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鬧夠了沒有?”
姜凡目光一寒,盯著秦金蓮。
“哎呦喂,還瞪我?怎么?你們干這種破事,不讓人說?。?rdquo;
秦金蓮?fù)倌亲訖M飛,那張嘴跟連珠炮似的。
“好你個吃軟飯的倒霉蛋,還敢兇我?你打我兒子那事兒,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以為你能逃得了?”
“你想怎么樣?”
姜凡將李幼薇護(hù)在身后,目光沉郁,“她好歹也是你的親人,何必趕盡殺絕?”
“親人?她也配?一條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罷了。”
秦金蓮甩了甩手,肥厚的橫肉,一臉搖擺,“今兒個來,我們是來找你的,這房子,你們可以??!不過,你必須得去給趙少道歉。”
“你個混蛋玩意兒,趙少你都敢打?要不是霜霜攔著,你早就被人亂刀砍死了。”
“沒錯。”
林成棟幫腔道,“姜凡,你這種人,根本就想象不到,趙家有多么強大?我趙哥放個屁,都能崩死你。”
“我姐的人情,不能浪費在你這種人身上。”
他無比得意,鼻孔都朝天了。
“你可知道,趙哥已經(jīng)為我們弄到了晟煊慶功宴的邀請函?屆時,我林家就可以借助趙哥和晟煊,扶搖直上九萬里,你呢?還是底層的螻蟻!”
“還扶搖直上九萬里?你也不怕被摔死!”
姜凡一副關(guān)愛智障兒童的眼神,“滾吧!這房子,是表姐的,你們誰也拿不走,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人在辦手續(xù)了。”
“哈哈,麻煩你少裝行嗎?姜凡,這種手續(xù),哪有那么好辦?”
秦金蓮冷笑道,“沒有我的同意,你別想辦成。”
“就是!姜狗,你沒察覺到,我們之前的差距,正在越來越大嗎?”林成棟甩了甩黃毛劉海,趾高氣昂,“那可是晟煊??!江州第一大集團,以后,就是我林家的保護(hù)傘,你呢?你只配當(dāng)條死狗,被人踩死!”
“表姐!”
他指著李幼薇,喝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跟我們林家,還是跟他?”
“我告訴你,林家現(xiàn)在蒸蒸日上,你以后想反悔,就沒機會了!”
“有什么了不起?我已經(jīng)通過晟煊的面試了,以后,我要靠自己的本事吃飯,林成棟,咱們看看,到底誰厲害?”
李幼薇也是要強的性格,絲毫不舒服。
“哈哈,你真蠢!居然告訴我這個,你的新工作沒了!只要我讓趙哥運作一下,我看整個江州城誰敢要你?到時候,你跪著求我也沒機會了!臭女人!”
“閉嘴趕緊滾。”
姜凡實在看不下去這小子繼續(xù)聒噪,“不就是晟煊嗎?我想讓誰進(jìn),就讓誰進(jìn)!”
“哈哈……”
林成棟和秦金蓮母子,仰天長笑,眼淚都飚出來了。
“姜狗,我知道你想在我表姐面前裝逼,但起碼打個草稿啊,還晟煊你想讓誰進(jìn),就讓誰進(jìn),你咋不說劉董事長跪著請你呢?”
“不行了,我笑不活了,媽,你看這傻狗,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真是可笑。”
林成棟捧著肚子,都快笑抽了。
“劉董事長倒是沒跪,不過他爸要跪,被我給攔住了。”姜凡不咸不淡地說道,“林成棟,不要對你不了解的事物,妄下定論。”
“噗——”
林成棟差點噴飯,兩手狂抹著眼淚,“姜狗,你不去說相聲,太可惜了!還劉老爺子?行,你這么牛逼,怎么沒見你弄兩張邀請函呢?”
“晟煊成立五周年邀請函,只分發(fā)了一百張,而趙哥給了我們?nèi)龔?,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rdquo;
晟煊集團作為江州第一豪強,慶功宴邀請函獲取難度,難如登天。
好多產(chǎn)值幾十億的新貴,想要獲得一張,都要費盡心機,甚至要搭上幾千萬。
可這么珍貴的東西,他們有三張。
這一切,都得感謝趙哥!
“算了,兒子!你跟這種人說我們上流社會的事情,就是對牛彈琴,夏蟲語冰。”
秦金蓮厭惡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蕩,“還有你,李幼薇!你媽要是活著,肯定又被你氣死!”
“走啦,兒子,免得他們的窮酸氣傳染到我們身上,我們可是要成為豪門的人。”
“姜狗,先讓你好好活幾天,等忙完晟煊慶功宴的事情,趙哥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臨走前,他還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這風(fēng)格與趙凌天越來越像了。
“哼!”
李幼薇趕緊將門關(guān)了,怒氣沖沖地道,“姜凡,您別害怕,回頭我就去把鎖換了,你可以安心住在這里。”
“沒事,我過幾天就搬走,免得再給你惹麻煩。”
畢竟,李幼薇身份特殊,他是與林綺霜離婚的。
長期與她表姐住在一起,對這姑娘的名聲不好。
“???為什么啊?”
李幼薇頓時黯然神傷,面露苦澀之情,“這里住的好好的,為什么要走???難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差嗎?”
“我到底哪一件比表妹差了?”
她情緒激動,心理破防,忽然將身上的長裙扯下,攔在姜凡面前,“不行!我不讓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