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閑正想說話。
只聽那李松玄先開口道:“魏少,這小子危言聳聽,故意嚇唬你,風(fēng)水雖破,但老夫是誰,云州風(fēng)水界大師,想要改變風(fēng)水氣運還不容易嗎?”
“他小子,居心不良??!”
魏閑冷眼閃爍,盯著李松玄道:“李大師,真能破解?”
李松玄點頭:“魏少,我李松玄在云州風(fēng)水界混跡三十多年,屹立不倒,全憑本事,就算真有老夫解決不了的問題,那老夫也能給你請來高人解決。”
聽到這話,魏閑松口氣,冷冷瞥顧云一眼。
正要說話,只聽那李深笑著說道:“李大師確實有這等本事,七年前,豪門顧家開發(fā)的旅游景區(qū)云河漂流度假村,不是挖出上百具棺槨么,破了風(fēng)水,后來請出李大師擺平的……”
轟!
顧云聽到那話,精神一震,身上一股恐怖的氣息迅速擴散而開,將天地間陰煞冷意震碎。
“顧云,你怎么了?”
蘇紅麥察覺到異常,不由扭臉看向顧云,只見顧云面目有些猙獰。
“沒事!”
顧云回神,神色漸漸恢復(fù)了平靜。
顧家開發(fā)云河漂流度假村,的確是在七年前,負責(zé)人就是他爸媽。
但兩年后,他爸媽就在云河漂流度假村出事,回家的山路上,遇到山石滑坡而慘死。
他后來去看過,的確像是山石滑坡。
但師父說了,是有人蓄意而為。
顧云自己也認為是有人陷害了他爸媽。
這時,只聽那李松玄得意的盯著蘇道元,冷笑道:“若不是老夫出手,指望某人豈能擺平?就這,最后還害死了顧家兩人。”
聞言,顧云眼中閃過一抹冷芒,難道是李松玄在背后搞的鬼?
顧云又看向蘇道元,只見蘇道元沉眉不語。
師父說得對,蘇道元與爸媽出事有關(guān)系,就算沒有直接關(guān)系,應(yīng)該也知道一些內(nèi)情。
還有那李深……!
顧云冷眼盯著李深,后者此時提起云河漂流度假村,一是為了吹捧李松玄,二是想看他反應(yīng)。
果然,顧云看向李深時,發(fā)現(xiàn)李深正冷笑的盯著他,目光相對一瞬間,李深很隨意的移開目光。
但顧云去從李深眼底深處,捕捉到了一絲信息,李深知道當(dāng)年之事。
想著,顧云冷眼微閃,不著急,反正他此次下山就是為了調(diào)查當(dāng)年爸媽慘死一事。
既然已有眉目,那就好辦了。
擺平了蘇家的事,就可以調(diào)查李深了。
就在這時,那魏閑在李松玄和李深慫恿下,開始對著顧云選擇的開采點挖去。
“顧云,要挖多深,你不會說句話嗎?”魏閑想到李松玄的厲害,立即對顧云又不屑了起來。
再加上蘇紅麥與顧云交頭接耳,讓他很不爽,恨不得活埋了顧云。
“三十丈!”顧云冷眉說道。
“什么??”
魏閑一聽大怒,覺得顧云在戲弄他。
那李松玄、李深等人也冷笑了起來。
“老夫就說么,你小子是瞎蒙的,根本就不懂什么風(fēng)水,還想在老夫面騙魏少,你簡直找死!”
李松玄咬牙切齒,想到右臂被顧云給扭斷,他更是惱怒道:“姓顧的小子,你剛斷老夫一條右臂,老夫要斷你四肢。”
說著李松玄看向魏閑,魏閑哪還能不明白,對身后保鏢使眼色。
“慢著!”
蘇道元上前一步擋住那保鏢,對魏閑道:“魏少,顧云他說李松玄選擇的位置下面有墓門,對也不對?”
“是他瞎蒙的。”魏閑冷聲道。
“魏少,先別管是不是瞎蒙,總之顧云說對了,這不假吧。”蘇道元據(jù)理力爭。
魏閑冷眼不語。
“所以,顧云不存在欺騙性,再說李松玄說那兒是金龍氣脈之地,為什么會是陰冥之位大兇之地?”
“他可是云州風(fēng)水界的大師,說出去的話,如此兒戲嗎?”
蘇道元的聲音,擲地有聲。
讓那李松玄半天說不出來話。
搞的魏閑一時間也不好對顧云下手。
這時,顧云冷笑一聲道:“想要見到金脈,就得繞開石墓,原本挖個四五丈就能見到金脈,但李松玄破了此山風(fēng)水地氣,金脈如龍脈,是會流動的。”
“那地兒已經(jīng)不能挖了,得重新選擇位置。”
聞言,魏閑、李松玄、李深等人一愣,那地兒不能挖了?
“蘇大師,你聽聽,是這小子自己說的,那地兒不能挖了,他這不是在戲弄本少嗎?”魏閑眼中閃過冷色。
蘇道元深深看顧云一眼道:“魏少,你也聽到了,原本是可以挖的,但李松玄破了風(fēng)水,壞了地氣,錢財如水,它是會流動的,遇兇則避。”
“這一點,李松玄他自己也知道,你可以問問他。”
魏閑冷眉一閃看向李松玄。
李松玄當(dāng)著蘇道元的面也不敢胡說八道,惱怒的點點頭:“地氣雖然破了,但金石礦產(chǎn)會流動,簡直胡說八道,是那姓顧的在戲耍魏少。”
聞言,魏閑冷冷看著蘇道元:“蘇大師,聽到了吧,是那姓顧的在戲耍本少。”
不等蘇道元開口,只聽顧云冷道:“想挖就挖吧,三十丈內(nèi)必見金脈,若是沒有,任憑你們處置。”
蘇道元和蘇紅麥都看著顧云,要知道挖三十丈,就是百十米。
那還不如把開采點往山下移動百米,說不定輕松一些。
魏閑與李松玄對視一眼,此山七百海拔,下挖三十丈,山頭幾乎得鏟平,這還沒有見到金脈,就大動土石,得不少資金投入。
顧云冷笑瞥魏閑一眼:“就算小爺此刻給你找出來金脈開采吉地,但頭頂壓著大墓,你覺得吉利嗎?”
“此事不解決,不出半月你魏家必倒大霉,到那時,你覺得這金山開采權(quán)還是你魏家的嗎?”
就在這時,一輛黑車直接開到山頂來,司機迅速打開后車門,一個身穿剪裁得體西裝的中年男子下車,整理下西裝,沉眉掃了一眼山頂。
正是豪門魏家的家主,魏全生。
“爸!”
魏閑一見是老爸,趕緊沖上前去打招呼。
魏全生點頭,朝著顧云看一眼:“他說的不錯,開金脈之前,先解決石墓的事。”
聞言,那魏閑一愣,忙說道:“爸,那小子啥也不懂,就是瞎蒙的,李大師在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