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妮敢怒不敢言,只得用手摸著火辣辣的臉,瞪著陳八荒。
陳慶松這一刻也明智的沒有回話。
“我靠,我兄弟太牛逼了!”王松激動不已。
“小混球,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林朝歌與林振很高興,若是陳八荒不敵,林家將會遭到四家的聯(lián)合圍剿。
“你你你……還有你!”
陳八荒指著四家人,每人上前賞了幾個大嘴巴子。
力道很大,疼的眾人張牙咧嘴,嘴中不斷悶哼。
“你們不是很狂嗎?現(xiàn)在倒是來招惹小爺?。吭趺匆粋€個的不說話了?”
無人應答,眼眸中盡是怒火。
“徒兒,每人再打十個大嘴巴子,小爺我不是濫殺無辜的人,今日算是給他們一個教訓!?。?rdquo;陳八荒看著方大師,開始下令。
“是師父!”
方大師像是變了一個人,完全按照陳八荒的命令行事。
甚至連蕭月兒也沒有逃過魔爪。
“混賬,招惹他們三家也就罷了,還敢動我蕭家?”
蕭月兒柔弱的身軀往前急速閃去,五指齊張,指尖帶出一股火熱抓向方大師。
“我的徒兒,誰敢動?”
陳八荒凌厲出動,迎面沖向蕭月兒。
兩道身軀猶如兩頭蠻牛,兩掌相碰。
“轟!”
二人腳下爆發(fā)一股氣息,蕭月兒被震飛,陳八荒紋絲不動,穩(wěn)如泰山。
“這么強?”蕭月兒無比吃驚,因為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陳八荒的武者實力。
“你才知道嗎?”
陳八荒如望著傻子一樣望著對方。
“蕭家,我本是替我五位師父送上一份賀禮,可你們不知好歹,同時還得罪了我?。?!”
聽得蕭占元神色不太好看。
五位師父?那五人也是強者,難道此人是他們五位的弟子?
他不敢相信,若是真得罪這五人弟子該如何是好?
蕭占元緩緩走向陳八荒,道:“小友可說出五位師父大名?”
“你也配?”陳八荒白了他一眼。
然后掏出玉佩砸給對方:“這是信物,給你看看倒是無妨。”
“啊……”
再看清玉佩的一瞬間,蕭占元臉色萬變,他久久說不出話。
“這……這這這……”
他仿佛遭到天雷如數(shù)次轟炸,整個人都陷入到一陣絕望與后怕中。
下一秒雙膝一彎,重重跪在陳八荒腳下。
“爺爺,你這是做什么?為什么要跪這混賬?”蕭月兒前去攙扶他。
“月兒,你也跪下!”
蕭占元拉著孫女,強行往地上按。
“啊……”
不僅是蕭月兒吃驚,其余圍觀者也是吃驚不已。
老頭難道傻了?居然跪一個鄉(xiāng)巴佬?
“爺爺,你這是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我讓你跪你就跪!”蕭占元態(tài)度堅決。
他真想給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為何要得罪那五人的弟子?
這是蕭家可以招惹的存在嗎?況且他們對自己有恩。
林朝歌震驚,林振震驚。
王松震驚,其余人全部震驚。
“這小混球說的都是真的?蕭家真的給他跪下了?”林朝歌很是想不通。
“爺爺,我不跪!”
蕭月兒態(tài)度堅決,美目死死瞪著陳八荒。
“你……”
蕭占元一巴掌扇在孫女臉上,道:“月兒,我再說一次,你究竟跪不跪?你相信爺爺,爺爺不會害你。”
我……
看著蕭占元那一臉可怕的神色,蕭月兒心想,難道蕭家看走眼了?
這家伙真的不是一般人?
可是陳八荒怎么看怎么是個普通人啊。
無奈下,蕭月兒不想看見爺爺失望,于是很不甘心的跪在陳八荒腳下。
陳八荒居高臨下看著他們:“昨天我就說過會讓你們后悔,怎么樣蕭老爺子,小爺?shù)脑捰袥]有作數(shù)?”
蕭占元嚇得抖了一個機靈。
“這這這……小友,是老頭子我傻逼了,昨日是我不對,我……我向你道歉!”
見陳八荒不語,蕭占元指著孫女:“只要小友和你五位師父原諒我,我愿意將孫女送給你做傭人!”
此話一出,全場更是轟動,蕭家傻了嗎?
那可是自家孫女哎。
蕭月兒更是一萬個不情愿。
“爺爺,你到底怎么了?我跪也跪了,可是……這傭人,我不答應!”
“哼!”
“放肆……”蕭占元抬起手又要打人,陳八荒這時道:“喂老頭,我原諒你了,小爺不喜歡庸人,要不讓你那孫女做我丫鬟吧!”
蕭占元如獲大釋,松了口氣。
可蕭月兒仍然不滿意,在她看來丫鬟和傭人沒什么區(qū)別。
就這樣,青頂山一戰(zhàn)四個家族徹底失敗。
而陳八荒也一戰(zhàn)成名,不久后眾人離去。
眾人散去,山頂,蘇小雯看著陳八荒離去的背影,緩緩道:“越來越有意思,我也越來越看不透了。”
旁邊,丫鬟道:“少主,可否需要我等去調查此人?”
蘇小雯擺了擺手:“大可不必,此人必定不凡,將來必成大器,你等去了也是暴露自己,沒這必要。”
離去的車上,方大師做了陳八荒弟子后,也跟著一起離開。
“師父,剛才弟子有所不知師父的強大,請師父原諒。”
英雄不問出路,流氓不看歲數(shù),有志不在年少。
方大師這一次是徹底被陳八荒折服。
陳八荒擺了擺手:“這倒是無所謂,你反正已經成了為師的弟子,之前的種種為師既往不咎。”
林朝歌等人想不明白,陳八荒這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
方大師被折服也就罷了,連蕭月兒也成了他的丫鬟?
“師父,弟子有事相求。”坐在車上,方大師想起一事,便開了口。
“說!”陳八荒憋了他一眼。
“是我的那個古玩交易市場,這些年一直被人收保護費,每次都幾百萬起步,弟子實在是拿不出錢了。”
“剛接到電話這群人又來收保護費了,還希望師父幫我,要不然弟子遲早被薅光。”
我靠,陳八荒服了,死死的看著對方。
“你不是自稱方大師嗎?連一群收保護費的都無法擺平?真是瞎了這大師二字。”
方大師也是沒辦法,他雖是武者,可武者也有等級之分。
他剛踏入大門,怎是對手?
“行了,既然做了你的師父,現(xiàn)在帶為師去就行了,對了有沒有好處?”陳八荒認真的問。
“啊……”
林朝歌用手在陳八荒大腿上用力一捏,暗示十分明顯。
心想你都做人家?guī)煾噶?,好意思要好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