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我是你振紹哥哥,你不能殺我。”
殺紅了眼的孤犁蘇幕爾突然冷靜了下來。
“好,振紹哥哥,也只有你沒有欺負過我。”
“我不殺你,從現(xiàn)在起,你是草原大王子了。”
烏藉振紹想到這里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我要回去,我不想見他,那個家伙就是一個邪神。”
烏藉振紹調(diào)轉(zhuǎn)的馬頭被部下用力拉住。
“大王子,你不要怕,黑狼兒現(xiàn)在什么都不是,你不用怕他。”
“不,我不要見到那個家伙,見他,我情愿去西極沙荒送死。”
“大王子,不要走,弒神戰(zhàn)皇只是一個草原傳說,那不是真的。”
烏藉振紹調(diào)拼命地要轉(zhuǎn)馬頭要逃,但是他的部下用力拉著他的馬死活不放。
“真的真的,你們這群混蛋,我七弟那家伙就是一個活殺神。”
“大王子,你是他哥哥,你是北代國大王子。”
“我們有烏藉單于五千最強悍的狼騎兵。”
“我們不用怕的。”
烏藉振紹很快的清醒了過來。
“對,對,我們沒有什么好怕的。”
“我是他哥哥,我是北代國大王子,我還有五千最強的黑狼騎兵。”
“對,對,我沒有什么好怕的。”
烏藉振紹的部下們實際這個時候也嚇的夠嗆。
“大王子你才是草原真正的繼承者。”
“黑狼必須聽你的。”
“一個賤奴生的孩子如同黑夜中的星星,他永遠不能和太陽爭奪光輝,。”
“草原上什么都可以改變,草原上唯一改變不了的就是貴賤出身。”
烏藉振紹很贊同的直了直腰,同時又有些恐懼地拉緊了自己的戰(zhàn)甲。
他的副將在一邊小聲的提醒他。
“大王子,我們有五千鐵騎,黑狼兒只有一群逃奴,我們殺了他也是易如反掌。”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們今天就殺了他。”
烏藉振紹拿著馬鞭指著周圍的戰(zhàn)場立刻就怒了。
“放屁!”
“你要瘋嗎!”
“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殺他。”
“我看還不如先殺了你。”
“我這個弟弟在這里!”
“在這里!”
“一年前。”
“他借用我父親五千老弱病殘的騎兵!”
“這個家伙只要了五千老弱病殘!從這里開始一直到深泉山谷,三百里戰(zhàn)線,一路十七戰(zhàn)。”
“我父王說,每一戰(zhàn)都精妙至極。”
“他在這里全殲了十萬烏林卑族軍團,從這里到山谷到處都是死尸。”
“他不停的出擊,不停的殺戮,直到烏卑王被抽骨拔筋而死。”
“你說殺他易如反掌。”
“你們腦袋是不是被馬蹄子踢了。”
“他就是一個活殺神。”
這個部將被嚇的一個哆嗦趕緊低頭不說話了。
另外一個部將怯怯的說。
“大王子,他是你的七弟,他必須聽你的,這是草原上的規(guī)矩。”
烏藉振紹氣呼呼地搖搖頭。
“我這個弟弟是一個守規(guī)矩的人嗎。”
“大王子。”
“那個嚇死人的殺神傳說是真的嗎?”
烏藉振紹指了指周圍。
“你說呢?”
所有的部將嚇的趕緊縮了縮脖子。
孤犁蘇幕爾的母親是烏藉單于攻滅的孤犁部落女俘虜,她成為烏藉單于下屬部族的一個女奴。
在突然而至的一場暴雪中,外出巡視領(lǐng)地的烏藉單于因為躲避暴雪來到了這個部族營中。
他在部將招待醉酒后強行臨幸了這個侍奉的女奴。
烏藉單于一夜風雨后又把她扔回到了賤奴群中。
這個可憐的女人不久后就懷孕了,她挺著大肚子在勞作中又被烏林卑族人掠走。
孤犁蘇幕爾的母親挺著大肚子在烏林卑族人部落受盡了非人的凌辱。
懷了孕的女人為母則鋼,她忍受著種種的凌辱只為了保護肚中的孩子。
隨著孤犁蘇幕爾母親肚子越來越大,在烏林卑族部落開始出現(xiàn)各種恐怖怪異的現(xiàn)象。
烏鴉遮天。
牧草滴血。
牲畜盡死。
族人拔舌。
惡瘡瘟疫。
裂天冰雹。
火日草枯。
凌辱孤犁蘇幕爾母親的烏林卑族部落怪異現(xiàn)象越來越多。
烏林卑族部落巫師說這是殺神狼戰(zhàn)皇臨世前的七災,孤犁蘇幕爾母親懷的孩子是殺神狼戰(zhàn)皇。
殺神狼戰(zhàn)皇臨世,死亡必降臨世間。
嚇壞了的烏林卑王竟然下令對孤犁蘇幕爾即將生產(chǎn)的母親處以拔骨抽筋的懲罰。
幸虧一個逃出烏林卑族部落的奴隸遇到了打獵的鼓勵單于。
鼓勵單于記起來那個自己曾經(jīng)臨幸過的女奴,他立刻命令烏林卑王交出了孤犁蘇幕爾已經(jīng)被拔出小腿骨的母親。
孤犁蘇幕爾的母親在臨死前用盡全身力氣生下了孤犁蘇幕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