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濤從恍惚中蘇醒過來時,便發(fā)現(xiàn)那飛揚跋扈的風哥已經(jīng)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吳嵐則站在他的身旁,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
“這怎么可能!”劉濤震驚不已。
“現(xiàn)在,就剩你了。”吳嵐嘴角微揚,虎視眈眈地看著劉濤。
這家伙不僅覬覦自己的未婚妻,這次更是想對自己痛下殺手,若不是因為自己練過,不然絕對要躺上數(shù)個月。
劉濤急忙說道:“小子,你可知這些人都是雷爺?shù)娜耍?rdquo;
吳嵐眉頭微皺,淡淡道:“我管他是誰的人。”
劉濤此時仍放下狠話:“雷爺可是蘇州地下勢力的老大!”
“你今天動了雷爺?shù)娜?,就不怕他秋后算賬?”
劉濤本以為搬出雷爺能震懾住吳嵐,誰知他非但沒有流露出膽怯,反而輕哼道:“我管他雷爺金爺,只要他敢找我麻煩,最后死的一定會是他!”
吳嵐逐漸逼近劉濤,眼神逐漸變得凌厲。
“我本不想惹事,既然你主動招惹我,那就做好接受代價的準備!”
此時的吳嵐在劉濤眼中宛如死神降臨世間,恐慌萬狀。
然而還不等吳嵐準備給劉濤一點教訓,只聽耳邊傳來“嗚哇嗚哇”的聲音。
隨即便見到兩輛巡邏車疾馳而來,停在兩人的面前。
“站在那里,雙手抱頭!”只見一名女子從巡邏車下來,手持電擊槍對準吳嵐。
“快救我,我是劉家大少爺劉濤!”劫后余生的劉濤急忙搬出自己的身份呼救,這讓吳嵐心中對其更加鄙夷不屑。
誰知那名女子并不吃這一套,不僅派人將吳嵐拷住,同時也包括劉濤,而其余的風哥等人,女子則撥打120。
……
警察局。
逼仄狹小的房間內,墻壁兩邊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標識。
強烈的燈光照射在吳嵐的眼中,迫使他閉上雙眼。
“警官,冤枉啊,是他們主動來找我麻煩的!”吳嵐竭力做出解釋。
女警姜則月冷笑一聲:“你在說笑呢?那么多人,最后就你一個站著的,難道你一個人把他們全部放倒的嗎?”
吳嵐撓了撓頭,說道:“可能他們都太弱了吧……”
要不就是自己太強了。
聽到這句話,姜則月惱的胸口微微起伏,正要開口呵斥,這時門口傳來敲擊聲,一名警員呼喚姜則月。
“給我在這好好反思反思!”姜則月美眸瞪了吳嵐一眼,后者聳肩回應。
姜則月走出房間,低聲詢問道:“什么事?”
警員匯報道:“報告隊長,我們已經(jīng)查過了,這次打架斗毆的人里面,那些昏迷的人都是雷烈的人。”
姜則月聞言冷哼一聲:“又是這群流氓土匪!”
她作為人民警察,像這種街頭小混混就是社會的渣滓,而雷烈更是渣滓中渣滓。
“這兩個人呢?”姜則月問的當然是吳嵐與劉濤。
“查了,其中一名是洪濤集團董事長劉洪鑫的次子劉濤,而這個青年,我們不得而知。”
姜則月疑惑問道:“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得而知?
警員如實說道:“這個青年的履歷資料全是空白!”
姜則月頓時一驚。
一個人的履歷資料怎么可能會是空白,難不成他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
“姜隊長,劉濤剛剛已經(jīng)被人領走了。”警員說道。
“你說什么!”姜則月驚呼道,“你們就沒有攔住他嗎?”
那名警員低頭不語。
姜則月挽起袖子就要追上去。
那名警員攔住姜則月,急忙勸道:“隊長息怒??!”
“難道就讓他這么走出警察局嗎?!”
警員低下頭不做回復。
等差不多姜則月氣消了之后,警員才小心翼翼問道:“隊長,那這個少年怎么處理?”
姜則月透過單向窗戶望著審訊室內百無聊賴正在把玩手銬的吳嵐,冷聲道:“打架斗毆,把他關到監(jiān)護室,一周后再放出!”
“明白!”
……
此時,醫(yī)院這邊。
一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緩緩步入一間vip病房,男子面容十分普通,可是眉宇間卻透露出一絲霸氣,不怒自威。
推開病房門,而此時躺在病床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被吳嵐教訓一頓的風哥。
風哥見來者身份,連忙坐起身來,十分恭敬道:“雷爺,您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被揍成什么樣了。”雷烈板著個臉,淡淡道。
跟了雷爺多年,風哥自然知道雷爺?shù)钠⑿裕浪F(xiàn)在非常的憤怒,因此低下頭去,坐等挨罵。
雷烈詢問道:“你剛剛踏入中階武者,對方一個照面就將你干成重傷了?”
風哥連連點頭,說道:“雷爺,那小子是個高手,能做到內勁外放!”
“哦?”雷烈雙眼微瞇,“看樣子還是個高階武者啊。”
“沒想到在這里竟然還會有高階武者的存在!”
之后,他便不再說話。
風哥也是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只等雷烈說話。
現(xiàn)場陡然陷入萬馬齊喑的氣氛當中。
須臾,雷烈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等接通后開口說道:“把那小子跟猴子關一塊,讓猴子試試他的深淺。”
等對面答應之后,雷烈又補充道:“如果那小子打不過猴子,就讓猴子把他弄的這輩子下不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