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這肯定是一次瘋狂的采購。
集鎮(zhèn)之中,東西十分繁多。
何林都看得眼花繚亂了,大楚帝國的環(huán)境和生態(tài)沒有何林想象的那么差。
奚芝卉攥著錢袋子,扳著手指頭思考需要購買那些東西:
“必須要買米、粉、面、肉....”
何林在一旁輕輕點頭:“不錯。”
“還要買幾匹布,冬天要來了,給相公做衣服...”奚芝卉再次說道。
何林繼續(xù)在旁邊補充道:“多買幾匹布,你們每人一身新衣服。”
奚芝卉白了何林一眼,臉上帶著笑意:
“相公,現(xiàn)在一匹布就要一貫半錢,一匹布還只能夠做兩身衣服。要是家里每一個人都置辦一身新衣服,哪里來的錢?”
何林微微聳肩,絲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忘記了我們的蜂窩煤?那可是聚寶盆。”
奚芝卉居然還很有憂患意識,微微搖頭說道:
“那也不行,必須先將家里修繕一番,不然就算有了新衣服,沒有住所,冬天我們也不好過活。”
何林感受著吹來的秋風,街上飄揚的樹葉。
他明白,冬天要來了。
現(xiàn)在家中家徒四壁,四處漏風確實不太適合。
必須要擴建院子,或者直接在鎮(zhèn)上購買府邸。
何林思索之間,奚芝卉已經(jīng)帶著諸女將東西購買完成,準備回家。
何林這段時間也沒有閑著,他找到鐵匠鋪,像要讓鐵匠鋪打了一個摸具。
可惜,鐵匠鋪如何都不肯,說鐵是限制級別的材料,需要官府的證書才可以。
何林這才想到,大楚帝國現(xiàn)在深陷戰(zhàn)亂之中。
鐵匠鋪唯有能夠鑄造的東西,要么就是農(nóng)具、要么就是兵器、馬鐙之內(nèi)的。
要是何林私自使用鐵,可能會收到眼中的處罰。
那么沒有辦法,這件事只能夠退后延遲一些。
路上,奚芝卉看著大包小包的包裹,臉上洋溢著笑容。
她也沒有忘記給何林匯報:
“相公,諾,這是錢袋,還剩余七貫多錢。”
家中人口太多,僅僅購買需要的生活物資就花了兩貫錢
何林將錢袋推給奚芝卉:“我說過,這些錢交給你保管了。”
奚芝卉心中感動無比,眼中閃耀著亮光:
“相公,你真的的這么相信我?”
奚芝卉幾乎要落下淚來,之前錢袋之中只有九十文。
何林給了奚芝卉,奚芝卉還沒有那么大的情緒波動。
但是現(xiàn)在可是七貫多錢,也就是七兩銀子。
要知道大楚帝國普通農(nóng)戶,一年也就賺四五兩銀子。
這么多錢,何林居然放心讓奚芝卉來報關(guān)。
奚芝卉那里不感動?
大楚帝國這個環(huán)境之下,女人沒有多少發(fā)言權(quán)的,至于經(jīng)濟命脈,全都掌握在男人的手中。
何林此舉,無疑是將奚芝卉諸女平等對待。
不僅僅只是奚芝卉感動,其他的諸女也感動異常。
看著諸女眼中水霧彌漫,都要掉下淚來。
何林將她們一把摟在懷中,感受著肌膚傳來的溫熱,他放聲說道:
“你們都是我珍貴的寶貝,以后家里面的管理還需要你們的扶持。”
“管錢只是一小步,以后你們都要參與到家族的建設(shè)之中來。”
諸女感動的連連表明心跡:
“相公,此生我必定不負你。”
“相公,你這樣說,我給你當牛做馬也是愿意的。”
“....”
眾人搖搖晃晃之間,就到了家中。
村街上,村民們看到何林滿載而歸,眼中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何林發(fā)財了的消息也傳遍了整個村莊之中。
眾人回到家中,留守在家中的女人們出來迎接。
她們看到何林手中的大包小包,眼睛都在放光。
“相公,今天賺錢了嗎?生意還順利嗎?”
“相公,把東西給我們吧,我們來提。”
何林滿意的點點頭,朗聲笑道:
“你們不看我是誰,我說過我會給你們最好的生活的。”
當天晚上,何林家的生活上了一個檔次。
桌子之上飯菜良多,光是葷菜就超過三個。
白菜燉豬肉,老鴨湯,還燒了三只野兔...
至于其他的素菜,在這些葷菜面前已經(jīng)不值得一提了。
何林也是放開肚子,大吃起來。
這是何林來到大楚帝國,吃的最好吃的一頓飯。
俗話說,酒足飯飽思淫欲。
何林躺在床上,咬著用竹簽做的牙簽,思考著晚上該如何過活。
之前幾天,何林家中貧苦,吃不起飯,還需要做蜂窩煤。
就算家中美女紛紜,何林也沒有半點其他的心思。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酒足飯飽。
何林舔了舔嘴唇,他覺得自己精力旺盛,又可以了。
另一邊的奚芝卉也聯(lián)合這姐妹們站成一團。
奚芝卉手中放著一個木盤,里面放著十個木牌子,每一個都大差不差。
奚芝卉難得嚴肅,重重的說道:
“姐妹們,家庭之中和睦為貴。我們以后陪伴夫君就兩個條件。要么是夫君自己挑選,要么就是翻牌子。”
“我們作為夫君背后的女人,一定不要出現(xiàn)亂斗的情況。”
奚芝卉說的十分清楚,眾女紛紛答應(yīng)道。
“姐姐放心,我們心里有數(shù)的。”
“姐姐快去吧,別讓相公等急了。”
奚芝卉微微點頭,進入了房間之中。
看著奚芝卉端著盤子靠近自己,何林雙目微微睜大。
這就是傳說中的翻牌子嗎?
何林咽了口口水,有點把持不足。
每個男人的夢想就這樣被自己實現(xiàn)了?
奚芝卉淺笑道:“相公,翻牌子吧??纯唇裉炷奈缓妹妹眠\氣好,可以配相公入睡?”
何林搓了搓手,翻開一個牌子,上面赫然寫著:“姚夢雨。”
奚芝卉眼中微微一暗,勉強笑道:
“夢雨妹妹運氣正好,我將她喚進來...”
沒等奚芝卉說完,何林打起的擺擺手說道:
“不著急,我在翻一個。”
奚芝卉臉上莫名的涌上一層紅暈。
相公原來這么渴望嗎?
何林舔了舔嘴唇,再次翻起一個牌子。
上面寫著的是水清心。
何林露出笑容,充滿期待的說道:
“讓兩位夫人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