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打小與新月的關(guān)系十分要好,所以剛才發(fā)生那事之后,他除了疑慮之外,他也更加擔心面前的心悅,如若新心悅和誰有仇,那么他也不會對這件事情坐視不管。所以面對面前這女子,他心里也十分疑惑。
“稟告皇上大人,這件事情是我們尚書家的事情,這女子是與我們家有事情,和宰相家并無關(guān)系,與心悅小姐也并無關(guān)系,這女子她本就是一青樓女子。誰知這青樓女子本應(yīng)該是已死之人,竟然有好事真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這女子就是不安好心,皇上,這件事情真的不勞煩皇上操心了,皇上先把這女子壓回去,到時候我和宰相大人一定會給皇上你一個交代的。”
而一旁的尚書大人在狠狠的瞪了面前,這如煙一眼之后便突然跪在了皇上的面前。
“尚書大人這話你好像是無中生有吧,難道我真的是有罪之人嗎?我倒是。想知道有罪之人究竟是我還是你們。我不知道音程公子對此事如何看待,況且,我可以看得出來新月小姐是一個善良之人,如若還有心存善念的話,不妨把事情說出來吧,究竟是我在這里找事兒?還是我是被活生生的害死。”
如愿面對面前宰相和尚書大人的壓迫,他絲毫無所畏懼,他也是冷冷的對著面前的男人們說道,而在他說完這話之后,皇上轉(zhuǎn)頭看向了一旁即將喜結(jié)連理的兩位新人。
“好了,我就幫到你至此了,這件事情跟我再無關(guān)系,我也不想?yún)⑴c到這件事情之中。”
令所有人萬沒有想到的是,心悅直接將穿在身上的鳳袍脫了下來,而后便直接朝著門外走去。
心悅的這番舉動讓面前的所有人稱目結(jié)舌,最為驚訝的就是宰相夫人和宰相老爺,聽見心悅說的這一番話,他們二人似乎也是明白了。難道兩人之間澄清本就不是心悅愿意的事情,或者,而兩個人之間突然同意了結(jié)親,難道這倆人一開始又在謀劃些什么嗎?本就不是音程公子愿意的事情。
“心悅,你究竟在說些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呀?我的傻孩子,你這樣說會讓皇上誤會的。”
而宰相夫人轉(zhuǎn)過頭,一臉冷色的看向了心悅。
“心悅心悅,你這傻孩子在說什么?你站住你別走。“
忽然之間,身后的宰相夫人便聲嘶力竭的說道,畢竟現(xiàn)在除了他們家之外還有尚書家的人,除此之外這皇上還在呢,她這一出讓所有人都一頭霧水。
“宰相夫人,你就別心悅了,這件事情跟新月沒有關(guān)系,本來就是我祈求他讓他和我配合嚴浩這場戲的這件事情的主謀是我,如果你要責怪的話就做怪我好了,這件事情跟心悅沒有半點關(guān)系。”
當宰相夫人說完話之后,心悅已經(jīng)走出了大門而一旁的音程,這才開口說道。
“音程,你說這話是何意思?你一開始確實不同意與心悅在一起的,可是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死了之后你就同意給予心悅澄清嗎?怎么現(xiàn)在你們兩個人就是上演的哪一出?。咳缃窕噬线€在,你說話可是得經(jīng)過大腦思考呀,不要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了,你現(xiàn)在不是還同了,做什么你還得為我們尚書家考慮后果。”
一旁的尚書夫人交焦急無比的說道,因為當著皇上的面,如果一個字說不好的話,很有可能也會被斬殺的。
“母親,你放心吧,如今這件事情只跟我一人有關(guān),與別人沒有別的關(guān)系,畢竟我如若不上演這一出戲,那么如煙姑娘又如何會出現(xiàn)呢?我沒有想到自從如煙姑娘死了之后,不,她現(xiàn)在還在我面前,我不能說她死了。”
音程說這話的時候還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在一旁站著的如煙,而當他直接說出這話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把如煙早就當成了已故之人。
“如煙姑娘沒有死,只不過我的心里也一直認定如也沒有死,但是我卻沒有想到,自從發(fā)生那件事情之后,他會一直出現(xiàn)在我腦海之中,不知是不是因為罪有應(yīng)得,總之她的輪廓一直出現(xiàn)在我腦海之中,讓我日思夜想不得安寧,所以現(xiàn)在我也不能坐以待斃了,如果我不上演這樣一出戲,她又如何會出現(xiàn)呢?恐怕現(xiàn)在她對我,對我們整個人家都充滿了恨意。”
而如煙聽了面前的音程,說了這話也只是冷冷的笑道。
“難道音程的說著話是想讓我原諒你嗎?現(xiàn)在皇上就在面前,天子就在面前你不,你不如說一下你的想法吧,你倒是讓明天這天子聽一聽,你們都是如何算計我的,我只不過想讓你們來把我的親人們放出去,但是你們卻把我直接害死,如若不是老天爺都不想說我這條命,那么你們豈不是就以為這件事情一了百了了,那我豈不是就很冤而死了。”
如煙也冷冷的說著,看著面前這一圈冷漠的人,此時此刻除了一臉鎮(zhèn)靜的尚書大人之外,其余的人站在一旁都是一副冷靜不已的樣子。
“各位賓客們,今日我尚書大人,我真是對不住大家了,本來今日是邀請各位來參加我兒子的大喜事,但是沒想到如今卻忽然發(fā)生了別的事情,但是這婚禮今日也沒法進行下去了,各位貴客們請你們暫且回復吧,如果還有機會,我再請各位重新來我這里吃喜酒。”
不過幾秒鐘之后尚書大人便恢復了平靜,他率先轉(zhuǎn)過身對著身后那些吃驚不已的賓客們說道。
“怎么回事?這究竟是發(fā)生了何事?”
“看來今日這瓜不小,不知這女子究竟是什么來頭,可是這女子的到來讓面前的尚書大人都亂了陣腳,看到?jīng)]?剛才就連宰相的臉色也是一片鐵青,今日真的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何事,但是這女子一定是來者不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