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為什么為什么。”
“沒有想到小小年紀(jì)的你竟然這般成熟,小小年紀(jì)的你竟然會懂得這么多好了,既然你要這樣想的話,那,我也不好再和你說些什么了,既然這樣姐姐就把這收著了,希望這東西不要有用到的那一天,只要這東西沒有用到的那一天,那么你就會知道我一直都是安全的。”
看著面前這男孩臉上的怒火在一點一點消散,如煙也知道想讓面前這男孩放下心來,他也只有老老實實的將他所送給自己的東西收起來,不然的話這男孩的心里也一直是在無限的著急。
終于在如煙把香囊和口哨都收起來之后,男孩臉上才有了輕松無比的樣子如煙,現(xiàn)在心里是無比踏實的,她摸了摸自己放在腰間的香囊,又摸了摸自己戴在脖子中間的口哨,他心里溫暖至極,畢竟除了寶月樓之外,還會有人擔(dān)憂著自己,而正是因為有了這兩樣?xùn)|西,他覺得自己背后不是空無一人,她覺得自己背后有堅而有力的人在站著。
在收拾好行囊之后,如煙便出發(fā)了,而男孩本執(zhí)意要送她走,可是她卻執(zhí)意不要,畢竟?,F(xiàn)如今的她應(yīng)該算得上朝廷重犯了吧,所以她并不想連累這男孩隨便獨自上路。
不知自己為何被靠上了這樣莫須有的罪名,但是他又想到了那個昏倒在牢房之中的男人,所以說那男人差點毀了自己的清白之身,但是她明白的男人也不過是我們的一個棋子而已,可能因為那尚家想要把自己所說的話推翻,所以才會把這消息透露給那個可悲的男人吧。而那個可悲的男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就這樣輕易的上當(dāng)了,或許自古以來紅顏禍水這件事情也是真的吧,如果不是去看自己的美貌,那這個男人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
事到如今如煙已經(jīng)想明白很多了,她知道一切的幕后主使者都是那尚家。
可是那又能怎么辦呢?那尚家人想要害自己,但是她與那上家本身無冤無仇,可是商家的人為何要這樣功于心計,為何要這樣害自己,這也是讓他想不明白的一件事。
當(dāng)她回到寶月樓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寶月樓看起來大門緊閉,而這樣肯定是異常的,難不成是因為自己被帶走了?所以寶月樓的人現(xiàn)在都無心開門了嗎?所以他的心里也緊緊揪著腳下的步伐也更快,快速的走到了門口。
扣扣扣。
輕輕的扣了幾聲門之后,卻發(fā)現(xiàn)里邊根本就沒有任何回應(yīng),把耳朵貼在了門框上,也聽不見里面的人,在說話的聲音頓時如煙愁門緊鎖,此時此刻她也不知道寶月樓的人在做什么,但是這樣的現(xiàn)象簡直是太過于異常了。
“姐姐妹妹,媽媽,我回來了。”
如煙知道,現(xiàn)如今她不能像以前那樣就那樣招搖撞市,而她如今現(xiàn)在還是害人的人,關(guān)鍵他身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完,所以她不能以正常的身份出現(xiàn)在大街上,所以當(dāng)她出現(xiàn)在寶月樓的時候,身上穿著的則是弟弟借給自己的衣衫,把頭發(fā)高高的挽起來之后,那臉上刻意抹了幾道黑,所以即便是再美的容顏都被那些黑灰給自動抹去了,所以根本無人知道此事,敲門的人正是一個長相貌美的女人,而也正是在寶月樓里的頭牌。
但是在敲鑼提升門之后,那房門里依舊沒有任何聲音,她的臉色更加冷了,難不成這群人去哪兒了嗎?明明是大白天的,能去做什么呢??
“有人嗎?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