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哥,我可以把這件事交給您了。”夏弘雙手捧杯,鄭重的敬了一杯酒。
“你放心,只要他還在榮華市,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能把他給找出來,然后打斷四肢送到你面前。”
地頭蛇是穿著風(fēng)騷,身邊離不了幾個風(fēng)騷女郎。
寧煙辰聽過地頭蛇的輝煌歷史,曾經(jīng)一個人,只用一把西瓜刀砍了一條街的人,直接在地下封神。
據(jù)說后來拜了一位武術(shù)大師為師,實(shí)力又一次提升。
最關(guān)鍵的是,他現(xiàn)在的能量無比強(qiáng)大,就連一流世家都需要花費(fèi)重金才能找到他們。
夏弘能請動地頭蛇,還是借了蘇家的光,否則憑他三流家族的面子,無論如何也請不來。
“那陳塵不知道在哪學(xué)了很厲害的招式,我親眼看到他把一個武館弟子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寧煙辰還是忍不住說出擔(dān)心。
“武館弟子?哪個武館?”地頭蛇不屑道。
“好像是什么渾元武館。”寧煙辰回憶道。
“我當(dāng)是誰,渾元武館也叫武館?他們館長老馬,我十年前就能打的他滿地找牙。”
“也就是在顛國賣弄了幾年,回來裝洋槍,更別說他的徒弟了。”
地頭蛇很是不屑。
“告訴你們,這片土地上,要論武力,除了江家都護(hù)衛(wèi)和蘇家鐵手團(tuán),我誰都不懼。”
“對對對,蛇哥可不只是一個人,他可是有一個三四百人的大幫派騰蛇幫,任誰來了都要讓他三分。”
夏弘唯恐寧煙辰的話惹惱地頭蛇,急忙打圓場。
“這件事都不用蛇哥出手,找到人后,我親自帶幾個人就夠了。”地頭蛇身邊的人豪邁地道。
“那是肯定的,就有勞蛇哥和熊哥費(fèi)心了。”夏弘點(diǎn)頭哈腰道。
“我去趟洗手間。”寧煙辰坐了一會兒,受不了烏煙瘴氣,借口離開。
“臭娘們兒,神氣什么?”熊哥罵道。
夏弘眉頭一緊,覺得有些不妙。
“她在家被寵壞了,熊哥別見怪。”
“待會兒她回來了,我讓她親自給你倒酒道歉。”
熊哥冷哼一聲,顯然是有些惱意。
夏弘心中也不好受。
不就是一群成了精的流氓混混嗎,有什么好囂張的。
寧煙辰從包廂里出來,沒有上廁所的欲望,走到外面大廳,拿出手機(jī)刷視頻,坐等夏弘他們吃完。
“陳公子,這么說來我們兩家還是故交。”
“當(dāng)年陳院長出事,我還很吃驚,直到現(xiàn)在,我仍是不相信。”
李素銘和陳塵并肩而行,語氣間都是對陳塵的贊賞和對陳家悲劇的吃驚與哀傷。
“蘇家做的好事罷了,這個仇我不會忘記。”
提起父親,陳塵渾身上下都縈繞著一股駭人冷氣,讓人感到十分不適。
李素銘立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忙改口道:“陳家醫(yī)術(shù)能在你身上發(fā)揚(yáng)光大,我相信陳院長泉下有知,也會感到欣慰。”
“不過據(jù)我所知,當(dāng)年的事情僅憑蘇家還不足以顛覆陳家,而且陳院長出事后,整個榮華市的中醫(yī)都受到了打擊。”
“所以我猜測,是不是有更高層次的人參與了。”
李素銘的話想如同醍醐灌頂,讓陳塵感到十分驚訝。
不過清楚當(dāng)年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恐怕只有直接找到蘇家了。
看來,不能等到父親忌日那天了。
陳塵心事重重,李素銘盡數(shù)落在眼里。
“陳塵?”
寧煙辰看到門口走過來一群人,不由得抬頭仔細(xì)看了一眼。
這一看竟然看到了陳塵。
而且陳塵旁邊,竟然是李家族長李素銘。
榮華市的人都知道李素銘為人十分高傲,從來不跟無名之輩結(jié)交。
陳塵不過是個剛出獄的罪犯,何德何能跟李素銘并肩而行。
難道李素銘還不知道陳塵的過去?
看著陳塵被簇?fù)淼臉幼?,寧煙辰氣不打一處來?/p>
憑什么陳塵就可以被人尊重?
而她,就連混混都敢欺負(fù)。
陳塵越來越近,寧煙辰內(nèi)心的氣焰越來越盛。
“陳塵,果然是你。”
寧煙辰追上去,假裝很吃驚的叫道。
“剛才我還沒敢認(rèn),你也有能力到這里來消費(fèi)了?”
李素銘看到有人認(rèn)識陳塵,微微笑道:“你是陳公子朋友嗎,要不一起?”
寧煙辰目露驚訝。
不是說李素銘的飯很難蹭嗎,傳言有誤吧。
“你叫他陳公子?我想你肯定是誤會了。”
“幾年前他家的確是上流家族,但早已敗亡。”
“而且陳塵剛出獄,身上恐怕連一百塊都沒有吧。”
“畢竟當(dāng)年跟我離婚時,可是凈身出戶。”
寧煙辰傲嬌地蔑視陳塵,完全沒有了昨天的狼狽模樣。
她要先羞辱一下陳塵,然后回去通知地頭蛇他們。
今天就把可惡的陳塵解決掉。
果然,李素銘的目光變了。
他看向陳塵時,眼神中滿是疑惑和不解。
“很早就聽說陳公子入贅寧家,看來這位就是那位寧小姐了。”
“早就離婚了。”陳塵皺起了眉頭。
“哦,原來是這樣,那寧小姐你自便。”
李素銘不僅不嫌棄陳塵的過往,還取消了對寧煙辰的邀請。
寧煙辰呆住了。
李族長邀請她,單純是因為她認(rèn)識陳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