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放心吧,我不去哪里我也不會逃避,你是我的親生母親,我怎么能置你于不顧呢,關(guān)鍵我這消失的兩年時間,我也確實不知道如何給你解釋,你只要知道我哪里沒去就行了,而且我也是滿心滿意的都為你和父親著想的,但是現(xiàn)在有些事情不是說和解釋就可以行得通的,所以現(xiàn)在這房子才是當下最為要緊的事情,既然我回來了,那么這是你們兩個人以后生活的遮風擋雨的場所,所以我必須要給你留下來。”
那些個建筑公司對富人使用的手段,離岸自然心里是清楚的,況且這房子到時候發(fā)生什么情況他也不得而知,究竟是因為何事變成這樣,他也不明白,但是她知道這個事情一定是見不得光的,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定著房子給談回來。
“離岸,這是你答應母親的這一次,你可不能再無緣無故的消失了,知道嗎?如果這次你再無緣無故的消失了,我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你放心吧,你父親現(xiàn)在這樣也不會用太多錢了,我也不會再逼你去要治療的費用了。”
“母親,你放心吧,我去去就來,我這一次絕對不會一走了之。”
其實離岸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心里都沒有底,因為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一次他離開之后會不會再突然回到國泰,而他在古代一天時間就相當于現(xiàn)在的一年,如果他再走幾天在這里豈不是要過幾年,那他的父親和母親會何等的傷心呀。
“好,那你就放心的去吧,反正我和你父親在這里等你,無論如何只要你回來就行,只要你回來就行。”
聽了母親的依依不舍的聲音,離岸心里雖然也不是滋味,但是他也不能做什么,畢竟現(xiàn)在是他牽著父親和母親的。
從房間里出來之后,他便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去完了自己所租住的公寓,好像兩天的時間什么都沒有變,就連路邊的行人也和之前一樣,熱情色匆匆的,甚至就連著露臉美的,建筑好像也沒有什么變化,好像一切都和以往一樣,沒有什么太多的變化,可是不知為何這時間匆匆就過去了兩年。
“咦,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在醫(yī)院輸液嗎?你不會是沒作業(yè)就跑出來了吧?”
身后忽然響起了一道女人的聲音。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之后,離岸忽然轉(zhuǎn)過頭,卻看到了面前熟悉的女人是女人,不是在醫(yī)院里見過的那個女人嗎?
“你怎么會在這里?”
“小姐,難道這就是剛才你救的那個人嗎?你不知道我聽聞了,別人在醫(yī)院撞見了你,可把我給嚇壞了,好歹小姐你沒什么事就行。”
當離岸一會問到這個話的時候,從芊芊身后走出來一個丫鬟女子的模樣兒,內(nèi)女子和靈兒的模樣是一模一樣的。
“靈兒,你怎么在這里?”
而身后的女人在聽名人之話之后卻是一臉疑惑的抬頭看著自家小姐。
“小姐,這位先生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呀?我認識他為何叫我靈兒呢?我不叫靈兒啊。”
聽完了呀,還說到這話之后,一旁的胡青青則是走到了李安的身邊,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
“我說你剛才醫(yī)生跟我說你又是低血壓又是低血糖,你這身體只能在醫(yī)院里待著,不過你是怎么來到這里來了?我身后的女子是我的貼身仆人,而你怎么又認識我又認識她,但是你卻前言不搭后語,你說出來的名字都是錯的,你這個人可真是奇怪。”
可是離岸看著面前的兩個女人,正是女兒國的國王和國王的妹妹呀,不知為何卻這般蹊蹺的相遇,現(xiàn)如今只有他記得這兩個人,而這兩個人甚至都不記得他,很可能他所說出來的話,在他們眼里就是一個笑話而已。
“你們兩個人當真都不記得我了?”
身后的女人聽了這話之后,伸出手在胡青青的這邊說道。
“小姐,這人怕不是哪里有問題吧,聽他說的這話怎么這么奇怪呢?這人會不會是故意演這么一出戲,讓小姐姐救了他兒子的人身上是不是有著別的目的。”
聽了面前這丫鬟說的話,離岸心里也是疑惑萬分,不知為何會發(fā)展成這番模樣,只不過他要好好看著面前這個小姐質(zhì)問一番。
“行吧,你們就當是我在胡言亂語好了,不過我可不是隨便胡言亂語的,近日我來找你們也是有正式商議的。”
而面前的胡青青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雖然男人看上去邋里邋遢的,但是這個模樣好像也有點似曾相識,好像兩個人在那里見過一樣。
“喲,怎么了?難不成?你是看上我家肖捷的錢財了嗎?告訴你我也救了你,只不過是我們小姐心存善念而已,不然的話你就冷不暈的躺在那河邊沒有人救你,現(xiàn)在你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小姐說明你的救命恩人,你難不成還要來訛我們小姐嗎?”
一旁的丫鬟氣呼呼的說道。
“行了,默默聽聽他說什么吧。”
在聽了面前的胡青青腳,一旁的丫鬟稱之為默默的時候,離岸心里也明白了,可是他們兩個人的長相確實欺騙不了離岸的,畢竟離岸,雖然與著過去隔了幾百年幾千年,但是實則在他的腦海之中也只不過是過了一夜而已,所以即便是面前這兩個姐妹化成灰,他也能認得,不過讓他感覺到詫異的是在這一世那妹妹竟然變成了她身邊的一個丫鬟而已。
“其實我來也是為了感激你的救命之情的,所以說我也確實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對于我是如何到了河邊的事情,我是一無所知的,不過我還是非常感激你,如果沒有你的話,現(xiàn)在可能我真的一命嗚呼了,不過我卻聽我母親說,你們把我們的房子給掠奪走,了這是真的嗎?”
離岸無比淡定的站在兩個女人面前,靜靜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什么?什么房子,你把這話說清楚,誰會掠奪你的房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胡青青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