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自己的這個秘密被別人所知曉的時候,他心里第一反應(yīng)就是無比憤怒的,她這樣的秘密怎么能會被別人知道呢?如果別人抓住了他這樣的把柄,那么后面會如何看待自己?
“這位女士,你說什么我根本聽不懂,我說大媽無論如何你不得首先管好自己的丈夫嗎?這丈夫是你的也不是我的,話說就是因為你自己只會邋遢的樣子,所以才管不了你丈夫吧,既然你管不了丈夫,也管不住他出去偷吃,那你何必要再這樣陷害別人,不過是一幅畫像而已,這又如何呢。”
聽了面前如煙這趾高氣揚的話之后,那女人忽然之間暴怒無比。
“你,你,你們做的這種骯臟的營生竟然還這樣趾高氣昂,真不知道你們這種女人究竟是怎么見人的,你們這樣的生意我們自然也都看不上,我們是正經(jīng)人家,我們才不會做你們這種骯臟的生意呢。”
聽了面前如煙說的話之后,那女人再次伸出手指的是面前的如煙說道。
“反正我們就算是窮死餓死,我們也看不上你們這種來錢的生意,你們不過是出賣自己的身體,然后換取一些錢而已,我們自然要去做的話也可以,可是我們根本就看不上這樣的錢,也不屑一顧,你們這種女人命運可真悲催呀,你們這樣就是在作踐自己的命。”
“作踐自己的命?不過我似乎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過就他媽您這副模樣,您這滄桑的臉龐,再加上你這走樣的身材,即便是你想要來寶月樓,也不一定會收你,哦不對,不是不一定收你,是一定不會收你的,即便是你去別的地方也不會收你的,我怎么把這么做的事情給忘了呢。”
說完之后如煙便哈哈大笑。
此時此刻沒有人知道他的心里是多么緊張,她這樣的舉動只不過是想讓自己。看起來比較正常,不能讓別人看出來他的脆弱,即便是他的心中再有過多的不適感,他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不能讓面前的男人們知道。
“哼,確實是這樣,那又如何?但是我們有家庭,上有父母下有孩子,我們還需要照顧,而你們呢,你們不過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肯定打小是孤兒,所以沒有人管教才會變成這樣子,雖然我們過得是窮苦一點,但是我們很幸福呀,而你們你們不過就是男人們手中的一個玩物而已,你們哪里有幸福而言,你們這種女人就是那種離開男人就沒辦法活下去的人。”
“離開男人不能活?你不覺得你這大媽說這話確實是十分可笑嗎?什么叫我們離開男人不能活也不能說男人離開我們不能活,關(guān)鍵你說的這話也是空口無憑呀,而我們什么事情都沒有做,我雖說在寶月樓,但是我不過是賣藝而已,應(yīng)該所有人都知道的,而你今日就不要在我身上抹黑了,不然的話你也沒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我看你也不是什么良家婦女吧,竟然能當著這官差老爺?shù)脑?,就把我這樣指責一番,而你這樣的指責也不過是無中生有而已。”
聽了那人的話之后那幅畫像也已經(jīng)到了那縣衙老爺?shù)氖掷?,縣衙老爺看了看那幅畫,再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如煙,他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知道這女子正是這畫像里的女人。
“可是如煙姑娘這幅畫像里面的姑娘也確確實實是你呀。”
“是呀,大人,你沒發(fā)現(xiàn)肩膀上的那顆痣就是如燕姑娘嗎?雖然說現(xiàn)在看不清,可是你不如派人把她的衣服扒了去,關(guān)鍵她是那青樓的人,即便是把那衣服扒了裸露在眾人面前,他應(yīng)該也不會臉紅心跳吧,所以大人你自然要看一看的。”
在聽了面前這女子說了話之后,乳燕的臉突然之間撒謊,那臉也從臉紅到了脖子味兒,他轉(zhuǎn)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的女人。
“大人,不能做這種事情,千萬不能做,我即便是在寶月樓里也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的衣服,而我一直以來穿著的衣服都是會把脖子遮住的,高度也都是中領(lǐng)的。樣子我不知這畫像上為何畫的,我是低胸,可是不是只有臉才能看得出來嗎?關(guān)鍵關(guān)鍵,這畫像是如何得來的?僅憑一個畫像也不能下定論吧?”
“此人正是如煙姑娘。”
就在如煙苦口婆心的和面前這大人說話之際,跪坐在地上的男人突然之間變態(tài)起了頭,一眼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如煙。
“咦,你終于說話了,那這話又如何說起呢?”
突然之間如煙轉(zhuǎn)過頭看了旁邊的男人,這男人此時此刻才終于抬起了頭。也開始說話,而他也轉(zhuǎn)過頭看了旁邊的如煙一眼。
“大人這畫像上的女子正是如煙姑娘,沒錯,如果你是我心里朝思夢想的女人,而如煙姑娘正是因為青樓女子的身份,所以才不能與我在一起,雖然她表面上打著是賣藝不賣身的謊言,但是實際上只要給的錢夠多,這女子還是愿意賣身的,不然我又如何會有這樣的畫像,而我正是因為見過如煙姑娘的人,才會畫出這樣的畫像來。”
男子的聲音十分冷靜又沉著,當她說了這樣的話時候,如煙的臉色突然之間變得蒼白,剛才男人沒有說話的時候,她也只需要對付旁邊的女人就行,可是現(xiàn)如今這個男人也突然開口了,那她一個人要面對這兩張嘴。
“荒唐,簡直是荒唐,這個畫像臉是我可我都沒有見過你,你為何要這樣冤枉我?你為何要和你妻子聯(lián)起手來冤枉我呢?我什么事情都沒有做過,你為何要這樣對我?我得罪過你嗎?還是說你是受什么人的指派。”
忽然之間如煙的眼眶之中也有了點點的淚花,畢竟她可以任由別人欺負,但是她絕對不能讓別人冤枉自己,如果別人冤枉自己的話,她只會覺得心里委屈,況且在寶月樓待了這么長時間,也沒有人敢冤枉她,也沒有人敢這樣光明正大的說自己,所以如今她心里有千般萬般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