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你敢,我可是你主子!”
柳云雷指著蜘蛛男,怒不可遏;蜘蛛男抬手就是一蛛網(wǎng)糊在柳云雷臉上。
“啊!蜘蛛你完了!我特么要弄死你!”柳云雷一邊撕扯著臉上的蛛網(wǎng),一邊怒吼,“你就是我柳家的一條狗,你敢對我動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李陽輕笑一聲,抬手拍了拍蜘蛛男的腦袋,說:“聽見沒有,這就是你效忠了這么多年的主子,人家就把你當(dāng)條狗,說殺你就要?dú)⒛?,你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蜘蛛男一咬牙,幾步助跑跳起來就是一記飛踢,一腳踢在柳云雷臉上。
“啊!”
柳云雷被一腳踢翻在地,一個大大的鞋印橫跨整張臉。
蜘蛛男站在柳云雷身邊,瘋狂往柳云雷身上“吐絲”,沒一大會兒功夫,柳云雷就被蛛絲捆綁住身體。
“太君,接下來要怎么做?”
蜘蛛男向李陽投去詢問的目光,李陽笑了笑說:“給我往他臉上吐八二年老痰,吐完問他服不服。”
“呵忒!”
蜘蛛男沒有半分猶豫,一口帶點(diǎn)黃色的濃痰吐在柳云雷臉上:“小雷子,你特么服不服!”
“啊啊??!我服你姥姥,蜘蛛你特么死定了,我要把你大卸八塊??!”
“給我接著吐,每吐一口,都給我問一遍服不服!”
“好嘞太君!”
緊接著蜘蛛男的嘴就跟機(jī)關(guān)槍似的,對著柳云雷瘋狂輸出。
“服不服?”
“我服你大爺!”
“呵忒!”
“?。?rdquo;
“服不服?”
“我,我半服!”
“呵忒!”
“?。?rdquo;
……
李陽見柳云雷被蜘蛛男折磨的已經(jīng)不成樣子,心想這家伙這回應(yīng)該是會長教訓(xùn)的。
畢竟這種肉身與心靈的頂級折磨能夠讓他終身難忘,今后八成也不會再找自己麻煩。
“我們走吧,換個地方去吃飯。”李陽轉(zhuǎn)身對姜雨欣說,他伸手摸了摸餓的已經(jīng)難受的肚子,“這回就聽你的吧,你說去哪吃就去哪。”
“呵,好,那咱們走吧,看你也餓壞了。”姜雨欣狡黠地笑著,旋即冷著臉看了一眼正在被蜘蛛男瘋狂輸出的柳云雷,說:“我回去就會把今天的事情告訴爺爺,讓你們柳家在青州市永無立足之地!”
“不,雨欣,你不能這么對我!”
在柳云雷歇斯底里地喊叫聲中,李陽和姜雨欣漸漸走遠(yuǎn),只不過剛走出胡同,姜雨欣的手機(jī)就響起了電話鈴聲。
姜雨欣拿出手機(jī)一看,眉頭頓時一皺;李陽見她表情不是很好看,好奇地問:“怎么了,難道你爸催你回家吃飯?”
“你爸才催你回家吃飯呢!”姜雨欣不高興地嘟囔一聲,“是姚家的討厭鬼姚凱云!這家伙可煩人了,我一直都說不喜歡他,他還總是變著法的糾纏我。”
“這有什么不好,說明你有魅力,女人不都喜歡自己有一群舔狗圍在屁股后面轉(zhuǎn)嗎?”李陽笑了笑說。
“什么??!他才不是舔狗呢,他在我們青州市可是出了名的渣男,曾經(jīng)還因為看上一個已婚婦女,當(dāng)著人家老公面把女的給上了,過后覺得不爽,還把那女的老公的腿給打斷了一條!”
李陽嘖了一聲,感慨道:“那還真是惡貫滿盈。”
“不然呢,但這不是最可氣的。”姜雨欣仿佛想到一件讓她很生氣的事情,山丘上下起伏著,說:“那混蛋居然腆著臉上門跟我提親,關(guān)鍵是我爸未經(jīng)我允許就答應(yīng)了,說什么為了家族利益,我做出點(diǎn)犧牲理所應(yīng)當(dāng)!”
“你說天底下哪有這么做父親的,為了利益可以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女兒,我看他就是把我當(dāng)成一個工具罷了!”
姜雨欣果斷掛掉電話,說:“反正我是不可能答應(yīng)的,我就是個自私的人,才不在乎什么家族利益,我只在乎我自己!”
“順其自然吧。”李陽沒有說站隊的話,因為他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去批判誰對誰錯;畢竟這是人家家里的私事,他一個外人也不好跟著摻和。
“走吧,我真的餓的受不了,我要感覺自己要死了。”
二人離開后,蜘蛛又血虐了柳云雷整整半個小時,嘴里的八二年老痰都快吐絕種了,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怎么樣小雷子,這回知道咱倆誰才是大小王了吧?你不知道,我特么忍你很久了!”
“整天屁都算不上一個,還天天在老子面前耀武揚(yáng)威,說老子是你們柳家的一條狗?你看看現(xiàn)在咱倆誰是狗!”
蜘蛛男氣憤地站起來又踹了柳云雷幾腳:“以后,我和你們柳家不會再有來往,再敢在我面前裝蒜,腿給你打斷!”
柳云雷表情麻木地躺在地上,直到蜘蛛男走遠(yuǎn)后,才面目猙獰地爬了起來。
“既然你們不讓我活,我也不讓你們好過!”
柳云雷拿出手機(jī),在一個青州富二代建的群聊里,添加了姚家大少姚凱云的威信。
在威信通過后,他果斷把今天偷拍到的,李陽和姜雨欣在一起的照片發(fā)給對方。
柳云雷:“姚少,這小子名叫李陽,我今天出來吃飯,恰巧遇見他和姜雨欣在一起膩膩歪歪,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就第一時間拍下照片來通知你。”
姚凱云:“知道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