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衍這邊其樂融融,高麗那邊不僅輸了比賽,還直接被這么無視,使臣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既然結(jié)束了,諸位就回去休息吧,今天朕還有要事,改天再招待……”趙淵笑著看向了高麗的使臣。
這話,也是在有那么一丟丟的嘲諷。
信誓旦旦的來找茬,結(jié)果是他們自己輸?shù)靡粩⊥康?,恐怕是沒有臉繼續(xù)留在這里了。
而此刻,趙淵說的是改次招待,嘲諷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爾等告退!”此時此刻的椂東贊,也沒有之前的桀驁不馴了,現(xiàn)在,將身上的拮傲收斂起來,恭恭敬敬的吵著上座的皇帝說了一句。
在椂東贊的眼里,現(xiàn)在,在場的所有大衍的人,看他的目光都是瞧不起的。
他只顧說著話,不去看在場的所有人。
椂東贊所有的自尊心,在這一刻,都蕩然無存了。
皇帝應(yīng)允了。
要是高麗的這些人繼續(xù)留在這里的話,趙淵也覺得不自在,還不如讓他們離開,眼不見心為凈。
“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今天多虧了威遠侯之子,朕也希望諸位齊心協(xié)力,讓大衍更上一層樓!”剩下的都是大衍的人了,趙淵肯定的說了起來。
這話的意思也是在敲打一些人。
在其位,謀其政,這些大臣還是要加強自己的能力,今天是多虧了林景龍來救場,可是,其他的時候,萬一沒有人的話,豈不是要貽笑大方。
所以,還是要多學(xué)習(xí)。
“臣等告退!”聽得出來,皇帝的意思,那他們這些大臣自然也是要撤退了。
現(xiàn)在不走的話,萬一皇帝生氣了,拿他們出氣可怎么辦?
回想剛剛的事情,一個小小的高麗,出了一道題,竟然將他們這些文官全部都給難住了,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
隨著大臣的離開,只剩下皇帝趙淵一個人,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發(fā)起了呆。
坐在了這個位置,就要全心全意的為了大衍的未來做打算。
“郡主放心,十日之內(nèi),定會找到真兇。”林景龍跟在林勇的身后離開,看到李如煙的時候,立馬就過去,小聲的說了一句。
他的心里,還是害怕李如煙會接受不了這個事情,從而產(chǎn)生輕生的念頭的。
林景龍非常的清楚,在這里,在大衍,即便是發(fā)展得和華夏差不多,可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一時之間還是很難轉(zhuǎn)變的。
結(jié)婚之前,丟了貞潔,對女子來講,是天大的事情。
不希望因為這個事情,讓一代才女香消玉損,況且,不管怎么說,這個事情也有他的責(zé)任的。
“我信你!”李如煙聽到林景龍的話,還是明顯的愣了一下的,反應(yīng)過來,肯定的點了點頭。
如果說以前的話,她覺得自己的清白,讓林景龍這個紈绔給毀了,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活下去的希望了。
可是,從剛才,她見識過林景龍的文采,和那個只會招貓逗狗的紈绔,截然相反的兩個人,讓她覺得林景龍似乎也沒有那么的不堪。
況且,如果自己輕生的話,恐怕是真的會讓背后的那個兇手高興的。
這么不劃算的事情,她才不會再去做呢!
“告辭。”看著李如煙這個樣子,說到做到,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打消了輕生的念頭了,如此,也就放心了。
他要趕緊回去,和自己的父親說一說這個事情,找到兇手。
林景龍已經(jīng)完全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情了。
既來之,則安之。
從今天開始,他就是威遠侯之子,林景龍!
林景龍跟著林勇回到了威遠侯里,看著眼前的場景和他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
他的父親是武將,在他的印象里,武將的府邸,都應(yīng)該是那種磅礴大氣的感覺,可是,威遠侯府就像是江南水鄉(xiāng)一樣。
“娃啊,你老實說,你你怎么會知道那些考題的答案呢?”還沒等林景龍適應(yīng),林勇就著急的問了起來。
這里沒有外人,說話什么的,自然是不用小心翼翼的。
從林景龍第一次回答上來的時候,他就想要問問自己的兒子了,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現(xiàn)在回來了,當(dāng)然是要問出來了。
自己兒子的表現(xiàn),著實是出乎了意料。
要不是確定這是自己的兒子,林勇真的要懷疑,自己的兒子被掉包了。
“父親,我真的會那些題!”林景龍早就想到會被問,也早就已經(jīng)權(quán)衡利弊了,就只能是如實說了。
反正,他如今就是林景龍,只不過一下子變了性子而已。
就算是查破了天,他也是林景龍,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至于其他的,為什么會突然變化這么大,就當(dāng)作是藏拙好了。
聽到兒子的這個話,威遠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兒子,不管是容貌還是聲音什么的,他都確定,是自己的兒子無疑了。
“父親,你做什么?”可是,林勇的手不安分的朝著林景龍的臉上捏了過去,讓林景龍不知所措,開口便問了一句。
什么情況?。?/p>
林勇聽到兒子的話,依舊是眉頭皺著,想要將林景龍的臉皮給搓下來一樣。
“是我的兒子??!”把林景龍的臉都給弄紅了,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不對勁,林勇在原地嘀咕了一句。
不應(yīng)該啊。
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樣呢?
在他的印象里,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兒子的紈绔,反正就他一個親生兒子,威遠侯府的東西都是要留給他的,紈绔就紈绔吧,只要兒子高興快樂就可以了。
可今天,面對高麗的那些人,對答如流,那文采,就連左相都連連稱贊,甚至,連才女李如煙都甘拜下風(fēng),這讓林勇不得不懷疑,自己的兒子被掉包了。
一個紈绔,突然變得文成武就的,還是很奇怪的。
“我不是您的兒子,還能是誰的兒子啊?”林景龍摸了摸自己的臉,看著自己的父親,有些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他這細皮嫩肉的,他父親那個力度,現(xiàn)在還覺得隱隱作痛呢!
這長相,這聲音,除了紈绔之外,明明都是一樣的,有什么好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