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大家伙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莫蘭這舉動,分明是巴不得自己取火失敗,真不知道她心里面是怎么想的,這樣對她能夠有什么好處呢?
“不必我操心?這和我息息相關(guān),誰也不是傻子,你平白無故耽擱我們的時間,到時候卻沒有火源,這件事情,你怎么交代?”
莫蘭撇嘴,顯得相當(dāng)不爽,直接對秦烈怒沖沖的開口。
“我既然說了我來負(fù)責(zé),我自然就會有足夠的把握,到時候自然會給你交代,或者……你來?”
秦烈皺眉說道。
“你是故意擾亂我的內(nèi)心,想要影響我,讓我生火不成功,對么?”
這句話,直接將莫蘭給弄得愣住了。
她張了張嘴。
隨后,一聲不吭,轉(zhuǎn)身就走。
這家伙,想要將黑鍋甩到自己的頭上來,算盤倒是打得挺精的,休想。
等到時候拿不出火種來,倒是要看看這家伙還有什么話好說。
看著莫蘭吃癟離開。
秦烈心中稍微舒坦了一點。
但是很快就皺眉看著眼前的爛攤子。
最原始的鉆木取火,難度太大,幾乎和撞運氣差不多,想要在短時間之內(nèi)鉆木取火成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秦烈也知道,自己既然開口答應(yīng)了這件事情。
就必須要做到。
要不然,原本就散亂的人心,肯定會徹底崩塌,大家都是一盤散沙的話,很難在荒島上生存下去的。
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tài)之后。
秦烈再次全神貫注的投入了鉆木取火的工程之中。
累且痛。
這看似簡單的重復(fù)勞動,對于秦烈的體能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秦烈咬著牙,瘋狂嘗試。
但,都功虧一簣。
難以成功。
額頭上冷汗都不由得流淌出來了。
難道真的要失敗……
秦烈不甘心。
卻一時之間沒有更好的法子,想要找到合適的材料制作想要的工具,當(dāng)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烈自然不會放棄。
也不能放棄。
閉目養(yǎng)神,稍作調(diào)整,等會兒繼續(xù)消耗能量。
不信今天還弄不出來火焰。
既然原始人都能夠弄出火焰來,沒道理,自己不行。
秦烈這樣想到。
嘻嘻索索的聲音從后面?zhèn)鬟f而來。
秦烈皺眉。
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到底有完沒完了,說了火種的事情我說了會搞定就一定會搞定,一直來糾纏打擾我,什么意思啊?你!”
“碰到麻煩了么?”
秦烈心情有些焦躁,自然懶得應(yīng)付,但是身后傳來的聲音卻讓秦烈變了臉色。
趕緊回頭。
看到薛亦柔帶著溫柔的笑容看著自己。
頓時老臉一紅。
趕緊站起身來。
說道:“沒事兒,柔姐,我會想辦法搞定的,對不起,柔姐,我不知道是您!”
“我想這個東西你應(yīng)該用得上。”
薛亦柔并未在意秦烈的冒犯。
柔和一笑之后,遞給秦烈兩條彈性絲帶。
這是秦烈最為需要的弓弦的材料。
薛亦柔這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啊。
“謝謝你,柔姐,我太需要這個東西了。”
秦烈也沒有多想,一把拿在手中,頓時就有些喜不自勝的說道。
但是很快,秦烈有些疑惑起來。
薛亦柔是哪里得到的這材料的呢?
他有些疑惑的看向薛亦柔。
此刻才發(fā)現(xiàn)。
薛亦柔原本的吊帶不見了,只剩下抹胸了,此刻將外套打了一個結(jié),穿在了身上。
不愧是天生麗質(zhì)的大明星。
明明是如此狼狽的穿搭,卻依然是顯得分外的端莊美麗。
秦烈不由得一呆。
尤其是想到手中的兩根彈力繩索的由來,更是覺得手心有些發(fā)燙。
“看什么呢。”
薛亦柔之前一直都是淡定從容,但是此刻,被秦烈的眼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俏臉都發(fā)紅了。
語氣也帶著一點嬌嗔的味道。
“對……對不起……”
秦烈咳嗽一聲,趕緊轉(zhuǎn)移開來自己的視線。
實際上秦烈什么要害都看不到。
不過最可怕的畢竟是聯(lián)想,人的想象力是相當(dāng)?shù)呐1频摹?/p>
這環(huán)境著實是讓人想入非非啊。
“哼,你也是壞家伙。”
薛亦柔哼哼一聲,如此說道。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語,弄得秦烈心跳猛然加速。
“我能幫你的就這么多了,一定要加油啊,要不然,處境可不好。”
薛亦柔似乎覺得自己之前的話語有些撒嬌的味道,趕緊板著臉,轉(zhuǎn)移了話題。
也不等秦烈答應(yīng),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腳步顯得有些匆匆忙忙。
“多謝你,柔姐,你可是幫了我大忙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秦烈拿著兩根絲帶,似乎感覺到了還有體溫傳遞,他一時間好像是被打了雞血一般,認(rèn)真且有力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