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西涼的百姓,是真的有問題,還是真的打算不知道?一個秦樂,把消費弄的如此高,吃個瓜,參加個比賽,都去掉幾百兩,這不是宰民嗎?這種惡徒,就該千刀萬剮。”
蕭逐月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料,旁邊過來一大媽,聽聞此話就開始不滿了。
“姑娘,你是外地人吧?你第一次來,也是情有可原,我們這里的消費高,可你看到了,大家都是春風笑臉,喜意迎人,老百姓過的不差嘞。”
“大媽,你們別被這種小人欺騙了,又是修路,又是萬花樓什么的,一開口便要幾百兩,普通人家,一年不過幾兩收入。”
蕭逐月氣急之下,一股氣把心中的不滿說了出來。
一大叔走了過來,笑著勸她道,“姑娘,這你有所不知,我們如今的收入,一個月在五十兩左右,早就今非昔比了。”“是啊,你知道郡守大人的夜校不?剛開始,不用學費,任何人都能去學習,只要學習一個月,你出來就能賺大錢了。”
一個小妹妹,打扮的稀奇古怪的走過來。
“諾,郡守大人說我適合做美甲,我們這里的姑娘,每個月都來做美甲呢,好看又方便。”
離譜啊。
蕭逐月破防了,她抓狂了。
“夠了,你們還要維護這個奸臣淫賊做什么,他應該被處決,埋在城郊被野狼吃掉。”
話一出,百姓們紛紛露出不悅的臉色。
“姑娘,不知道你和我們大人有什么過節(jié),大人讓我們過上好日子,我們應該感謝他,你要是不滿意,你可以找大人去。”
有幾個秦樂的腦殘粉,聽聞此話,心里一個不滿。
“是啊,小姐,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你要繼續(xù)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哈。”
話說著,一個兩個露出兇狠的表情。
單云和歡兒看情況不對勁,走到蕭逐月面前,把她護起來。
這些百姓也不是吃素的,二話不說,和蕭逐月的人糾纏起來。
“張士鳴,你帶小姐先走。”
蕭逐月怒目圓瞪,心里對秦樂的怨氣又多了一分,秦樂做出這種事情,他該被處死。
要不是自己來一趟西涼,說不定,百姓都被秦樂這個惡徒嚯嚯沒了。
實在可惡至極啊。
張士鳴帶著蕭逐月走到一邊,單云和歡兒教訓過那些百姓,他們技不如人,自然不敢追上來。
蕭逐月氣急之下,只想去當地的官府部門,把秦樂處決。
“小姐,你別沖動,你就算去了,又能咋樣,那秦樂在西涼多年,有了根基,你不是他的對手啊。請小姐三思啊。”
蕭逐月直路走向本地官府衙門,她偏不信這個邪,今天,她一介女帝的身份,難不成還不能把秦樂拉下水,那真的太小看她了。
張士鳴自知拉不住她,立刻跪在地上,擋住去路。
“小姐,切不可沖動啊,您要是去了,那和送死沒什么區(qū)別,還是小心為上,凡事留個底,我們不如再觀察數日,再行事為好啊。”
蕭逐月氣得臉色蒼白,一想秦樂猖狂妄為,搜刮民脂,氣不打一處來。
今日不拿下這個惡人,她咽不下這口氣。
如今正是夜晚,就算去了,也抓不住人。
在張士鳴的勸告中,他們很快回到了客棧。
休息了一個夜晚,蕭逐月翻來覆去,夜不能寐。
不能親手解決秦樂這個禽獸,她絕不會回京。
必須要親手解決此人,才能了結心頭之氣。
第二天,張士鳴等人過來房間一看,蕭逐月已經不在房間中。
眾人心想。糟糕了!
單云和歡兒,在門前遇到了去而復返的蕭逐月。
她一番打扮后,已經看不出是男是女,只想快點到官府門前,問罪秦樂。
“你們愣著干什?還不快和我一起去,處決秦樂。”
單云嘴角抽了抽,奈何皇命不可違,眾人來到大街,這一路上的熱鬧,以及穿著各異的行人外邦。
足夠看出這里的繁華程度。
歡兒心中無奈,西涼本是邊陲小鎮(zhèn),能變成比皇城還繁華的程度,足見對方的能力。
要是可以,她也想見見,百姓口中的西涼郡守,到底長的何樣。
這種機會可求不可遇,路上找了幾個百姓,才得知前面三層樓佇立,巍然聳立的小樓是郡守大人的府邸。
“這...”
張士鳴頗有微詞,一個小小郡守,能把自己的府邸造的如此輝煌,這怕是用了多少財力,才能到達這種程度。
蕭逐月握緊手拳頭,氣憤道。
“我就說吧,秦樂不是個好東西,貪贓枉法,必須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