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說,阮思盈是有這個病,而且她身上的病癥還不好,看著是挺漂亮的,其實是化妝品的功勞,如果卸了妝的話,臉色就會很差。
而周言在玄幻大陸里,少說也治好了十萬人,其中三分之一都是女性。
婦科病,再厲害的病癥,他也是手到擒來。
那五千年的時光里,他經手的病人,還沒有治不好的。
阮思盈將雜志拿開,瞪著他。
“不給看就不給看,你激動個屁你移動,我還不稀得給你看病呢。不過話有說回來,你如果不讓我治療的話,恐怕……這輩子都難嫁人,男方透不到你,還娶你干嘛,你脾氣又大,嘖嘖,是個男人都不敢要你的。”
“喂!——你很過分唉,你到底是去給我爺爺看病,還是去干別的?那么啰嗦。”
路上,周言好奇的問阮家跟魏龍彪的關系。
阮思盈說,魏龍彪是這里的地下皇帝,沒人不給面子,阮家對他有生意往來,關系也就這樣,但要說更深,那就沒有了。
說著話,車已經到了阮家別墅外。
這里一排過去,全是別墅,每一棟都價值五千萬以上,在秦海這個地方,屬于妥妥的富人居住區(qū)。
“到了,下車吧。”
“你真的不讓我給你看???一秒鐘就夠了。”
她一愣,一秒鐘就能給人看病,你當自己是神仙啊。
“你別吹了。”
“你不信?那你把手給我。”
阮思盈將信將疑,只是給個手而已,不要緊吧,又不是做那種事。
她把手遞了過去。
周言一抓之下,身體的靈力就注入到了阮思盈的體內,在她身體里以電流的速度在游走,最后——直擊下方的三處大穴。
這一霎那間,阮思盈的身體發(fā)生了劇烈的顫抖,整個人難以抑制的抖動了三秒。
“額……”
她驚訝的發(fā)現,自己居然嬌喘出聲,雖是在車內,也嚇得連忙捂上嘴巴,這感覺,她從來沒有過,但是刺激、舒服,令人心神激蕩。
“怎么樣?舒服吧?你身上的病,已經全都治好了。”
真的假的,說的神乎其神。
可是她自己的呼吸順暢,丹田之內有一股暖流,顯然和以前變化不同了。
“你是怎么治病的?”
“靈力,輸入到你體內,全身貫通而已。”
這種治病手法,在全龍國也沒幾個人會,據說魔都最頂級的治療圣手,也只是能分批用靈力對人的各個部位進行疏通,要說能一次性、一秒鐘搞定,那是萬萬辦不到的。
“你……”
周言咧嘴一笑。
“怎么?想給醫(yī)藥費?等你爺爺治好之后,一起給吧。”
這小子,到底什么來頭,確定是周家那個落魄的小子么,被人追殺的廢物,不像啊。
她沒再多想,爺爺快不行了,趕快進去吧。
阮家別墅,里外站了一大幫子人。
有管家、奴仆,還有保鏢,以及一些親屬和醫(yī)生。
站在外頭的醫(yī)生,都是剛剛被趕出來的,一致被認為是無用的廢物,醫(yī)藥箱丟的到處都是,讓他們自己去撿,然后滾蛋。
院子里的親屬遙遙相望。
“唉……阮老太爺快不行了,阮家的家產還不知道怎么分呢。”
“是啊,阮家有三個兒子,都不是善茬,十幾個孫子,這家產要平分的話,很快就不夠分了。”
“要不怎么說,窮不過三代、富不過三代呢。”
有個扎著馬尾辮的男子看到了阮思盈,朝這邊走來,步伐還挺瀟灑的。
“阮思盈,你干嘛去了,老爺子病成這樣,你不管不顧?”
“我去找大夫了。”
“大夫?誰?。烤瓦@個小子,他……唉?他看起來,好像有點眼熟啊。”
沉思片刻,這家伙想起來了。
“哦……我知道了,你不就是周家那個廢柴么,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你跑我們家來干什么,找抽啊?我家忙的很,沒空揍你,滾蛋!”
只要是趙濱州的敵人,全城誰也不敢招惹,能遠離就遠離。
“我說八妹,你怎么把這個垃圾給帶過來了,你說的醫(yī)生呢?”
“就是……”
阮思盈一時間,都不好意思開口了。
在眾人眼中,或者說,是在整個秦海市的人眼中,周言都不受人待見,多數人都以為他早死了。
“周言,聽說你五年前就死了,怎么沒死么?趙大少沒能做了你?”
“三哥,你說什么呢,他是來給爺爺看病的。”
噗!
另一旁的阮老四直接噴出了咖啡,笑的人仰馬翻。
“哈哈哈!——你找不到大夫了么?讓他這個廢物來給爺爺看?。磕隳X子壞掉了,秦海市沒醫(yī)生了?我告訴你,現在就有一個人在給爺爺看病呢。他可是咱們秦海的第一杏林高手,張子揚。”
張子揚,年有五十多歲,專精中醫(yī),二十五歲起就師從魔都圣手,此人的醫(yī)術,在整個秦海市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按理說,有他在,老爺子的病情肯定沒關系。
只是,管家跑了出來,有神無主:“各位,老爺快不行了,真的快不行了,張神醫(yī)說……說老爺子要準備后事了。”
老三:“后事?老頭沒說財產怎么分么?!”
“老爺現在病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啊,氣息很微弱,就快熬不住了!”
聽完此話,一群孫子都沖了進去,阮思盈和周言也乘亂進入,緊隨其后。
別墅的客廳很大,人也擁擠,但是這兒除了幾個醫(yī)生助手外,全是阮家內部的人。
阮家長子人高馬大,坐在沙發(fā)的正中間。
“老爺子身體不行了,就在今天了,我們聽醫(yī)生的話,準備好后事吧。”
“大哥,爸的遺囑都沒有立,這家產該怎么分呢?”
這句話才是重點啊,這么多人今天不忙事情,過來還不就是為了分家產么,該打麻將的沒去打,該健身的也沒去,該吃喝嫖賭的,全都聚集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