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覺得激動,韓凌放下筷子,兩只手認真無比的抓住雙兒的肩膀。
“雙兒,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就現(xiàn)在!”
雙兒被韓陽這么一抓,神情微愣。
隨后,她看著韓陽熾熱的目光,還以為是因為那種事情。
不過想來也很正常,韓陽畢竟是太監(jiān),馬上要死了,肯定不想死之前連女人都沒碰過。
況且韓陽的容貌確實俊逸,雙兒本就有些好感。
所以此時微微低下頭,面容羞澀道:“那個...若是你想的話,我...我其實現(xiàn)在就可以...”
“真的?”
韓陽依舊是激動萬分。
雙兒點點頭,隨后一只手輕輕劃過。
那飽滿的身軀,配合著此時俏麗含羞的面龐,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抵擋得住。
只不過,當(dāng)她一只手準備解開自己衣服的時候,韓陽卻傻眼了。
“不是....你脫衣服干嘛?”
“???不是你...”
雙兒懵逼的眨巴眼睛,手也停住了。
韓陽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對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于是趕緊尷尬的撓撓頭。
“我的意思是,我是想請你去翰林院走一趟,不是讓你....”
話沒說完,雙兒已經(jīng)低下了頭,臉色更是紅潤的宛如熟透了的蘋果。
片刻后,她才鼓起腮幫子,帶著幾分羞怒道:“你這個大笨蛋!不理你了!哼!”
“?。?rdquo;
韓陽微微傻眼。
這女人,怎么突然生氣了?
他此時哪知道雙兒剛才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氣。
畢竟對方突然聽到韓陽意思指的是另一種,作為女兒家的羞澀當(dāng)然遍布全身。
沒辦法,韓陽只能一個勁的安慰。
雖然身為直男,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但眼下全都撿好話說。
最后,他干脆牢牢握住了雙兒的玉手,雙眼滿是真誠。
“求你了雙兒,只要你肯幫我這個忙,以后不管你讓我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都毫無怨言!”
“只要你答應(yīng),以后在這宮里,誰要是敢欺負你,老子就和他拼命!”
那模樣,簡直跟海誓山盟似的。
雙兒這才微微好轉(zhuǎn)幾分,只是語氣依舊傲嬌。
“哼,誰說不幫你了?哎呀你這人真是的,要幫什么忙就把話說完嘛,要不然容易誤會的。”
“嗷嗷嗷,我的我的!”
韓陽一拍腦袋,隨后就剛才的話茬繼續(xù)往下。
他要雙兒幫的忙其實很簡單,去翰林院一趟,把自己的詩念給他們聽。
韓陽相信,只要翰林院那幾個老家伙有那么一丁點的水平,都能知道自己念出來的詩句究竟是多么不同凡響。
而到時候,他不就有救了嗎?
雖然太監(jiān)會寫詩相當(dāng)奇怪,可也沒誰規(guī)定太監(jiān)不準有文才??!
只不過雙兒聽完后,卻微微蹙眉。
“這樣....這樣能行嗎?”
“放心,肯定能行!而且如果不行的話我也認了!”
韓陽微微握拳。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想到這么個自救的辦法,我可不想死,難道你舍得我死?”
“我...我當(dāng)然也不舍得...只是...”
雙兒努努嘴,接著道:“只是翰林院畢竟是文臣重地,我只是個婢女,就算過去了怕是也進不去門啊。”
這倒也是事實,雙兒終究只是個婢女,就算到了翰林院怕是也根本進不去。
一個婢女,幫太監(jiān)傳話,這事情說給翰林院,不被打出來就算不錯了。
韓陽撓了撓頭,隨后想到了什么,道:“這樣,我有主意,你幫我準備筆和紙,我把詩寫下來。”
“過去以后,你就說自己來自蕭妃娘娘的靜安宮,有東西要給各位大人!”
“你的意思是,假借娘娘的名頭?”
雙兒也不傻,已經(jīng)明白了過來。
韓陽冷哼一聲。
“她都要殺我了,總得讓我好好利用一下吧,總之,就照我這么干!”
拍了拍胸脯,韓陽顯得極為自信。
雙兒雖然還是覺得不太放心,但還是點了點頭。
不多時,等紙筆拿來以后,韓陽思忖幾秒,直接重新寫了一首詩上去。
“這就行了?”
拿著手里的信紙,雙兒看了兩眼,目露好奇。
上面的字她其實認得不全,但即便如此,似乎也能看出來是一首絕佳的好詩。
韓陽笑道:“這首詩,翰林院的人只要看了,絕對會夜不能寐!拍手稱贊!”
“雙兒,我是死是活就全看你了,你小心點。”
叮囑一聲,韓陽此時只覺得心里出奇的平靜。
不多時,趁著夜色,雙兒已經(jīng)離開了柴房。
......
這一夜,看上去稀松平常,只是宮中各處,心思各異。
靜安宮內(nèi),正陪著皇上侍寢的蕭妃,心里還掛念著柴房里的那個小太監(jiān),想著皇上一走就立刻處理掉。
而此時,剛剛從靜安宮后院溜回來的太子周元,則是心緒未定。
連連喝了好幾口安神茶之后,周元才稍微緩和幾分。
不過嘴里,依舊是罵罵咧咧的。
“媽的,真是奇了怪了,一年也不見得去后宮幾次,怎么偏偏今晚來了?”
“本太子正要舒坦的時候,反而被攪和了!可惡??!”
意興闌珊之下,周元很不爽的將茶杯摔在地上。
再一想到那個太監(jiān),他趕緊叫來了護衛(wèi)。
“那太監(jiān)還沒弄死嗎?”
“殿下,陛下如今正在靜安宮,這時候出手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蕭妃娘娘已經(jīng)說了,等陛下一走,就直接把那小太監(jiān)扔到枯井里面,神不知鬼不覺。”
宮中太監(jiān)那么多,死了一個也無所謂。
就算查,他太子也能壓的下去。
周元點點頭,心里這才稍微放松幾分。
剛準備叫婢女陪著去洗漱,這時候,少師陳延年陡然拜訪。
沒辦法,周元只能不爽的前去迎接。
等到了前廳,不等開口,陳延年已經(jīng)先問道:“殿下,陛下交代讓您寫的詩作,您可準備好了?”
“詩作,什么詩作?”
周元滿臉懵逼。
陳延年見狀,人都無語了。
“太子您忘了,過不久就是文斗,陛下現(xiàn)在要滿朝文武獻詩,由他來裁定到時候靠哪幾首詩來對陣。”
“殿下,這可是您大出風(fēng)頭的好機會啊,陛下也多次交代于您,您這就忘了?明天可就得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