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紅麥一臉驚訝,道:“沒發(fā)現(xiàn),你懂的真多,是你爺爺教你的嗎?”
顧云點頭:“昨天不是給你說了么,我什么都會億點點。”
聞言,蘇紅麥有些哭笑不得,確實說了。
但沒想到你真是什么都會一點點。
“畫符,符頭、符膽、符尾要一筆畫成。”顧云提醒道。
蘇紅麥點頭:“我知道,可,可你畫的什么符?。?rdquo;
顧云微微抬眉:“這是道門最簡單鎮(zhèn)邪符,你不會畫?你是風水大族的小姐嗎?”
蘇紅麥:“……??!”
蘇紅麥無語,她確實不會畫,也沒有見過這鎮(zhèn)邪符,不由抬頭看向爺爺。
一旁蘇道元早就震驚的不能說話,看顧云怎么看都順眼,反正這孫女婿他是認定了。
“爺爺,他畫的是鎮(zhèn)邪符嗎?”
“是的,道門鎮(zhèn)邪符。”
“那怎么沒見您教過我啊?”
“……??!”
蘇道元苦笑一聲,心道爺爺我也不會??!
就在這時,那魏閑和李深走來,朝著顧云兩人看去,嗤笑道:“這畫的什么東西啊!”
然而顧云根本不理會兩人,他挪到蘇紅麥身后,從后面握住蘇紅麥柔軟的玉手道:“不會畫沒關(guān)系,我教你??!”
這一幕動作,真是曖昧到了極點。
魏閑和李深都看紅眼了。
這狗東西,竟然當著他們的面玩起了曖昧?
李深對蘇紅麥也是有想法的,畢竟親戚關(guān)系出了五服,就算兩人結(jié)婚也沒有問題。
只是李深知道,與魏少、楚少比起來,他根本就沒有機會,所以心里也只是把蘇紅麥當了表妹。
甚至利用蘇紅麥以及蘇家的關(guān)系,更好的去接觸魏少、楚少,從而讓李家起勢。
可現(xiàn)在,一個鄉(xiāng)下窮小子在他面前與蘇紅麥搞曖昧,他是真看不過眼。
就在他沖動的想要動手時,顧云抬起頭盯他一眼,李深登時連退兩步,“你瞪啥瞪?”
“血光之災(zāi)啊!”
顧云嘴角微揚,但聽到這話,李深臉色登時難看,“你胡說八道什么?”
顧云搖搖頭笑笑,沒再理會。
一旁魏閑氣的拳頭緊握,狠狠瞪顧云兩人一眼,轉(zhuǎn)身低聲罵道:“好一對狗男女,氣死本少了。”
他為了追蘇紅麥,一年前魏家看山頭尋金脈的事,特意讓蘇道元來做,好從中拉進兩家關(guān)系。
這一年中,魏閑也經(jīng)常往蘇家跑,沒事就送各種禮品禮物,蘇紅麥是沒收,但蘇家人給收了啊。
到來頭,連與蘇紅麥單獨吃飯的機會都沒有弄到,而這鄉(xiāng)下窮小子才來蘇家,兩人就曖昧了起來。
長久下去,早晚不得滾床單。
越想魏閑越生氣,狠狠瞪一眼站在一旁樂呵笑著的蘇道元。
蘇道元當然知道魏閑心思,也不與其對視,直到魏閑走遠,他才目光深沉地盯著魏閑的背影。
在云州風水界混跡三十年,不論是豪門、軍政、醫(yī)界、亦或是江湖黑市,他都摸的很清楚。
這世界上,的確是20%的強者掌握著世間80%的資源,但還有一種人,他雖然沒有資源,卻掌握著世間強者的生與死。
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顧云的師父恰巧就是這種人,道門中至高存在,即便現(xiàn)在顧云毫無金錢和名望,但再過十年呢?
生來是龍,一輩子都是龍。
不過是需要時間成長罷了。
所以,選擇孫女婿,蘇道元毫不猶豫會選擇顧云。
蘇道云深吸口氣,見孫女并不討厭顧云,心里也是暗暗高興。
只要兩人互看不討厭,慢慢地就會墜入愛河。
到時候弄一個婚書或是結(jié)婚證書,一綁定,一輩子沒跑了。
“好了好了,我會了!”
蘇紅麥只覺得身后有什么東西頂著她背,熱乎乎的,不由讓顧云松開自己的手。
顧云笑笑,不得不說他這媳婦真聰明,學(xué)三遍就會了。
當即蹲在一旁,也讓迅速畫了起來。
其實這鎮(zhèn)邪符對顧云來說要不要都行,但他不想別人看出深淺,還是畫點鎮(zhèn)邪符隨身帶著,到了墓中隨便貼貼,驅(qū)驅(qū)邪得了。
眼看著下午四點半,雖說七月天天長夜短,但也想趁著陽氣足的時候進去。
不多時,顧云和蘇紅麥畫好三百丈鎮(zhèn)邪符,走到蘇道元面前,給了蘇道元三十張。
蘇道元激動給揣入懷中。
那魏家主魏全生也要走三十三張,分別給了兒子。
“爸,這有用嗎?”魏閑一臉嫌棄。
魏全生道:“有沒有用,揣在身上很累嗎?”
魏閑點點頭也沒在說什么。
這時,那李深也舔著臉來給蘇紅麥要符紙,蘇紅麥輕哼一聲給了他五張符紙。
顧云對許積山等人比較有好感,走過去塞給許積山三十張符紙:“多謝小顧先生??!”
考古對中女助理也好,考古隊員、學(xué)生也好,對顧云好感大增。
只把一旁李松玄和他弟子兩人氣的頭頂冒青煙。
什么叫做人做事,這就是。
石墓還沒下,人家顧云已經(jīng)打點好了關(guān)系,真下去有什么危險,大家也會心向著他。
反倒是自己弟子,看著人很精明,實則笨的跟豬一樣。
李松玄越看越氣,只聽顧云道:“李大師,鎮(zhèn)邪符要嗎?”
李松玄微愣,心道你小子有這么好心?但看顧云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便伸手去接。
顧云忽然咧嘴一笑,把符紙全給揣進兜里,“老東西,你還真伸手要啊,真不要臉!”
“禍都是你闖出來的,你一張符紙舍不得畫,作為風水大師,既公德心也沒有一點責任心,你怎么還好意思在云州風水界混下去?”
“哦對,你碧蓮厚,跟榴蓮一樣,還帶刺的。”
“咯咯咯咯……!”
聞言,跟著顧云一起的蘇紅麥,掩嘴咯咯大笑了起來。
她沒想到顧云這么逗,口才真是伶俐,說的李松玄一個屁也憋不出來。
不遠處,魏閑、李深、還有考古隊員中不少人哈哈大笑。
那許積山、魏全生、蘇道元三人有身份有地位,自是能憋住,只是最終也沒有忍住,搖頭笑了起來。
這一幕,只把李松玄給氣的咬牙切齒,他狠狠瞪著顧云,殺意從牙縫中崩出,“你、找、死!”
進入墓中,老夫非弄死你!
顧云冷笑一聲,滿臉不在意,他轉(zhuǎn)身對許積山道:“許教授,開始撒雄黃吧,準備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