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蘇兒的關(guān)系,我和皇后的感情越發(fā)好了。
我手中的扇子就是皇后送我的,價值連城。我發(fā)現(xiàn)皇后很喜歡話本子,但這個時代的話本子都沒什么意思,于是我把現(xiàn)代的故事改編了說給她聽。只是,她的反應總是出乎意料。
她聽到古代版的“霸道總裁小甜妻”時,皺眉說:“難道身為女子就可以什么都不管,只是做男子的附屬?”
她聽到虐文時,更是要拔刀相向,嚇得我花容失色。
我后來發(fā)現(xiàn),皇后喜歡聽大女主類的小說。當她聽到女帝小說時,眼前一亮,卻又很快暗淡了:“女子為帝,還真是話本子才能寫出來。”
“娘娘怎么知道,自己不能是第一人?”
“又在說傻話。”皇后說。
不過,皇后話鋒一轉(zhuǎn):“貴妃這些故事倒是有趣。后宮閑來無事,不如讓其他妃子也看看這些話本子。”
于是,皇后把我的故事都印刷成冊。
妃子們本就無聊,所以才會為一些三瓜倆棗的事情大打出手,而她們很快就沉浸在閱讀小說的樂趣里。
當然,是付費閱讀。
這些外快自然到了我的口袋里。收了錢的我,對她們和顏悅色起來,而她們慢慢也不再怕我,開始也來皇后宮中坐坐,順便可以看最新的話本子。
她們一起痛斥男子負心薄幸,很快意識到姐妹早晚都是要一起打牌的,晚打不如早打。
所以,宮中突然異常和諧了起來,甚至寧貴人都變得可親了——除了白蘇兒。
不得不說,白蘇兒真是個奇葩。
可能是因為她是宮女出身,總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所以總是把“規(guī)矩”掛在嘴上,還總是規(guī)勸她人。沒有人喜歡她,所以算計到了她頭上。
當中秋夜宴的時候,白蘇兒和我撞衫了。
我看著她穿著珍貴的蜀錦,噗嗤一笑。我不知道是誰算計了她,但這么明艷的顏色讓我越發(fā)花容月貌,而她看起來卻面色饑黃,甚至支撐不起她大大的肚子。
白蘇兒臉色白了。而沒等她請罪,皇上突然冷笑一聲:“你是什么東西,敢和貴妃穿一樣的衣衫?來人,脫了。”
皇上當眾要脫白蘇兒的衣服,讓白蘇兒羞愧欲死?;噬峡此哪抗饩秃孟裨诳词裁次锛海尠滋K兒下意識捂住了腹部,而皇上冷笑:“現(xiàn)在。”
皇上的臉上有著暴虐的快意,白蘇兒的外衣被盡數(shù)脫盡。她不斷掙扎中,突然有什么東西掉了下來。
“住手。”皇上突然說。他看起來非常震驚。
“皇上怎么不繼續(xù)了?”我裝作不解的樣子。
“朝朝,今天是好日子,就別讓這樣的人污了你的眼。”
皇上裝作不耐煩的樣子,卻甚至來不及等我反應,推說身子不適提早結(jié)束了晚宴。然后,皇后的探子回報說,皇上和白蘇兒冰釋前嫌。
“他們怎么了?”我好奇地問。
“皇上在白蘇兒身上找到了一塊玉佩,說什么當年就是她救了他的話。”
我終于明白,為什么最后的勝利者是白蘇兒了,還真是惡俗的劇情啊。
我有些不解:“如果是白蘇兒救了皇上,為何不早說?榮華富貴,不是唾手可得?”
皇后告訴我,原來皇上當年受傷時被白蘇兒救下,但白蘇兒不知道為何狠心離開了他?;噬弦姷桨滋K兒的瞬間,就認出了她,所以才會對她進行無盡的羞辱和折磨。
而這其中自然是有誤會的。
原來,當初白蘇兒為皇上求藥后重新回到了山洞,拿到了皇上的玉佩。她并不是狠心離開,一切都是因為被人算計耽誤了時間。
如今,他們的誤會解開,皇上再也控制不住他澎湃的感情,開始和白蘇兒日夜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