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雙緩緩起身。
“對了,還有一件事,朕過去政務(wù)繁忙,疏忽了后宮。國之儲君為重中之重,朕今夜要寵幸皇后,希望皇后爭取早日為朕開枝散葉。退朝!”
這番話,不亞于深水魚雷,將朝堂炸開了鍋。
齊開究瞳孔猛縮,額頭冒出汗水。
之前他們敢蹦噠、囂張,是因為天子的身份,懷疑為女子。
可是天子剛才當(dāng)眾宣布,要皇后給他開枝散葉。
同時,他們也想明白了,柳仲儒為何會成為?;庶h。
文武目光不一,有安然自若,也有憂心匆匆。
秦川將他們的表情,盡收眼底,內(nèi)心感慨。
趙無雙雖是女子,可拿捏人心的手段,高明啊。
只要“內(nèi)安妃”做好了,一切謠言蕩然無存。
再加上宰相柳仲儒公開支持,朝廷派系怕是要重新洗牌了。
當(dāng)天晚上。
風(fēng)儀宮。
柳如是率眾迎接,滿心歡喜。
若說大武誰對天子最懷疑,非她莫屬。
她自覺風(fēng)華絕代,國色天香,但進宮兩年,天子一根手指頭都不碰她,導(dǎo)致她一度懷疑趙無雙是女的。
自從昨天聽了秦川的說辭,疑慮打消大半。
今夜被翻牌寵幸,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莫非陛下往常真是忙于政務(wù)?
罷了罷了,沒必要的質(zhì)疑就不多想了,反正陛下來了。
秦川跟在趙無雙后頭,看著迎接的一眾女子,個個妙齡,容貌頂級,蠻腰如柳。
但那又如何?她們不過陪襯而已,統(tǒng)統(tǒng)被皇后艷壓全場。
柳如是一雙桃花眼,充滿愛意,在燈籠照耀下,像極了等待丈夫回頭是岸的妻子,滿眼都是趙無雙。
看的秦川呼吸急促。
“陛下萬福。”
“免禮。如是,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朕要夜宿鳳儀宮。對了,朕不喜歡太亮,留個一盞燭火,能看清東西即可。”
柳如是美眸含春,臉頰浮起紅云,退去準(zhǔn)備。
她等這一天,整整等了兩年。
入宮之前嬤嬤教導(dǎo)過的男女之事,總算派上了用場。
也不知陛下喜歡什么樣的。
“都退下吧,朕喜歡安靜。”
“是。”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宮女,退出外殿。
“皇后,準(zhǔn)備好沒有?朕可以進來了么?”
“妾身準(zhǔn)備完畢,陛下,來吧,妾身給陛下脫衣。”柳如是羞澀。
“不用了,朕自己脫,你躺著就好。”
說完,推了把秦川。
秦川氣急敗壞,別囂張,老子遲早把你也給辦了。
想著,迅速脫掉太監(jiān)袍,露出提前穿在內(nèi)的龍袍,戴上人皮面具,朝內(nèi)殿而去。
柳如是呵呵看著朝自己走來的人,一身龍袍,身材修長,長發(fā)飄逸。
遠遠看去,只覺得尊貴無比,讓人難以自拔。
真不愧是真龍?zhí)熳?,此等氣勢一看就非等閑之輩。
可惜,只有一支燭火,光線太暗,看不清楚。
不過,那五官,一看就是陛下,做不得假。
“陛下。”
柳如是嬌羞的喊了一聲。
秦川找準(zhǔn)方位,“皇后,朕來了。”
他一邊說,一邊褪去龍袍,借著微弱燭光,撲往柳如是。
有料,真有料。
柳如是驚呼一聲,“陛下真猴急。”
即便角落處有一盞觀物的燭火,看不太清天子容貌,但僅僅是秦川過來,足夠柳如是喜極而泣。
一個依靠在懷中,聞著迷人龍涎香。
一個感受著懷中美人,聞著淡淡黃花香。
各自陶醉。
其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柳如是癡迷的閉眼,相當(dāng)主動道:“妾身給陛下寬衣。”
月光從窗外灑落進來,打在美人身上,讓秦川迷了眼。
美,不愧是能當(dāng)上皇后的女人。
柳如是微微離開,媚眼如絲,舉手投足間,都帶著極致的魅力。
這種魅力,絕對不是小家碧玉型的女人,能夠刻畫出來的。
必然得是出生于世家貴族,自幼細心培養(yǎng)!
她細膩如凝脂的膚感,非常尊貴。
那獨一無二的女兒香,微微散開。
“陛下,陛下,妾身終于熬到您了。”
不錯,就是熬,嫁給天子多年,鬼知道她等了多久。
柳如是輕咬下紅唇,牽住秦川的手。
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柔若無骨的玉手,潔白無瑕,像是上帝精心雕刻的作品。
當(dāng)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場穿越?jīng)]白來。
早知道有那么好的事,早就求神拜佛祈求老天,趕緊賜于一場穿越了。
來到這世間,遇到此等美人,屬實老天厚愛,令人喜悅。
“陛下,你怎么這么壞,一點都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斯文。”
“是么?你討厭?莫非喜歡朕斯文?”
秦川盡可能模仿趙無雙的語調(diào)。
“不管怎樣的陛下,妾身都喜歡。”
秦川不語,忍不住內(nèi)心感嘆。
其實,給天子做冒名頂替的存在,生活也是美滋滋的,相當(dāng)不錯。
雖然說,需要用性命作為代價。
柳如是同樣在腦海中回想,教養(yǎng)嬤嬤曾經(jīng)的教導(dǎo)。
外殿的趙無雙,震驚無比。
忍不住探頭進內(nèi)殿,想看看他們搞什么鬼。
為什么半天沒什么動靜。
當(dāng)看到情況后,氣急敗壞,一口銀牙幾欲咬碎。
麻痹的,秦川,真不是東西。
朕讓你意思意思就得了,非得正兒八經(jīng)的干什么。
以前,她聽嬤嬤說過,內(nèi)心毫無波動。
可親眼看見,卻是化身好奇寶寶。
冷靜下來,她深呼吸一口氣,暗道:柳如是也不是東西,秦川這就被迷惑的七葷八素?幸好自己是女子,否則皇兄上位,怕早已荒廢朝政,成為昏君。”
不知過了多久。
柳如是得到了極大的安慰。
“陛下,您終于,終于終于,愿意面對妾身,可知妾身等了多久?”
說到這,掩面抽泣,內(nèi)心別有曖昧情愫在其中。
趙無雙在殿外,聽的臉色通紅,最后干脆眼不見心為靜,默念心經(jīng)。
然而,不管她怎么做,都難以擺脫先前那刻印進腦海中的畫面,不耐煩的往里頭又張望一眼。
秦川搞什么鬼啊。
那么久還不結(jié)束,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有什么好聊的,趕緊把人哄睡覺就出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