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夏國國君?”趙懷明滿臉兇狠,臉上兇狠之色,看向趙毅地眼睛好像都要冒出火光。
牛充身形也是十分迅速,馬上就堵在了趙毅的面前,粗壯有力的大手也是剛到了刀鞘上,呼之欲出!
徐江自然能看出兩伙人之間緊張的氣氛臉上馬上掛著笑容,走到兩伙人之間開口說道:“兩位都是貴人,要不給我一個面子,就不要在這邊鬧事了。”
徐江在中間進行斡旋,兩邊的人都沒深究,都放下了武器,不過兩邊,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謹慎。
這也不是因為兩邊人關(guān)系緊張,實在是因為前幾年的戰(zhàn)爭原因,兩個國家本來就是死仇。
現(xiàn)在見面,之間的沖突可以說是根本沒辦法避免,只能是劍拔弩張。
但是因為現(xiàn)在不知道桃源縣現(xiàn)在這邊的情況到底是怎么樣,而且自己現(xiàn)在這些人勢單力薄,只能是先收起武器。
“這就對了嘛,這種事情咱們還是到屋子里面細細談。”徐江抓著兩個人的胳膊開懷大笑說道。
不過心里面卻是再想,這兩個人可是千萬不要在這里打架,如果在這里打架地話,真的是太麻煩了,自己可不想收拾殘局。
到時候在怪罪在自己的身上,可就麻煩了。
兩個人雖然是放下來武器,但是顯然沒有認可徐江地話,只是冷哼一聲,就跟著杜江走了,兩邊的侍衛(wèi)也是分在兩旁,看著架勢,隨時都準備出手。
“我說各位大人,我這邊做的事小本買賣,可千萬不要這樣,要是真的打起來,我這邊怎么過啊,你們說是吧。”徐江不卑不亢地說道。
但是他的眼睛一直都看著兩邊的人。
兩邊的人,一個是夏國的國君,一個是邑國的都尉,徐江也想看看,兩個人到底有怎樣的風(fēng)采。
該說不說,現(xiàn)在的徐江心里面很有感悟,那就是兩個人卻是不是一般人。
趙毅身為夏國國君,看上去就氣質(zhì)不凡,氣宇軒昂,看上去就有真龍?zhí)熳拥哪莻€架勢。
這邊的趙懷明作為邑國都尉,身上的氣勢同樣非凡,僅僅往那邊一坐,就給人無盡的威壓。
不愧是人杰??!
但是可惜你們碰到我徐江,我無論如何也得給你忽悠瘸了。
“你們站在外面。”徐江對著兩邊的屬下開口說道。
額……
兩邊的護衛(wèi)十分遲疑,都是各自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這個事情也太難了,萬一要是出點事情,這可怎么辦啊。
兩邊的人都是看著自己的主君。
“好了,你們就不要猶豫了,有我在這里,不會出什么事情的。”徐江顯然是看清楚了幾個人的想法,雙手揣到袖口里面十分淡定地說道。
隨著趙毅和趙懷明兩個人點頭。
兩邊的侍衛(wèi)才是放下心來,站在兩邊,眼看著徐江和夏國國君和邑國都尉進去了。
“哼,諒他們也不敢怎么樣,咱們夏國人才濟濟,也是他們這些人能挑戰(zhàn)的嘛?”牛充本來就是一屆武人,現(xiàn)在這樣面對面,正是挖苦的好機會,所以才會這么說。
哈哈哈哈!
聽著牛充地話,夏國這邊的護衛(wèi)們都是士氣大增,哈哈哈笑著。
邑國地侍衛(wèi)們肯定不會就這么算了。
也是開口嘲諷說道:“我們你們這些夏國人也就是在這邊過過嘴癮了,去年在北方大戰(zhàn)地時候也不知道是誰被我們打的落花流水,是吧。”
“你!”
聽到這樣的國仇家恨,夏國人自然是忍不了,隨著一個人的一口臟話,兩伙人瞬間就打罵咋一起。
括噪!
就在兩伙人打起來的一瞬間,馬上就有人圍上去,三言兩句就把這些人全部都分開了。
雖然說兩伙人都是不服氣,但是店在也是只能在一起好好說話了。
因為徐江桃源縣這邊的衙役武功實在是太厲害了,他們根本就抓不到,其他的事情就更加不用說了。
碰到他們,這些人,也就是有束手就擒的結(jié)果了。
“不是,你們這些人實在是有意思,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衙役首領(lǐng)對著幾個人大聲呵斥說道,兩個人都是低著頭,自己都是堂堂頂尖護衛(wèi),就這么被人在這邊控制了,實在是太沒面子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現(xiàn)在的牛充雖然心里面不悅,但是只能保持現(xiàn)在這樣的動作,不能動。
現(xiàn)在的他就是想要弄明白一個事情,那就是這樣奇怪的無數(shù)武術(shù),他們到底是從哪里找來的,實在是太厲害了。
自己也是算是禁衛(wèi)軍級別的,但是碰到這些人,根本就打不過,這樣的事情之前從來沒有碰到過。
實在是太奇怪了。
如果自己軍隊里面的人,每個人都可以練習(xí)這樣的武功都話,到時候是一個什么樣的場景,到時候滅掉邑國那不是輕而易舉嘛。
現(xiàn)在的房間里面,徐江給趙毅和趙懷明對坐,就這么開口說道,就這樣吧,其他的事情都無所謂了。
因為現(xiàn)在兩個人的面前坐著這個桃源縣的縣長,兩個人都是十分好奇,對方究竟是怎么發(fā)展起來的。
這些千奇百怪地東西到底是誰發(fā)明地,自己一定要把這些疑問全部解決。
“我知道你們兩個人想問什么,這個椅子是我剛發(fā)明地,絕對是符合人體工程學(xué),你們感覺怎么樣?”徐江將茶葉水給他們兩個人倒上,然后開口說道。
因為說實話,這邊的事情自己很笨就是不需要想就可以。
不過兩個人都是心里面卻滿是疑問。
“這個人體工程學(xué),是……”
這是個啥詞啊,怎么之前的時候從來都沒有聽到過啊。
真的是一個全新的概念。
而且,這個椅子坐上去,確實是挺舒服地,感覺全身都很放松,回想起自己自己在宮里面每天坐的那把龍椅,感覺還沒有這個舒服呢。
真的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怎么發(fā)明的這樣的東西都能發(fā)明出來,真的是絕了。
“嘿嘿嘿,所謂的人體工程學(xué)是我自己定的一個概念,其實這個事情一點都不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