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勸你還是控制一下情緒,否則你頭疼的怪病,怕是又要犯了。”
“你怎么知道......?”
孫載瞬間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下一秒,他忽然面露極度痛苦之色,跌倒在地,雙手死死抱頭,不斷發(fā)出陣陣哀嚎。
“爺爺,爺爺您怎么了?您別嚇我??!”孫不凡瞬間六神無主。
“孫少爺,孫老他這是怎么了?”劉天成急忙發(fā)問。
孫不凡帶著哭腔道:“我爺爺頭疼的老毛病犯了!”
“那......那趕緊叫救護(hù)車吧!”
龔柔說著,急忙拿起手機(jī)打120。
“沒用的!”
“沒用的!”
孫不凡崩潰大叫,“我爺爺這病根本無藥可醫(yī),發(fā)作的時候只能硬抗,而且隨著我爺爺年紀(jì)變大,他越來越扛不動了。”
“??!這個怎么辦?”
眾人此刻心機(jī)如風(fēng),但也只能干看著。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讓開,他這病我能治。”
葉天說著,走到擋路的孫不凡面前。
“你......你能治?”
孫不凡一臉懷疑,并未讓路。
葉天見狀,冷笑一聲道。
“你可以繼續(xù)擋在這里,但這一次,他怕是抗不過去了。”
孫不凡面色變幻不定,糾結(jié)到了極點。
不過在聽到孫載慘絕人寰的叫聲時,他終于繃不住了,緩緩?fù)赃吪擦艘徊剑Z氣沉重道。
“請!”
葉天呵呵一笑,走到孫載跟前俯下身子,將手伸進(jìn)隨身的便攜包中。
下一瞬間,他右手一翻,掌心出現(xiàn)六枚銀針。
“唰唰唰......”
還不等眾人看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那六根銀針已經(jīng)閃電般,沒入孫載頭上的穴位。
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
就在劉家人還在懵逼時,孫不凡已經(jīng)尖叫起來。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神技,一念針成?”
葉天捻動那六根銀針的同時,回頭看了他一眼道。
“有點見識,但不多,你爺爺這種小病,根本用不到那么高的醫(yī)術(shù)。”
孫不凡張大了嘴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爺爺頭疼病十幾年了,無論各種高尖端醫(yī)療器械,還是爺爺?shù)膸讉€老友,都查不出任何原因。
這種堪稱世界級難度的疑難雜癥,到葉天這里,居然被說成小???
他心里很是不服氣。
可逐漸平靜下來的孫載,卻似乎在證明,葉天根本沒有說大話。
大約只過了三十秒,孫載臉上的痛苦之色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舒服和愜意。
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大腦,像是被開了光,傳來一陣陣清爽之感。
“哈哈哈,我的病好了,我的病好了!”
孫載欣喜若狂地大笑起來。
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孫載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
不說又蹦又跳,但也差不多了,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孫不凡也是激動落淚,連連擦拭眼眶。
葉天轉(zhuǎn)過身,面無表情看著劉家人。
“現(xiàn)在你們還覺得,我只是個毛頭小子?”
“這......”
劉家人全都沉默了,臉上火燒火燎的。
最后,劉天成一咬牙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小兄弟了。”
“不必客氣。”
葉天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他親自上門,想為劉琳醫(yī)治頑疾,可不曾想非但沒有受到款待,反而迎來了不信任和白眼。
縱使劉琳對葉家有恩,但葉天有自己的行醫(yī)準(zhǔn)則和尊嚴(yán),這病不看也罷!
看到他離去的背影,劉天成人傻了。
“老公,你趕緊去追?。?rdquo;
龔柔推了他一把,心急如焚道。
女兒唯一的希望就在眼前,他們怎么可能放葉天離開?
“小兄弟留步。”
“小兄弟請留步!”
劉天成如夢初醒,急忙追上去,擋在葉天面前。
他面紅耳赤道:“小兄弟,剛才是我劉家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小兄弟,還請恕罪。”
這時,龔柔也走過來,淚眼婆娑道。
“只要你你答應(yīng)救我們女兒一命,無論讓我們干什么都行,你的所有要求只要我們都做到,都沒問題。”
看到劉天成夫妻二人如此低姿態(tài),葉天心里的火氣也消了一些。
不過,僅僅如此,還不夠!
師門規(guī)矩,這種情況,求醫(yī)者必須付出足夠的代價,葉天才能出手。
規(guī)矩不可破!
想到這里,葉天嘴角露出一絲戲謔,反問道。
“你們剛才說的話算數(shù)嗎?”
“算數(shù),當(dāng)然算數(shù)!”
劉天成和龔柔急忙點頭,并且已經(jīng)做好了,葉天會獅子大開口的準(zhǔn)備。
下一秒,葉天聲音傳來。
“絕世醫(yī)術(shù)不可辱,若想我救你們女兒,那就向我磕頭道歉。”
“你說什么?”
劉天成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