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聽了林夫人說的這話之后,林逸軒才感覺到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和感覺,可能昨夜喝的酒確實(shí)有點(diǎn)太多了,可是母親你究竟在做什么事情,為何你說的讓我有些云里霧里,我根本就聽不懂呢,難道昨日我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嗎?在我印象中我應(yīng)該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吧。”
看著面前的林逸軒這一臉茫然的樣子,林夫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這孩子難道昨天發(fā)生這種事情你竟然一無所知嗎?昨日你究竟是喝了多少酒?你究竟在哪里喝的酒?“
林夫人冷冷的問道。
“在哪里喝的酒,母親自然就不用管了,不過我倒是不知曉,喝了酒之后難道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嗎?為何今日你們都對我這番態(tài)度呢?”
一想到從柴房出來之后,自己渾渾噩噩的也不知該如何面對林老爺和林夫人,甚至在看見白夫人的時候,自己心里竟然沒有半分愧疚之情,因為他還以為自己的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了。
“天吶,你當(dāng)真是不知道昨夜合適了,就算你不知道昨夜發(fā)生何事了,可現(xiàn)在小白她還懷著身孕,她去哪里了呢?為何她不在這房里呢?難道昨夜那一場事故她沒有與你訴說嗎?”
林夫人說這話之后,他一臉錯愕。
“母親你說誰懷有身孕了,你說小白她懷有身孕了嗎?”
一想到早上看見夫人的時候她那副氣憤不已的樣子,又聽了現(xiàn)在母親說的這番話,林逸軒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如今是真的犯了大錯,而且是無法彌補(bǔ)的行為。
“是呀,你說你自己的妻子懷孕了,這件事情連你作為丈夫都不知情,如果不是因為昨夜太過于生氣,他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我和你父親兩個人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懷有身孕了。”
等林夫人剛說完這話的時候,林逸軒便直接從他床上連滾帶爬的掉落在地上,然后快速的站起身來朝著門外走去。
“去哪里?你這孩子去哪里你還沒有給我們解釋清楚呢,昨天晚上你究竟在哪里喝的酒?你和誰喝的酒這件事情,我們也要知道一個清清楚楚,到時候也好和你夫人交代。”
可是林夫人和林老爺說的話已經(jīng)被林逸軒聽不見了,他的腦袋現(xiàn)在更加暈乎乎的,一想到剛才自己與白夫人說的一番話,他的心里就難過,他邊走不自覺的念叨著。
“孩子孩子難道太好?孩子了嗎?為何這么做的事情不告訴我呢?如果告訴我這件事情的話,那么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出去喝酒的。”
“天哪,這件事情究竟該如何是好,都怪那個丫鬟都怪那個死丫鬟,竟然敢爬到我的床上來,這是膽大包天。”
他邊走邊往前走,只見他撞在了一個人墻上面。
抬起頭來之后看了,面前是身穿丫鬟服的一個女人,只是望了一眼之后便直接走了。
而那個丫鬟的眼神卻是躲躲閃閃的,在看了他一眼之后也直接退到了一邊去,甚至連尊稱都沒有喊一聲。
在林逸軒走之后,在原地的女人才說道。
“林少爺再見了,林少爺沒有想到我們之間的緣分就這般短。”
豆豆的肩上背著一個包袱,包袱里邊只是放了兩件單薄的衣服,而她在走之前,小蓮丟給了他幾件首飾,雖然他們作為這福利的下人,并沒有幾件首飾,僅有的首飾對于她來說也是十分貴重的,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拿。
所以將包袱里邊的首飾拿了出來,重新放在了桌上,只帶了幾件隨身的衣服就要走。
剛才在迎面走過來的時候便看到了對面直接走,過來的少爺少爺腳步生風(fēng)急切的往前走著,把豆豆的心都給嚇了一跳。
看見少爺心思根本就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緊緊揪住的心,這才放松下來但,但是看著少爺離去的身影,她的心里卻是五味雜陳的,因為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小年的話,那么現(xiàn)在失身的恐怕就是自己了吧,雖然在這府里她也十分仰望是少爺。在她的心里少爺也是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即便是他結(jié)婚了,可是他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那股陽光之氣是京城里沒有人可以普及的。
戀戀不舍的再次看了少爺一眼之后,她也毅然決然的往前走去,只不過剛走了兩步,突然之間有一個男人竄出來拽了她的胳膊,一下把她拉到了一旁的墻角。
“啊。”
她不由自主的驚叫出聲。
“是我豆豆你別喊。”
在聽到耳邊熟悉的聲音之后,她才還停止了叫喊聲,等她轉(zhuǎn)過頭來,印入眼簾的確實(shí)是管家。
“管家,你怎么在這里?剛才你可嚇?biāo)牢伊恕?rdquo;
管家只是看了一下面前的豆豆然后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包袱,一臉冷凝的問道。
“這是在做什么事,難道你不知道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你擅自離家出走,而且還走的這般突然,我看你現(xiàn)在就是要走對吧?為何你走這件事情對我都沒有說一聲,如果不是剛才從院里出來看見了你,恐怕現(xiàn)在你早已走出了這林家的大院,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管家,我這難道你還看不明白嗎?我這就是要走呀,你說現(xiàn)在發(fā)生了這種事情我就在這里還做什么呢?我一看到小蓮我就想起來昨天晚上她為我的付出,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那么小蓮就不會出這種事情,而且現(xiàn)在我走是最好的結(jié)果,如果我走的話把這件事情的嫌疑也帶走了,但是我走會找到一個他們都找不到的地方,這樣小蓮她就安全了。”
豆豆低著頭,對著面前的管家解釋道。
“胡說八道,你簡直是在胡言亂語,你走了只會讓這件事情說不清楚,你知道嗎?你一走他們肯定知道,昨天晚上于少爺四困在一起的是誰?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嗎?這件事情可是事關(guān)少爺?shù)那遄u(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