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罵,把蕭逐月瞬間罵傻了。
她干瞪著兩個眼睛,一句話憋不出來。
這什么罵人的話,怎么能一句臟話都不帶。
“你們...哎。”
秦樂憋著笑,把月兒拉到了一邊。
“小姐,不好意思,我這個侍女,被我嬌縱慣了,我也管不住,你委屈點(diǎn),別計較哈。”
并非是女帝計較,是蕭逐月憋不下這口氣啊。
蕭逐月氣得臉色綠了,喉嚨被哽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
不上不下,讓她氣的沒暈厥。
“放肆!你們欺人太甚,這里是西涼,也是天子的土地,你們這樣做,一定會有報應(yīng)的。今天,我要替天行道,處了你們。”
歡兒二話不說,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匕,飛撲刺向秦樂,秦樂迅速躲開,一只手抓住歡兒的胳膊。
月兒見狀,從后面襲擊,一腳踢中歡兒的大腿,歡兒吃痛,左腳跪在了地上。
痛苦的表情,讓蕭逐月于心不忍,更是火冒三丈。
“歡兒!你們放了歡兒,有什么事情對我來。”
秦樂隨后松開手,拉著月兒后退。
“冒犯了,歡兒姑娘。”
歡兒站起身,一圈一拐的回到蕭逐月身邊,雙方都不讓誰。
“小姐,這樣吧,我們各自后退一步,你可以按照我說的辦法去做,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和你道歉,如何?”
秦樂輕松的揮著扇子,笑瞇瞇的看著蕭逐月。
“你可以去大街上,問問每個百姓,他們在我這里的夜校學(xué)完了東西,個個出去,都能賺大錢。”
秦樂無奈的搖搖頭,看了看周圍的人,這里不是個方便的地方。
“小姐,不如到房間一說,可以讓你的人進(jìn)來。”
秦樂笑嘻嘻的做了個請的姿態(tài)。
蕭逐月冷哼,傲嬌的抬起下巴,先他一步,進(jìn)入了這個房間。
秦樂住的地方有三層樓,比普通的宅院要更加不一樣,這里的內(nèi)部裝修更偏向于現(xiàn)代化,地面鋪著光滑的瓷磚,墻上還刻畫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畫。
就連大廳的燈籠,也是多彩斑斕。
整個房間,沒有一樣是蕭逐月見過的。
張士鳴感慨的發(fā)出了聲音,“這也太別致了,和我想象的確實(shí)不太一樣,雖然簡樸,可別有一番滋味,讓人有種恍然大悟之感。”
蕭逐月回頭,瞪了眼張士鳴,張士鳴干巴巴的笑,低下了腦袋。
“這位公子所言極是,在整個西涼,并非本大人的住所如此,你們可以完全看看,各家各戶,手里不差錢的,皆能裝修。這叫,極簡現(xiàn)代風(fēng)!”
一旁的環(huán)兒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看的津津有味。
不知不覺,撞上了一堵肉墻。
“哎呀!”
“歡兒小姐,請你自重,這里是大人的家,不是你參觀的地方。”
月兒咬牙切齒的諷刺說著。
“哼!誰稀罕啊!”
秦樂坐在紅木雕刻的沙發(fā)上,并且讓月兒去準(zhǔn)備點(diǎn)心和奶茶。
“月兒,拿出我們的特產(chǎn),做幾個小吃,四杯果茶,好好招待客人,對了,你們加冰不?”
蕭逐月沉默...
“加吧,我覺得加了冰,口感還不錯。”一旁的張士鳴,默默地舉起手。
秦樂笑了,“行,一杯加冰,其他不加。”
月兒離開后,秦樂的臉色變得嚴(yán)肅,看著蕭逐月。
“蕭逐月?本大人沒猜錯的話,你就是當(dāng)今的女帝,蕭逐月,本大人可沒有說錯吧?”
蕭逐月的手一頓,寒光乍現(xiàn),單云的刀已然架在秦樂的脖子上。
秦樂低頭,不為所動,繼續(xù)道,“剛才我猜出你的身份,果然,只有女帝,才會為了這事生氣。”
清冷的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我聽聞當(dāng)今女帝,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孩,上位幾年,把整個國家打理的井井有條,雖然你我從未見過,我卻對陛下,那是佩服的五體貼地呢。”
蕭逐月嗤笑,不屑的抬起他的下巴。
“秦樂,你以下犯上,一個月前,你寫了什么周折,說了什么話,這些你都忘了?還是說,要朕,幫你醒醒?”
單云冰冷的道,“陛下,要我說,直接殺了最好,省的夜長夢多,此人貪污腐化,和那些官吏沒啥區(qū)別。”
“是啊,陛下,把他腦袋砍下來,丟到荒郊野外去喂狗。”
秦樂冷撇了一眼歡兒,“歡兒小姐,我沒得罪你吧。”
“哼,你沒得罪我,但你調(diào)戲陛下,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活該!”歡兒對他扯了個鬼臉。“朕這一次來西涼,就是為了解決你這個麻煩,秦樂,你要是懂事點(diǎn),自行堅決,別浪費(fèi)朕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