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警惕的看著秦風,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換上一副笑臉道:“我們是程小姐的保鏢,我們送程小姐回去就不勞煩小哥了。”
“保鏢?那你們說程小姐住在哪幢別墅?”
刀疤臉隨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幢別墅:“那幢就是。”
說著架起程蝶衣就走,醉酒狀態(tài)下的程蝶衣根本無力反抗。
秦風再次攔住幾人,眼神凌厲道:“那我就更不能讓你們走了。”
“為什么?”
“因為那幢別墅是我家。”
幾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慢慢的將秦風圍了起來。
刀疤臉兇狠說道:“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我要是偏要管呢?”秦風臉上始終輕松的表情。
“既然你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刀疤臉說完沖同伴們使了個眼色。
幾個人突然同時出手朝秦風襲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這幾人出手迅速,而且直擊秦風的要害部位,顯然不是普通的街頭小混混。
再者,街頭小混混也沒有那個膽量綁架程蝶衣這樣身份的人。
秦風神情專注,猛然騰空躍起將首先沖上來的那人踹飛出去。
落地之后腳步游動如龍,出手快如閃電,在幾人中間穿行。
幾個回合下來,幾人被秦風打倒在地,但依舊半跪在地上警惕的看著秦風,隨時做最后的拼死一搏。
而秦風的額頭一串血滴流了下來,這幾人的手指縫里都夾著一枚刀片。
這樣的戰(zhàn)斗力,這樣的手段,這樣的充滿殺意的眼神,秦風斷定這些人是專業(yè)的殺手。
而先前那刀疤臉見狀不妙,喊道:“拖住他。”
然后扛起程蝶衣轉(zhuǎn)身就跑,秦風腳掌挑起一塊石頭,攥在手里朝刀疤臉扔去。
石頭正好砸在刀疤臉的小腿骨上。
“啊。”刀疤臉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
同一時間,秦風幾步?jīng)_了過去,伸手將即將摔在地上的程蝶衣接在懷里。
此時的程蝶衣已經(jīng)嚇傻了,酒意也完全醒了,驚恐的眼神看著秦風。
身后幾名殺手再次爬起身,朝秦風圍攏過來。
秦風眼神凌厲而又霸氣,好久沒有這么酣暢淋漓的打一場了。
沖懷里的程蝶衣道:“抱緊我,別松手。”
然后手腕一甩,將程蝶衣背到后背上,正面迎向幾名殺手。
刀疤臉單腿支棱在地上,臉色慘白,面目猙獰,方才秦風的那一石頭直接將他的左小腿骨打斷。
“此地不宜久留,速戰(zhàn)速決,上家伙。”刀疤臉吃痛的咬牙道。
幾名殺手同時從腰間抽出武器,有甩棍、匕首、片刀……。
后背上的程蝶衣死死攬著秦風的脖子:“我們會死么?”
“你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
秦風解下腰帶緩緩的纏在手腕處包裹住拳頭。
其實秦風心里也沒底,這幾名殺手功夫了得,而且相互配合完美。
而秦風背上還多了一個累贅。
“動手。”刀疤臉一聲令下,幾名殺手沖了過來。
就在這時,遠處一陣汽車轟鳴聲,數(shù)道燈光射了過來,七八輛車子朝這邊急速駛來。
“老大,是段云天的人。”
刀疤臉不甘心的狠狠瞪了秦風一眼:“小子,我記住你了,咱們還會再見面的。”
說完帶著手下快速的消失在黑夜中。
秦風并沒有追上去,他知道窮寇莫追的道理。
幾輛路虎停到秦風身邊,從車上跳下幾十名黑衣大漢,手中全都拎著武器,一瞬間就將秦風圍了起來。
一名身穿黑色中山裝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把她放下,我留你一條小命。”男子語氣淡定但卻帶著一股睥睨的霸氣。
剛打走幾個殺手又來這么一群大漢,秦風真有些無奈了。
“程小姐,你到底有多少仇家啊。”
“自己人。”程蝶衣從秦風背上跳了下來朝對面那人走去。
“小蝶,你沒受傷吧,我收到消息第一時間就趕過來救你了。”男子關心的詢問。
程蝶衣哼了一聲:“哼,救我?等你來救我,我早就被人綁走了。”
男子一個勁的賠不是,程蝶衣指了指秦風道:“幸虧這位帥哥救了我。”
男子沖秦風抱拳感激道:“感謝朋友救下小蝶,我是段云天,敢問兄弟名號?”
段云天!秦風再次略微吃驚。
如果說沈家是臨海市頭頂?shù)奶欤敲炊卧铺炀褪桥R海市的地下皇帝。
這人有勇有謀,驍勇善戰(zhàn),十五歲來到臨海市打拼,是個賣魚的,二十歲那年因為某種原因踏入江湖,三十歲一戰(zhàn)成名并最終統(tǒng)一臨海市地下各大幫派。
在臨海市你可以不知道市首的名字,但段云天這個名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就連那些達官貴人都得敬段云天幾分。
一個是臨海市地下最有權(quán)勢的人,一個是不知名的酒吧駐場小歌手,他們兩個怎么在一起?而且看上去還非常熟的樣子。
秦風略微思索便明白了,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要想在里面駐場,尤其像程蝶衣這樣有姿色的人,必須找個靠山。
秦風驚訝的是,這丫頭竟然找來了段云天做靠山。
說句現(xiàn)實的話,以段云天的實力,那些影視明星都可以隨便玩,他竟然甘心給程蝶衣做靠山。
看來這個程蝶衣勾引男人有點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