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駐守邊垂十余載,賣國通敵,貪污受賄,欺上瞞下,作惡多端……”
“聽說陛下登基這幾年,竟無一后宮。臣憤發(fā)圖強的唯一目標(biāo),就是把陛下納為通房丫頭,為臣伺寢!”
“臣對陛下的仰懷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就像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
“臣只為得到陛下妙曼貴軀,不談名分,現(xiàn)一百萬黃金雙手奉上,以表臣之決心……”
“簡直放肆至極?。?!”
泰安殿內(nèi)。
一封奏折被蕭逐月狠狠摔了出去。
呼吸急促,山巒劇烈起伏……
“陛下!請息怒??!”
殿下。
文武百官見此無不顫巍跪地。
蕭逐月雖然年輕,登基不過五年。
但其展露的睿智與手段卻是空前絕后,無人能及。
僅僅只是動怒,已讓不少官員抖如糠篩!
“敢問陛下……何故如此動怒?”
丞相張士鳴撅著屁股跪爬出列,小心翼翼地問道。
蕭逐月臉色鐵青,沒有回話。
沉默了半晌才對外面的內(nèi)衛(wèi)冷冷道:“去,將秦樂上貢的那十幾口箱子給朕抬來!”
“諾!”
不一會。
數(shù)十個內(nèi)衛(wèi)十分吃力的將十幾口箱子抬了進(jìn)來。
整整齊齊地擺在泰安殿中央。
“全都開了!”
看道這下箱子過后,蕭逐月更是寒色如冰。
“哐當(dāng)……哐當(dāng)……”
十幾口金漆銀邊的大箱子,陸續(xù)被打開。
“嘩!”
霎時間。
一道道耀眼的光芒將整個泰安殿輝映成了金黃色。
所有人都被這璀璨奪目的金芒刺得睜不開眼。
“這是……”
待百官適應(yīng)過來,將箱子里的事物看清后,皆露出震撼之色。
有人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還有人身子顫栗發(fā)抖,甚至有人雙腿發(fā)軟跌坐在地上
因為那十口箱子,全都堆滿了金光閃閃的黃金!
泰安殿上皆是大周重臣,哪個沒有見過大場面。
然而。
當(dāng)這些人見到這如此多黃金之時,都不由自主地驚愕、詫異!
張士鳴驚詫無比,好不容易緩過神后后,才向蕭逐月問道:“陛下……這么多的黃金……都是秦樂納的貢?”
“哼!秦樂說要用這一百萬輛給朕下聘,讓朕做他的通房丫頭!”蕭逐月切齒而語。
“???!”
“這……”
此話一出。
文武百官頓時震驚得無以復(fù)加,一個個傻愣愣地看著蕭逐月。
“下……下聘?”
“他……他要干什么?竟敢如此冒犯陛下?!”
張士鳴義憤填膺地問道。
“干什么??”
蕭逐月寒聲應(yīng)道:“秦樂說要用這一百萬兩黃金作為聘禮,納朕為通房丫頭,為他侍寢?。?!”
嘶……
這話一出。
泰安殿上的文武百官皆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蕭逐月乃是大周女帝,站在巔峰的女人。
這秦樂,居然妄圖要睡她……
他是怎么敢的啊???
如此行徑,那絕對不止是掉腦袋那么簡單了。
恐怕其九族都要被挫骨揚灰,凌遲處死!
張士鳴聽后不由眉頭一皺,“陛下,此賊當(dāng)真如此大膽?”
“哼!豈止是大膽!他寫的奏折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聞言。
張士鳴連忙將地上的奏折撿了起來。
打開一看過后,頓時瞳孔放大,恍如五雷轟頂,渾身一顫。
“這……”
上面的每一句話,都簡直駭人聽聞。
光是看其內(nèi)容,張士鳴就覺得他那顆心臟都要跳出胸口了!
這秦樂……
居然敢對陛下如此污言碎語。
難道他真的就不怕死?
極力穩(wěn)住心神過后,張士鳴才合上奏折,小心問道。
“陛下……確定這是秦樂寫的嗎?”
“會不會是敵國在用什么陰謀詭計離間我們?”
蕭逐月發(fā)出一聲冷笑。
漂亮的臉上布滿了冰霜。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如果是敵國用計,能將百萬兩黃金拱手相送?”
“區(qū)區(qū)一個秦樂,值嗎???”
“你看那大印,不是秦樂自己又能是誰?”
語畢。
她帶著森然下令道:“傳朕旨意”
“西涼郡守秦樂,以下犯上,藐視皇威,通敵賣國,十死難赦,判其凌遲腰斬,罪及九族!”
“陛下,這是不是有些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