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上,張雷握著方向盤長嘆一聲。
“怎么了雷哥,你還是想看這場電影?”王惠麗問道。
很顯然她在暗示。
張雷搖了搖頭,“麗麗,其實我對你隱瞞了一些事情。”
聽到這話,王惠麗眼神中閃過一抹精光,“雷哥你……什么意思?”
“其實這輛車是我自己的。”張雷道。
“啊?”王慧麗張大了嘴巴,做出非??鋸埖谋砬?。
片刻后,她眼睛一紅,聲音哽咽道:“雷哥,你擔(dān)心我是個追求物質(zhì)的女孩,所以才故意瞞著我的?”
不得不說王慧麗的演技真的很好。
這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足以打動任何男人的心。
張雷心中暗笑,你丫的就接著裝吧。
“麗麗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其實我昨天就想告訴你真相。”
“但你實在太美,三觀又這么正,讓我感覺像在做夢。”
張雷也仿佛被激活了演技,滿嘴跑火車。
王慧麗破涕為笑。
“雷哥瞧你說的,我哪有那么好,我就是個普通的女孩。”
“算了,我原諒你。不過你得答應(yīng)以后不許有事情瞞著我。”
“無論你是身份,我看中的都是你這個人。”
好家伙。
張雷直呼好家伙。
這女人不愧是頂級綠茶婊,在哭泣和笑容之間轉(zhuǎn)變得如此自然。
三言兩語就能說到男人的心坎上。
好在張雷知道了對方的真實身份,否則肯定被這娘們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麗麗,我想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
“御湖灣。”
“?。浚浚坷赘缒阏f的是……本市最頂尖的別墅群?”
王慧麗的眼神中再次閃過難以掩飾的狂喜。
很顯然她知道御湖灣三個字代表著怎么樣的財富。
“麗麗你知道嗎,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決定要和你分享我的一切。你愿意嗎?”張雷強(qiáng)忍著心中的不適問道。
俗話說捧得越高摔得越痛。
張雷展現(xiàn)他的財富,就是為了給對面這個綠茶婊希望,然后……
足足過了好幾秒,王惠麗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雷哥,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你還是送我回學(xué)校吧,以后我們就當(dāng)個普通朋友算了。”
很顯然,王慧麗這是以退為進(jìn)。
張雷心中暗自好笑,表面上他還得順著對方的話往下說:
“麗麗,之前我用保安的身份你都不嫌棄,現(xiàn)在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難道只有我一無所有你才愿意和我在一起?”
“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就把所有財產(chǎn)捐出去,和你過普通人的生活。”
你丫的不是想要臺階嗎,哥就給你這個臺階,這下你沒理由繼續(xù)裝下去了吧?
果然,當(dāng)張雷說完,王慧麗連忙阻止,“雷哥你別沖動,我愿意跟你去御湖灣……看看。”
“太好了。”張雷假裝激動地握住王慧麗的手。
“雷哥……別……”王慧麗擺出一副驚恐的表情。
好家伙!
牽個手你都能裝純情?
妹子,你難道不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
張雷能這么想,完全是因為他事先知道了王慧麗的真實面目。
還是那句話,當(dāng)你討厭一個人,無論對方做任何事都會覺得反感。
張雷把手縮回來。
王惠麗連忙說道:“對不起雷哥,我……第一次談朋友……有點(diǎn)緊張。”
“沒事,我能理解。”張雷淡淡回了一句,發(fā)動汽車。
這一路上王慧麗都沒怎么說話。
給人的感覺,她此刻很緊張,很糾結(jié)。
至于真實情況只有她自己知道。
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到了御湖灣1號別墅門口。
王慧麗看著氣派的1號別墅,極力掩飾內(nèi)心的激動。
“走,我?guī)氵M(jìn)去參觀。”張雷道。
“哦!”王慧麗擺出一副小女人姿態(tài)。
兩人剛進(jìn)別墅,鄭玲瓏迎了過來,“歡迎張先生回家!”
王惠麗吃了一驚,顯然沒想到別墅中會有這么一位身材氣質(zhì)俱佳的美女。
“她是……”王慧麗扭頭看著張雷問道。
“我來介紹,這是我的私人管家鄭玲瓏。”張雷道。
聽到這個解釋王惠麗的臉色才稍微舒緩。
“玲瓏你先回房,我有事會叫你的。”張雷道。
“好的張先生。”鄭玲瓏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走,我?guī)闳⒂^。”張雷道。
“哦!”
這一番參觀下來,王慧麗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
她已經(jīng)開始幻想住在里面的情景。
“麗麗,你看時候也不早了,要不今晚就在這住下?”張雷問道。
“哦!”王慧麗還沉浸在震撼中,等她反應(yīng)過來連忙搖頭,“雷哥,我不能……”
“不能什么?麗麗,我對你一見鐘情,難道你看不出來?”張雷說著向前一步,和王慧麗的距離更近。
幾乎到了臉貼臉的地步。
“雷哥別……再給我一點(diǎn)時間好嗎,等我畢業(yè)了……”王慧麗后退半步,裝出一臉害羞的表情。
“干嘛要等你畢業(yè),我聽說現(xiàn)在上大學(xué)也能結(jié)婚。”張雷道。
“啊???”王慧麗吃了一驚,“雷哥你……想和我結(jié)婚?”
“當(dāng)然,難道你不想嫁給我?”張雷問道。
“我……都聽雷哥的。”
“那你今晚就留下來好嗎?”
“不……我想把最美好的東西,留在……新婚的晚上,可以嗎雷哥?”
張雷聽到這話再也忍不住,冷笑一聲。“最美的東西?你說的是這個嗎?”
他從口袋中掏出了那個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