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天,我艸你媽!”
馮舒婉講完了!
趙彪怒吼著一拳打在了電線桿上。
“行了,我都沒有生氣,你生什么氣!”
走到趙彪面前,陳愿輕松著說道:“從哪里跌倒,再從哪里爬起來就是。”
“愿哥……”
抬頭看向陳愿,趙彪抹了一把鼻子道:“以后我要再他媽玩那個游戲,我就是狗。”
趙彪這話,讓馮舒婉立時破涕而笑。
“不行,我現(xiàn)在就通知我那幫小弟,讓他們見玩這個游戲的就打一個!”
“彪子!”
捂住趙彪的電話,陳愿沉聲說道;“忘了我之前怎么和你說的了?你要是再這樣的話,那咱們就不再是兄弟。”
“別呀愿哥,我不通知他們了還不成?”
陳愿不是白蓮花,在經(jīng)過他那件事后,他對一些事情有了更深的深悟。
有時,一些事情確實需要一些黑夜里的人做。
探馬報里的王桂芳是陳愿的房東。
就在陳愿猶豫是不是要給她老公去個電話時,朱杰打來了電話。
“陳哥,你現(xiàn)在在哪?一會有時間嗎?”
“有事?”
“這不是很久沒聚了嘛!”
“很久嗎?你們不是經(jīng)常在一塊聚嗎?”
“誒?”
陳愿把朱杰懟的不會了。
“他怎么說?”
讓朱杰捂住電話,劉大發(fā)沉聲問道。
“他拿話懟我!”
“懟你咋了,你繼續(xù)跟他說,就說……”
“把電話給我吧!”
打斷劉大發(fā),一個皮膚白皙的男人從朱杰手中拿過了電話。
“陳哥,是我!”
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陳愿的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厭惡。
“愿哥,你咋了?”看陳愿這樣,趙彪擔心的問道。
“沒什么!”
“那我和妙妙先回去。順便再把錢存你卡里。”馮舒婉總是這么善解人意。
“好!路上開車慢點。”
目送馮舒婉離去。
陳愿正要開口,趙彪?yún)s先一步的說道:“愿哥,我不放心你,就是你不要我這個兄弟,我也得跟著你。”
直覺告訴趙彪,陳愿要去見的人很危險。
帝豪飯店一豪華包廂!
那皮膚白皙的男人優(yōu)雅著喝酒。
劉大發(fā)只在抽著悶煙。
“我說你他媽能不能別抽了?瞧你他媽把這包廂熏的。”
聽到朱杰訓他,劉大發(fā)也朝他吼道:“這事要發(fā)生在你身上試試,你他媽指定比我抽的還多。”
“艸!劉大發(fā),你這是在把氣全往我身上撒是吧,是我他媽惹的魏總?”
“要是嫌熏,就把換氣扇打開就是,為這么點小事吵架值嗎?”
聽著男人的話,劉大發(fā)立時湊到他面前。
“小爽,不,爽哥,這事找陳愿成嗎?”
“你不是說他是魏總的救命恩人嗎?”
眼皮不抬,李爽淡淡的問道。
“是救命恩人沒錯,可是……”
“可是什么?在他落魄時你不也幫他了不是?”
“我……”
劉大方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喂,陳哥,你到了?”
“行,我馬上下來!”
“怎么回事?”
李爽皺起了眉頭:“他譜這么大的嗎?還讓你下去接他?”
“接啥呀接!”
看向李爽,朱杰無奈著說道:“是門迎不讓他進來!”
“衣服借下!”
當朱杰過來,陳愿直接說道。
“哦!”
在門迎的鄙夷下,陳愿穿著朱杰的西裝走了進來。
進來之后,在朱杰的傻眼下,陳愿又把西服扔給了站在門外的趙彪。
一聲滋啦在門外響起。
是趙彪把朱杰的西裝給撐破了。
“啥嘰吧酒店,還他媽不穿西裝不讓進來,艸!老子他媽下次不來了!”
“切,說的好像你下次還能來似的!”
好在門迎的聲音很小趙彪沒有聽到。
否則……
“陳哥,這位是?”
看著趙彪那閃亮的光頭,朱杰疑惑著問道。
“你個沒見識的東西,這他媽都看不出來,老子是愿哥的保鏢!”
