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回回神!”
許一凡都走遠(yuǎn)了,白瀾還在看,跟丟了魂一樣。
白瀾不悅的說道:“苗叔,你別太過分!”
雖然許一凡背影都看不到了,可白瀾感覺空氣中還有許一凡的痕跡。
“小姐,你既然這么在意,為什么不送他回去!”
苗江要讓許一凡知道知道兩者差距,讓他死了這份心,不再接近白瀾。
白瀾笑了笑,說道:“凡哥哥是自尊心很強(qiáng)的人,我不能讓他丟了面子,他應(yīng)該還沒回許家,這么多年,他在外邊受苦了,這次許家找他回來,應(yīng)該是要給他一個身份,不過許家這樣對待何姨,我絕不輕饒。”
“幸好我剛剛要來了凡哥哥的電話,他不會再消失了。”
苗江緩緩說道:“就算是許家,只不過在江東有點(diǎn)勢力,與我們白家相比,差距甚遠(yuǎn),小姐,你可不要害了許一凡。”
白瀾接近許一凡,會有人不滿,進(jìn)而為難許一凡。
白瀾霸氣無比的說道:“我的心里只有凡哥哥,我看誰敢阻我!”
許一凡走著走著不由笑了起來。
當(dāng)年那個小女孩,長大了。
久別重逢的喜悅,夾雜著些許對許家的恨意。
去了墓地,更堅(jiān)定了許一凡的心。
許家辜負(fù)了母親,那許一凡就讓許家人跪在母親墓前,賠禮道歉,尤其是許家家主許南天。
這一筆賬,慢慢來算。
許家回了,墓地去了,接下來要辦的一件事就是退婚。
師父并沒有說死,許一凡有自主權(quán)。
沒見白瀾前,許一凡已決定退婚,沒有感情不會長久,看到白瀾后,許一凡更加堅(jiān)定這個念頭,白瀾對母親很敬重,母親在天之靈也會同意。
來到雅致的宅子前,許一凡按響了門鈴。
很快,一女人走了出來,她年齡不大,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許一凡,“你找錯地方了吧,我們沒訂外賣!”
許一凡愣了愣,難道是自己穿的寒酸,被誤認(rèn)為是送外賣的?
可自己身上也沒穿外賣制服!手里也沒拿外賣呀!
“我為婚約而來!”
沒等許一凡說完,女人馬上說道:“噢,原來你就是那個跟我家小姐訂婚的人,快走快走,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告訴你,我們小姐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不要再惦記了。”
許一凡心中一松,他上門退婚,本以為要大費(fèi)口舌,畢竟這是師父訂下的婚約,對方一定很重視,沒想到如此簡單,還等自己說明來意,對方先行毀約。
這下師父也挑不出什么來。
“謝謝你,太好了,告辭!”許一凡說完,馬上轉(zhuǎn)身離去。
女人眨了眨眼睛,這人怎么走的如此之快如此匆忙,生怕自己反悔一樣,能與白家結(jié)親是莫大的機(jī)緣,怎么被拒絕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一般!
真怪!
神經(jīng)病一樣。
女人馬上掏出手機(jī)聯(lián)系白瀾。
“小姐,與你有婚約的那個男人上門來了。”
白瀾很急切的問道:“你傳達(dá)我的意思了嗎?”
家族婚約,白瀾抗拒,她心里至始至終只有凡哥哥,見到許一凡之后,更堅(jiān)定了這個選擇。
“傳達(dá)了,我說小姐你已經(jīng)嫁人了。”
白瀾問道:“他是不是糾纏不休!”
雖然那個男人并沒有見過白瀾本人,不知道白瀾國色天香,可白家的權(quán)勢是最好的春藥,讓人欲罷不能。
沒有人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
“那倒沒有,他很痛快的離開了,他還說太好了。”
“小姐,我感覺是你多慮了,你不想嫁,人家還不想娶呢。”
白瀾愣了一下,馬上笑了起來,欲擒故縱,反向操作一波,引起自己的注意,可惜了,她早就心有所屬,這些注定是無用功。
雖然人被打發(fā)走了,可白瀾卻沒有松懈。
最好生米煮成熟飯,家里那些人就不會多嘴了。
“苗叔,去找一位江東有頭有臉的人物。”
苗江不由的問道:“小姐,你是要辦什么事?剛剛是誰打來的電話?”
尊卑有序,苗江是忠仆,小姐通話的時候,會回避。
白瀾輕笑一聲,說道:“我要去許家提親!”
語畢,白瀾羞澀的一笑,她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些發(fā)燙。
為了幸福,唯有主動出擊。
扭扭捏捏不可取。
苗江不死心,還要再勸勸,“小姐,許一凡不是你的良配,他在許家沒什么地位的,何必屈尊下嫁呢!”
白瀾笑笑,“我喜歡呀!”
一句我喜歡,勝過所有。
就算許一凡卑微如塵土又如何,千金難買我愿意!
苗江不由一嘆,他算是看著白瀾長大的,白瀾堅(jiān)持,他只能幫忙,不過,許一凡主動放棄,那就沒什么問題了,他準(zhǔn)備去找許一凡談一談,讓他知難而退。
“苗叔,你幫幫我,你最好了。”白瀾撒起嬌來。
苗江緩緩點(diǎn)頭。
“還有這件事先瞞著家里面。”
“放心吧,小姐,我會保密的。”苗江痛快的答應(yīng),他已經(jīng)決定自行解決此事,無需告知家里。
許家。
家宴。
盛瑛坐在主位。
許家長子許立仁問道:“小媽,聽說許一凡回來了,人呢?”
盛瑛大權(quán)在握,許立仁母親雖然健在,可不敢出來爭鋒。
“許一凡不像話,我讓他冷靜冷靜,學(xué)學(xué)許家的規(guī)矩!”
許立仁說道:“小媽,許一凡在哪呢,我去教訓(xùn)教訓(xùn)他,讓他想起當(dāng)初被我支配的恐懼!”
許立仁比許一凡年長八歲,年幼時的許一凡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盛瑛淡淡說道:“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人了,不用你操心,你忙你的事。”
許立仁干笑了兩聲,問道:“陽明呢,最近怎么沒看到他!”
許陽明,許南天的第四子,也是盛瑛的兒子。
“他最近閉關(guān),沒讓他出來!”
就在這時,有下人來報。
“鳳祥商會林會長攜禮前來!”
“極品野生虎骨十根!”
“血髓玉手鐲一對!”
“文昌街商鋪二十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