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胡晴剛結(jié)婚的老公余生?”
一進入包間,之前提議要整余生的那個漂亮女子就看著余生問道。
她叫顧心蘭,胡晴的閨蜜。
她上下打量了余生一番,眼中就露出不屑。
果真還是個土包子。
身上的衣服是早已過時的款式,長相也只是一般般,身材看上去雖然還算協(xié)調(diào),但五官卻算不上很帥。
最主要的是,還一副病泱泱的樣子,難道之前王青說的是真的,這家伙有肺???
不說別的,就他這樣的土包子,一看就是個工資都養(yǎng)不活自己的廢物,怎么配得上胡晴?
王青看著余生,眼中隨即閃過一抹寒光。
他沒想到就只是過了一晚上,胡晴竟然和余生結(jié)婚了。
雖然知道胡晴只是和余生假結(jié)婚,他心里也極不舒服。
要知道胡晴可是他看上很久的女人,不容別的男人褻瀆。
不過余家早已不復存在,他也沒怎么將余生放在眼里。
“嗯。”
余生淡淡的點了點頭。
顧心蘭不再搭理余生,目光轉(zhuǎn)向胡晴,賊兮兮道:“我說胡晴,這樣的廢物,你爺爺不會是讓他去你家做上門女婿吃軟飯的吧?”
胡晴一怔,她倒沒有想過這些,不過想到余生一窮二白的,又沒有工作,叫他上門女婿也說的過去。
她點了點頭道:“算是吧。”
顧心蘭搖了搖頭,道:“也不知道你爺爺怎么想的,就算給你找上門女婿,也應該找個帥氣的嘛。”
胡晴不想再聊這個話題,搖頭道:“不說這個了。”
說著,她便讓余生坐到沙發(fā)角落去,然后自己和其他人聊天喝起酒來。
余生也不說話,就默默的坐在沙發(fā)角落,也沒有人過來搭理他,整個人顯得與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喝了幾杯酒后,胡晴便與顧心蘭起身唱歌去了。
便在這時,一個青年端著酒杯提著一瓶洋酒坐到了余生面前。
余生抬頭看向?qū)Ψ剑嗄昴樕下冻鰬蛑o的笑意,晃了下手中的洋酒瓶子道:“知道我這瓶酒值多少錢嗎?”
不等余生說話,另一個青年就諷刺道:“譚明,你這不是為難他嗎?像他這樣的土包子,估計都沒有喝過,肯定不會知道價格。”
叫譚明的青年聞言笑了笑,然后神情居傲的看著余生,無不威脅道:“小子,胡晴是青少看上的女人,不是你這種土包子能染指的,識相的就離她遠一點,否則,我定會讓你后悔!”
“哦,你要怎么讓我后悔?”余生平淡的看著譚明,根本沒有把譚明的威脅放在眼里。
“小子,你找死!”譚明頓時就怒了,就要動手教訓余生。
便在這時,王青走了過來,諷刺道:“算了吧,人家可是捉鬼大師,連鬼都能捉的,你可不是他對手。”
“青少,你剛剛說什么?你說他能捉鬼?”一個女生好奇的走過來問道。
王青笑道:“不信你問胡晴嘛,昨晚上胡晴家里鬧鬼,就是他捉的呢。”
“真的假的?都什么年代了,胡晴竟然還相信有鬼?”女生一臉的不信。
另一邊正在和顧心蘭唱歌的胡晴見眾人圍著余生,有些擔心他們會起沖突,便拿著話筒走了過來。
“你們在干什么?”胡晴不由問道。
那個女生見胡晴過來,便問道:“胡晴,聽說你家里昨晚上鬧鬼了,真的假的?”
胡晴點了點頭道:“嗯。”
“真的鬧鬼了?不會吧,這個世上還真有鬼存在???”女生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胡晴有些不想聊這個話題,畢竟她是真的看到鬼了,昨晚上還把她嚇暈了過去,她可不想再提鬼的話題。
至于對方相不相信,她也懶得辯解。
“那你這個便宜老公真是捉鬼大師?”女生又看向余生,眼中頓時閃過一抹亮光。
胡晴還沒說話,旁邊的周佳悅就嗤笑道:“青少剛剛逗你玩的呢,你還真相信了。”
頓了下,她又道:“昨晚上我表姐家的確鬧鬼了,不過根本不是這土包子解決的,鬼出現(xiàn)的時候,這土包子可是跑的比誰都快,第一個逃離我表姐家的呢。
而鬼卻是青少請來的劉大師解決的。”
“切,我就說嘛,她這樣的土包子,怎么可能是捉鬼大師。我估計他就是騙了胡晴的爺爺,胡晴爺爺才讓胡晴嫁給他的吧。”那女生頓時就不屑起來,不再多看余生一眼。
“對,就是他騙了胡爺爺。這家伙壞的很,你們可要小心點,別被他給騙了。”周佳悅說道。
聽到她的話,眾人對余生都是一陣鄙夷。
余生終于知道為什么胡晴不愿和他交流了,原來在胡晴等人心里,昨晚上解決了厲鬼的竟然是劉大師。
不過他也懶得解釋,完全將眾人當成了小丑,看其表演。
“算了,都別說了,都過來喝酒吧。”
顧心蘭也放下了話筒不再唱歌。
譚明一臉不爽的對余生道:“你叫余生是吧,你剛剛讓我很不爽,但我這個人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要每人敬我們?nèi)?,今晚的事就算揭過了。”
聞言,眾人都紛紛看向余生。
顧心蘭也對胡晴道:“胡晴,既然剛剛是你老公得罪了譚哥,就讓他按譚哥說的做吧。”
說著她一臉壞笑的看著余生。
之前王青懷疑余生有病,所以她們商量好的就是灌余生酒,讓他再去醫(yī)院躺幾天。
胡晴想也不想,便看向余生,冷聲道:“既然你得罪了譚哥,就按譚哥說的做吧。”
“我要是不做呢?”
余生眼睛突然瞇了起來。
他早已看出來了,對方這就是故意針對他。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要給對方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