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于現(xiàn)在的音程,母親的話他半點都聽不進去她畢竟奮筆疾書這么多年,只是想為自己找得最終的緣分而已,而他自己的緣分他也明白,只能把握在自己的手里,但是這一次母親卻失信于自己在他終于成功取得狀元之后,卻沒想到自己這婚姻大事,母親還是一人,居然要插手,所以現(xiàn)如今的他就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一樣,一臉兇狠的看向了面前的母親,臉上沒有半分淡定的神情。
“母親,這一次的事情我可以和你不做數(shù),也可以和你不計較,但是如果以后你再插手我的事情,那么就休怪我不念及咱們兩個人的母子感情,畢竟這一次的我不會再像以前那般了,我說過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
說完之后滿男人便背著他不往出走,而身后也只有那眼睛深邃的母親,現(xiàn)如今他也不明白兒子心里是如何著想的,可是現(xiàn)在這男孩子太過于倔犟,他怎么說都說不通,所以現(xiàn)如今她只得上姥爺那里商量一下音程的大事。
當音程回到房間里面之后,他也只是悶悶不樂的躺在床上整整,一天都沒有出門,腦海里想著不知該如何面對如煙姑娘,畢竟今天晚上他好不容易才約到如煙姑娘的,沒有想到。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就在突然之間灰飛煙滅了,畢竟就像是煮熟的鴨子,到手就飛了他的心里波濤洶涌,難過萬分??纱藭r此刻他也不知道在隔壁的房間里面,父親和母親正在商議著他的婚姻大事。
“什么?豈有此理,他竟然敢和你這樣頂撞,他現(xiàn)在不僅是尚書家的兒子,況且現(xiàn)在還是高中的狀元,他怎么能以這樣的語氣和他母親說話呢?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我尚書大人的臉往哪放呢?”
在聽了面前這女人哭哭啼啼的話語之后,尚書老爺十分生氣,她一臉的不可置信,不明白自己的乖巧無比的兒子,怎么突然之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可是可是,他好像確實被那個姑娘給迷暈了,雖說那位叫如煙的姑娘我從未見過,但是也聽聞了關(guān)于那姑娘的不小事跡,而那姑娘好像居住的地方就離我們這邊也不是很遠,所以他可是地地道道的經(jīng)常人好像從小就是孤兒也無父無母,生活也十分窮困,但是你也知道窮人多作怪呀,畢竟從小沒有享受過什么好的事情,所以長大之后就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別人身上了,這也都是有可能的。”
“如煙姑娘?為何我聽這名字卻十分的耳熟呢?好似聽身邊人也說過,這位姑娘不知,這位姑娘究竟長得有多么貌若天仙,到時候我可是要會一會,我絕對不能讓我的兒子毀在這人的手里如若音程毀在了這個女人的手里,那么他的大好前程將一片黑暗。好了,看來我要開始實施我的計劃了。”
聽了姥爺說的這話之后,夫人轉(zhuǎn)過頭,一臉疑惑地看向了姥爺,他似乎不明白老爺說的這話是何意思。
“老爺,你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你的計劃?你有什么計劃?”
在夫人說這話的時候,她也伸出了袖子,把臉上的淚痕擦干凈了,畢竟在聽了老爺子輕松無比的話語之后,她知道老爺肯定是有應對之策的,不知姥爺?shù)膽獙χ呤鞘裁矗乾F(xiàn)在他也沒有剛來的時候那般焦急了。
“你可知道前兩天來過我們府里做客的宰相,夫人其實宰相家只有一個獨生女而且宰相這個人為人十分的刻板,而他的女兒教條的也十分的乖巧和柔順,之前來我們府里的時候,那女子好像對我們音程一見鐘情,可是音程那個時候只是為了高中狀元奮筆疾書,根本顧不得府里來了什么人,可是那個時候我看那位女子的眼神一直飄忽不定的看小音程,所以我有預感,那女人應該是對我們音程有喜歡的樣子,只不過作為乖巧的女兒家,所以并不能說出來,不知這件事情宰相是否能夠看得出來,但是我一把年紀了也能夠看得出來”
“可是可是他們可是宰相的女兒呀,我們只不過是一個尚書而已,宰相的女兒他們可攀比皇親國戚呀,他們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們這小小的尚書府,對于普通人來說我們尚舒服可能已經(jīng)是不得了的大戶人家可是對于宰相來說應該算不得什么。”
聽了老爺說的話之后,夫人連連搖頭,他的雙手也在不自覺的擺著手,畢竟他只覺得他們自然是配不上在宰相家的。
“夫人雖說我們是尚書自然比不得宰相,畢竟宰相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呀,但是現(xiàn)在除了我是宰相之外,我們的兒子不就是高中狀元了嗎?況且你要知道郎才女貌是什么意思,那宰相家的女兒長得也美若天仙一樣,所以說那個時候我們的茵陳也沒有注意那位小姐但是如若和李小姐見上一面的話。”
“豈不是才能發(fā)覺那身邊優(yōu)秀的姑娘嗎?所以我們不如設(shè)個局撮合撮合他們兩個人,這樣也可以把音程的注意力轉(zhuǎn)移一下,畢竟音程雖說喜歡那個叫如煙的藝人女,但是兩人不是也只見過幾面而已,甚至于對方的脾氣性格都是不了解的,所以這個時候我們請宰相家女兒過來做客,這也是一件大好事,也可以把在茵陳身上的注意力給轉(zhuǎn)移過來。”
“可是姥爺這樣可以嗎?這樣真的行嗎?但是我覺得我們兒子現(xiàn)在眼里也只有那位叫如煙的姑娘,如若他傷害了,那宰相姑娘的心怎么辦?你要知道雖說宰相家的姑娘十分的刻板和教條,可是他依舊是大戶人家呀,如若我們音程傷害了她,再想能夠放過我們嗎?如若宰相,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和我們反目成仇,那么這又該如何定論?”
聽了夫人說的話之后,姥爺也是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胡須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