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道和石魯兩個人大叫著追上了最后一輛馬車。
一只沙冢蟲從他們頭頂上張著大口快速落下。
在劉安道的大叫聲中。
十幾只弩箭射中這只沙冢蟲,這只沙冢蟲被幾十只弩箭射中發(fā)出尖銳的痛叫聲,它遠遠落到了他們奔馳的馬車身面。
劉安道和石魯兩個人躺在馬車里驚魂未定地大口喘著氣。
“石······魯,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真······真的大人。”
“嚇死我了,我們還會不會再遇到這個東西?”
石魯大口的不停喘氣。
“天神樹的主根很多,這種坑還有很多。”
“???!”
“大漠中的沙暴天天刮,想不到傳說的事讓我們趕上了,真他媽的倒霉,真他媽的晦氣!”
劉安道滿臉懊悔地搖頭。
“早知道這趟差事這么險惡,我打死也不來。”
“大人,息怒,這種坑相聚很遠,我們應該不會再遇到了。”
“你們大祭司還說了些什么?”
“這個什么天祭坑和人族有什么關系?”
“大祭司說,地里的莊稼是一年一收,牛羊三年一宰,人也是一樣,幾十萬人,上百萬的人妖魔獸要被扔進世間各地的天祭坑中。”
“神為什么要這樣做?”
“人只是天神樹的肥料,神收取天神樹的果實,這些果實能讓神壽命萬年。”
“什么亂七八糟的,好了,不要再說了。”
“劉大人,我才沒有胡說呢。”
“你就是胡說。”
“劉大人,天下沒有白做的買賣,神也不例外,就像我們進廟燒香一樣,人吃肉,神和人是一樣的。”
“好了,好了。”
劉安道驚魂未定地到處找水喝。
“渴死了,我要喝水。”
“劉大人,你趕緊給我喝一口。”
劉安道把手里的水囊交給石魯。
他一臉驚恐的看著馬車外揚起的黃沙。
“我徹底迷路了。”
劉安道突然在車尾揚起的黃沙塵土中看到了兩個一閃而過的黑影,其中一個黑影躲在揚起的黃沙塵土中發(fā)出滲人的嘿嘿壞笑聲。
這兩個黑影就像一個鬼邪一般。
劉安道揉揉眼睛想看清楚,但是黃沙落下什么都沒有看到,他只當自己眼花看錯了。
劉安道帶著使團在迷失的沙漠中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走了半日。
最終,他只好把自己的一部分手下分了成八個方向去尋找救援。
在等待半日后。
在沙漠烈日下,他們看到了茲昌勒國一隊沙漠游騎兵。
劉安道看到這些沙漠游騎兵,他立刻興奮地跪在地上大叫了起來。
沙漠游騎兵隊長驗明了劉安道的身份后,他們要求劉安道帶來的人必須黑布遮眼才能離開這個地方。
劉安道拿出天子節(jié)杖對這個要求斷然拒絕。
天子使者怎能黑布遮眼,這個游騎隊長也十分的為難。
劉安道迷路的地方正是茲昌勒國最私密區(qū)域,離開這里只能通過一條通往鐵烈妖國腹地的一條秘密通道。
歷代茲昌勒王國嚴懲這個地方的私闖者,出入者必須黑布遮眼,否則殺無赦,王族百姓不能免罪。
劉安道最終通過威脅外加十兩黃金的賄賂,這個游騎隊長才最后妥協(xié)了。
除了公主和劉安道藏在馬車內不用黑布遮眼,其他人必須在車外黑布遮眼,且此事雙方必須保密。
劉安道剩下的七個侍衛(wèi)騎著茲昌勒提供的軍馬都黑布遮眼跟著游騎兵向前走。
劉安道坐在馬車內雙手插在衣袖中則閉上了眼睛,他雙手在衣袖中一手緊抓著一串十粒木珠串,一手拿著一個指南盒。
在馬車開始移動的時候,劉安道手中的木珠串立刻轉動了起來,指南盒里面的齒輪機關也立刻轉動了起來。
他隨著馬車的前進和拐彎,他開始了暗中的地圖測繪。
游騎兵很快地把劉安道他們送出這一片區(qū)域。
使團隊伍西走了一日就到了茲昌勒國的邊境驛站,雖然路上耽誤了不少時間,但他們最終也算是按時到達了。
這個邊境驛站是一個沙洲邊緣的石堡。
在這個石堡門外,茲昌勒國的迎接使臣八結魯已經在風沙中等候多時了。
兩國使臣見面后立刻驗明使臣節(jié)杖行盟結之禮,事后兩個人一起進入石堡。
石堡外狂風暴沙,石堡內一片的歌舞升平。
八結魯舉杯向劉安道敬酒轉達了茲昌勒國對高瞻皇帝的敬意。
兩國使臣一起交換了和親國書和兩國的聘禮,萬安公主穿著禮服見到了大她一歲的茲昌勒國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