跟著朱杰進了包廂,陳愿立刻將目光落在了李爽的身上。
十年前他們兩個與朱杰結(jié)識。
陳愿賺的第一桶金,就投資了他倆。
朱杰平庸,到了現(xiàn)在也只是一個小老板。
李爽倒有經(jīng)商頭腦,只是這個人……
至于這個劉大發(fā),陳愿與他并不熟,是朱杰自己的朋友。
“叫我來做什么?”
陳愿很少有沉不住氣的時候,只是看到李爽,他實在是忍不太住。
“陳哥,瞧你這話說的,叫你來就非得是有什么事嗎?難道兄弟之間一起敘敘舊不行嗎?”
“艸!我聽你這個人說話怎么這么陰陽怪氣?你他媽有種再用這種語氣跟我愿哥說個試試?”
“愿哥?”
聽到趙彪對陳愿的稱呼,李爽詫異著說道:“沒想到陳哥都這么落魄了,竟還有人愿意跟著?”
“是呀,不像你,你這個不是東西的東西。”
“陳哥……”
眼見氣氛就劍拔弩張,朱杰趕緊打圓場:“大家都是兄弟,尤其是你和爽子那可是打小……”
“咱們是兄弟嗎朱杰?我記得咱們?nèi)齻€月前就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吧。”
“看來陳哥還在為那件事怪我。”
自嘲的一笑,李爽走到陳愿面前。
“陳哥,小雪的死我很抱歉,可是陳哥你是知道的,小雪她就是一個意外。”
“李爽,看來你還是沒明白。”
給朱杰一個眼神,朱杰趕緊給陳愿點上跟煙。
“對于小雪,我從頭到尾都沒怪過你,我只是對你失望!”
“對你失望的不是你在我落魄時怎么對我,而是在我落魄時你是怎么對小雪的弟弟,對小雪的父母!”
包廂里靜的針落可聞。
只有劉大發(fā)在一旁干等的著急。
他不在乎陳愿與李爽之間有什么恩怨,他只在乎陳愿會不會看在李爽的面上給魏成打那個電話。
可現(xiàn)在看來,就憑這兩個一上來就掐的樣子,明顯不會。
“朱杰,你過來!”
趁著陳愿與李爽都沒說話的時候,劉大發(fā)趕緊把朱杰叫了過來。
“我說你他媽是咋想的,這兩個的關(guān)系都這樣了,你他媽還請他過來調(diào)解。”
“靠,我哪知道會這樣,他倆可是從小就認識的,我他媽也沒鬧明白呢!”
“那現(xiàn)在咋整?”
“我說你們再在那邊說悄悄話試試,我愿哥說話的時候,你們他媽就乖乖的聽著!”
“艸,你哪根蔥?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
但見一個地痞沖他嚷嚷,心煩意亂的劉大發(fā)也沖趙彪吼道。
“行,你他媽有種,敢報個名不,回頭咱兩練練!”
“練練就……”
趙彪擼袖了。劉大發(fā)看到他那兩條花膀子立刻就閉上了嘴巴。
“陳哥!”
李爽的目光著漸陰沉。
“我想你是搞錯了,我和小雪并沒結(jié)婚,所以我沒有義務(wù)照顧他們一家。”
“那是在我破產(chǎn)之后吧!在我沒破產(chǎn)前,你可是每個月都會給小雪父母打錢。李爽,你是覺得我破產(chǎn)了,就可以不用再顧忌我了?”
“陳哥……”
“你閉嘴!”
喝斷李爽,陳愿繼續(xù)說道:“贍養(yǎng)小雪父母憑的本就是一顆良心,這顆良心跟我陳愿破不破產(chǎn)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李爽!”
加大聲貝,陳愿震聲喝道:“七年的陪伴,就抵不過那一點錢嗎?”
“精彩精彩!陳哥我發(fā)現(xiàn)你很有演講的天賦!”
嘴角勾笑,甚至還鼓起了掌。
掌聲落下,李爽帶著自己的目的突然說道:“這樣吧!我聽這位劉老板說你救過魏總,只要陳哥你現(xiàn)在打給魏總,讓他放過劉老板。我李爽就繼續(xù)贍養(yǎng)她父母,并供她弟弟上完大學怎么樣?”
“我看你是傻匕吧!”
“就你這種良心被狗吃的東西也配和我愿哥做交易?愿哥,你說我說的對不?”
“可以呀你!”
贊許的看了趙彪一眼。
看回李爽,陳愿認真的說道:“他看起來的確挺傻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