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誠冷瞥了眼紅袍太監(jiān)。
這是李總管身邊的跟班邱掌事,身后還帶著兩名太監(jiān)跟班。
此人是個小人,跟著李總管為虎作倀,經(jīng)常欺負(fù)其他太監(jiān)宮女。
之前,就是他安排前身給李總管洗腳,前身性情高傲,又是前朝太子的身份,怎么肯?
因而惹怒了李總管,被李總管叫人打了五十棍。
本來以前身為二品武者的身手,打敗幾個小太監(jiān),那是輕而易舉。
不過,為了不暴露身份,他還是選擇了隱忍。
以為自己能夠硬扛過去,誰知道最后還是一命嗚呼了。
葉誠估計前身是被氣死的。
這個場子,葉誠肯定是要找回來的,不過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以葉誠的實力是不能夠跟李總管做對抗的。
他可不是以前的愣頭青,而是經(jīng)過了社會的毒打,所以轉(zhuǎn)瞬間,葉誠換上了一張笑臉,“這都是托了邱公公的鴻福。”
邱管事心中一驚,葉誠這小子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讓他始料未及,這小子轉(zhuǎn)性了?
要是換做以前的葉誠,那副又臭又硬的脾氣,能給他好臉色看?
“葉誠,上次的事情,也不是咱家故意刁難你,而是給你一個上升的機(jī)會。你現(xiàn)在總算是開竅了,這在宮里,咱們就得學(xué)會順從。咱家聽說你得了恩賞?”
邱管事朝著葉誠勾了勾手指,意圖很明顯,就是要錢。
秉著息事寧人,葉誠拿出一百兩銀票遞過去,笑道:“那以前還需要邱管事多多關(guān)照了。”
誰料邱管事收下一百兩銀票,并不滿足,又道:“這才一百兩?也太少了。這李公公哪里不需要孝敬?”
葉誠頓時心中火大。
他每個月的俸祿不過是三兩銀子,這三兩銀子足夠一個人在上京維持溫飽了。
一百兩足夠一個三口之家在上京維持一年的小康生活了。
這閹狗居然還不滿足?
小爺不發(fā)火,真當(dāng)老子是泥捏的?
葉誠立馬將邱管事手中的一百兩銀票抽了回來,怒道:“狗東西,你還想貪得無厭?”
邱管事本以為葉誠轉(zhuǎn)了性子,沒想到這小子居然變本加厲,還敢當(dāng)面辱罵他。
“小誠子,咱家看你是活膩味了。掌嘴!”
邱管事怒目圓睜,怒指葉誠,扭頭對著身后的兩個太監(jiān)跟班喝道。
“不開眼的狗東西,居然辱罵邱管事,老子今天讓你開開眼。”
兩名太監(jiān)陰陽怪氣地叫了起來,沖上前,抓住葉誠的衣領(lǐng)企圖毆打葉誠。
“看看誰給誰開眼!”
葉誠不是那么好惹的,早些年,他在大學(xué)練了一些拳腳功夫,身手敏捷,而這具身體又是二品武者的身體素質(zhì),比他前世的身體強(qiáng)多了,他懷疑自己一拳打下去,比前世的職業(yè)拳擊手還威猛。
“哎呦!我的鼻子!流血了!”
“殺了啦!葉誠殺人了!”
葉誠揮舞拳頭打過去,一拳將一名太監(jiān)跟班的鼻梁骨都打斷了,另一名太監(jiān)的手骨也被葉誠捏碎了。
兩人被打得滿地打滾,落荒而逃。
看葉誠如此兇猛,邱管事頓時也嚇傻了,像是完全不認(rèn)識葉誠一樣,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葉誠也沒想到這二品武者的力量竟然就這么大,隨便兩拳便把太監(jiān)們打得落花流水。
前身有這本事,在太子府豈不是橫著走?可是前身腦袋瓜子不好使。
“葉誠,你也別過來,咱家是李總管的人。”邱管事害怕了。
“老子打的就是李總管的人。”
葉誠走上前,對著邱管事直接輸出,打得邱管事鼻青臉腫,哭爹喊娘。
周圍看熱鬧的宮女太監(jiān)都愣住了。
“哎呦,這葉誠不得了,連邱管事都敢打。”
“原來他還會武學(xué)啊!”
“回頭有他的苦頭吃呢。”
眾人議論紛紛。
平時里,那個葉誠是個唯唯諾諾的小太監(jiān),很低調(diào),好像誰都可以欺負(fù)他。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是個狠人!
連邱管事也敢打!
“葉司儀好!”
突然,葉柔走了過來,一群宮女太監(jiān)急忙問好。
葉柔看到葉誠騎在邱管事的身上,對邱管事拳打腳踢,略顯詫異。
這家伙似乎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樣子了。
“夠了,再打下去,人被你打死了,你也得被問罪。”
葉柔出聲阻止。
葉誠抬頭看到這個清冷的女子,咧嘴一笑,道:“葉司儀,你找我?”
今天他聽王公公提過,太子妃身邊的這個侍女叫葉柔,目前在太子府充當(dāng)司儀一職。
“行了,跟我走一趟。”葉柔面無表情地道。
兩人再次來到了興圣宮。
太子妃林瑤雪穿著紫色的衣裙,垂眼斜躺著席上微瞇,聽到腳步聲,微抬眼簾,那清澈明亮的眸光,盈盈若水,看向了葉誠。
葉誠的注意力全部在太子妃那曲線玲瓏的身材上,纖細(xì)如織的腰腹,勾勒出的線條實在是賞心悅目。
“小人拜見太子妃。”葉誠走上前,急忙行禮,鼻子聞到了小蘿莉身上散發(fā)出處子的幽香。
“行了,這里也沒外人,就別客套了。太子今天找你什么事情?”林瑤雪瞇著媚眼,詢問道。
葉誠道:“沒什么,找我按摩而已。”
“又是按摩?你的按摩手藝這么好?”林瑤雪不由得一驚。
連她都想嘗試一下了,可是葉誠畢竟是個男人,這男人的雙手在自己的玉體上摸來摸去的,她還不太習(xí)慣。
不過,葉誠是個太監(jiān),沒那玩意,怕什么?
聞言,葉誠看得出太子妃有些意動,道:“莫非太子妃也想嘗試下小人的手藝?”
“胡鬧!”
突然,林瑤雪坐直了身體,深潭般的眼眸里迸發(fā)出冷光。
她是太子妃,豈會聽一個小太監(jiān)的擺布?
看著太子妃陰晴不定的臉色,葉誠誠惶誠恐,道:“奴才失言,還請?zhí)渝∽铩?rdquo;
這個小蘿莉還真是難以伺候,動不動就翻臉。
“你雖然是前朝太子,可是終究是個小太監(jiān),以后不準(zhǔn)說這種話。本宮叫你過來,你準(zhǔn)備安排你一件差事,你辦好了,重重有賞。”
林瑤雪忽然噗嗤一笑,一笑百媚生,好像奪走了屋內(nèi)所有的光明。
“何事?”葉誠詢問道。
“今晚,本宮在宮中設(shè)宴宴請?zhí)?,你替本宮去請他過來。”林瑤雪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