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蘇紅麥一個急剎車,停在公路上。
蘇紅麥氣的堅挺胸脯起伏,“你再這樣兒,我讓你滾下去。”
顧云劍眉一挑,“打架、算命、看相、摸骨、醫(yī)術、煉丹、陣法、捉鬼、降妖……”
“停!”
蘇紅麥不由叫停,瞥顧云一眼道:“別跟我說,這些你都會?”
“對啊我都會億點。”顧云點頭。
蘇紅麥有一種要暴走的感覺,要不是打不過他,她很想沖上去抓住顧云狂乎一頓,讓你吹牛逼!
“知道我蘇家是什么家族嗎?”
“云州風水界大族。”
顧云來之前就用手機查過,蘇家在云州風水界名氣很大,但在大夏國中,不過就是個三流風水家族,不值得一提。
但即便如此,蘇家在云州地界上,不管是富商、還是軍政、江湖黑市都給三分顏面。
算是有點社會地位。
“既然知道,還敢在本小姐面前吹牛逼?”
蘇紅麥沒好氣瞥顧云一眼,“就你這樣子,怕是天干地支都背不出來吧?”
顧云笑笑,沒跟蘇紅麥去較真。
“算了,還是那話,想成為我蘇紅麥的男人,必須得是人中之龍。”
見顧云盯著窗外發(fā)呆,蘇紅麥也懶得與他多說,只想眼前的這個鄉(xiāng)巴佬有點眼力勁知難而退。
車子重新啟動。
目光仍舊直愣愣盯著車窗外的顧云思緒也跟著車動了起來。
離開云州五年,云州變化真大,一座座高樓平地而起。
而這其中,就有他爸媽的功勞。
在五年前。
云州五大豪門之首是如日中天的顧家,其他四大豪門只能望其項背。
一場意外父母慘死,他也被顧家當成逆子逐出家門。
一晃五年。
我顧云回來了!
父母的死因,顧云一定會查清楚,敢動他父母者,必讓其血債血償生不如死。
該是我顧云的東西,都得跪著還回來。
開車的蘇紅麥,忽然察覺到車內溫度驟降,渾身冷颼颼的,幸好已經到家了。
蘇府。
離蘇府百米外,有一片碧波大湖,堤岸楊柳一排排,綠意盎然。
這地方叫蘇堤湖,是整個云州風水絕佳之地。
在風水上,水主財,面水三千,紫氣東來,蘇家?guī)状说母毁F全都寄托于此。
不過……
最近幾年蘇家經營的醫(yī)藥和餐飲生意似乎有點不順,更致命的還是給人看風水地氣陰陽宅好像也……
還沒等顧云瞧出蘇家風水布局哪里出了問題時,一陣聲響將顧云的思緒打亂。
“表妹。”
顧云扭臉看去,是一個身穿淺藍西裝的男子,二十五六的樣子,臉上有一抹淡淡傲然之色,但是印堂烏黑,他剛靠近顧云。
顧云便有一種烏云壓頂?shù)闹舷⒏小?/p>
此人烏云蓋頂,命線短絕,厄運糾纏不清,不出三日就要出問題了。
這種人最好還是離他遠點。
青年叫李深,是蘇紅麥遠房姑家表哥,雖叫表哥,但是早已出了五服,不過富人的圈子不大,兩家關系倒也很親近;不過總的來說李家跟蘇家差得還是有點遠。
在顧云打量李深同時,李深也在打量著顧云,眉頭不由皺起。
“表妹,他是誰?”
李深走到蘇紅麥面前,不屑地打量顧云一眼。
蘇紅麥深吸口氣道:“我爺爺朋友的孫子來云州,暫時借住我家。”
李深一臉驚訝:“外公還有鄉(xiāng)下朋友?”
蘇紅麥不耐煩道:“我也是今兒才知道。”
說著她瞥顧云一眼,道:“我姑家表哥,叫李深,都是同輩兒你也叫表哥吧。”
“表……!”
顧云剛開口,就被李深給打斷了,“表哥是能亂叫的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李深有一個鄉(xiāng)巴佬表弟。”
“再說你也不配叫我表哥??!”
聞言,顧云輕笑一聲也沒說什么。
倒是蘇紅麥氣的瞥李深一眼,她讓顧云跟李深叫表哥,是出于禮貌。
誰知這李深趾高氣昂,沒有一點大家族少爺?shù)娘L范,倒有一種狗眼看人低的氣息。
李深見蘇紅麥要帶著顧云進蘇家,眼底閃過一抹陰鷙,攔住蘇紅麥去路道:
“表妹,他在蘇家住不方便吧?表哥可以給他安排個包吃包住還非常輕松的工作?。?rdquo;
“什么工作?”
“保安!”
李深嘲諷似的看顧云一眼說道。
蘇紅麥一聽李深是故意嘲諷,不由翻白眼,“讓他住家里是爺爺?shù)姆愿?,你讓他去干保安?rdquo;
李深道:“就他這樣瘦得跟個竹竿兒,干保安,有人愿意要就很不錯了。”
說著還瞥顧云一眼,“小子,你干不干?”
顧云劍眉一挑:“干你嗎?”
李深:“……??!”
“表妹,這窮小子說話真欠揍,表哥看他根本就不是來找工作的,就是故意接近你,貪圖你的美色。”
聞言,蘇紅麥白眼一翻:“就他這樣兒,貪圖我美色?”
蘇紅麥嘴上不說,心里忍不住抱怨個不停,都因為顧云,讓她出盡洋相。
作為風水大族的孫女,她不僅懂風水,平日也練功養(yǎng)氣,練功是為強身健體和防身,最重要還是養(yǎng)氣。
看風水,泄露天機,會出現(xiàn)五弊三缺,若氣不足,更容易出問題。
即便如此,蘇紅麥的臉上還是掩蓋不住的慍怒。
此時李深見蘇紅麥執(zhí)意要留下顧云,不甘心道:“表妹你還沒出閣,把他留在蘇家,就不怕別人說閑話嗎?傳到楚少和魏少耳朵里,還不得弄死他。”
蘇紅麥秀眉一沉:“顧云住我家,關他們什么事;再說這是我爺爺主意,怎么就被人說閑話了?”
“倒是表哥,今兒沒事做是吧?”
李深一想來蘇家目的,眼眸一閃,“我來找外公有事。”
蘇紅麥秀眉一皺:“是魏家金礦的事?”
李深表情古怪,“進去再說吧。”
當即他目光轉移到顧云身上,“小子,本少勸你離我表妹遠點,否則你在云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面對李深的威脅,顧云輕笑道:“至少比你命要長。”
李深冷眉一沉:“瑪?shù)?,你個窮小子詛咒誰呢?”
顧云一邊打量著李深,一邊淡淡道:“三天之內,你必有血光之災,輕則殘廢,重則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