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秦天出聲道:“既如此,那孤就沒什么可怕的了!”
竇三聽到這話,也停了下來,躬身開口道:“殿下這里安全了,此次殿下前來,可有什么吩咐!”
秦天緩緩道:“解決跟蹤之人,然后你將手下人散出去,聯(lián)絡(luò)其他各村之人,讓他們隨時做好準備,等待孤的命令!”
竇三有些激動道:“喏!”
“記住,蕭家之事孤會還以清白,但孤不可離開帝都,需要你們幫孤做幾件事!”
秦天說出,竇三立馬道:“殿下之令,標下萬死不辭!”
“第一,先帶裴子青離開帝都,確保其安全!”
“第二,解決睿王秦明和他的母妃,不留活口!”
“第三,收集陷害蕭家的證據(jù),等待時機!”
后面話出,竇三立馬單膝下跪道:“標下定不負殿下所托,鞠躬緊隨,死而后已!”
“好了,孤不能消失太久,送孤去安全之地,你們立馬離開!”
“喏!”
……
此刻,村子附近的樹林里,十幾名負傷的黑衣人眼神驚駭看著圍困住自己的村民。
為首的黑衣人知道要完蛋,立馬出示令牌道:“爾等是何人?我等乃是大商殿前司影衛(wèi),再敢動手,等同造反!”
可為首的中年男子一聽這話,殺意更盛了,手中大刀一橫道:“影衛(wèi)?更該殺!”
頓時,雙方人馬廝殺,大概半炷香后,竇三看著為首影衛(wèi)尸體,對著其他村民道:“清理干凈,立馬收拾行囊,按照原計劃撤退!”
“是!”
這時,中年男子開口問道:“爹,真要走?”
“殿下已經(jīng)露面,也下了命令,是時候離開了!”
竇三開口,中年男子眼神一縮道:“這些人是跟著太子殿下的?”
“沒錯,看來皇帝對殿下戒備心很重啊,怪不得殿下要裝傻作死,他比我們還不容易??!”
竇三出聲,中年男子長出口氣道:“苦了殿下了!”
另外一邊,帝都一處酒樓的包廂,秦天看著眼神哀怨的裴鶯繡柔聲道:“愛妃莫生氣,孤只是逢場作戲,不然怎么找借口呢!”
說話間,秦天眼神已經(jīng)落在酒桌前的一群美女身上,那哈喇子都快出來了。
怎么看都不像是做戲,正是為此而來。
裴鶯繡見狀也沒多想,讓這些女子唱歌跳舞,自己則為秦天倒酒。
沒多時,酒樓外就傳來了動靜,原本熱鬧的酒樓很快安靜下來。
緊隨著,包廂大門打開,石磊焦急走了進來,里面的歌姬嚇的連忙躲到一邊。
待看清秦天和裴鶯繡時,石磊才長出一口氣,剛要行禮時,秦天悠悠道:“石將軍,莫要打擾了雅興!”
石磊皺眉,自己找半天,你倒好在這里喝酒看美女跳舞,還說自己打擾了他的雅興?
但誰讓他是太子爺呢?
皇帝也沒說找到就要對他如何,只能應(yīng)聲道:“末將魯莽,打擾您的興致了!”
然后乖乖退出,手一揮,酒樓被徹底清場。
再看酒樓街道,密密麻麻的禁軍早已經(jīng)分立兩側(cè),百姓們瑟瑟發(fā)抖,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響。
不多時,里面歌聲再起,足足過去半個時辰,秦天牽著裴鶯繡出來。
見石磊守在門口,秦天還略帶不滿道:“孤就是出來尋個樂,久聞萬花樓聲色一絕,愛妃都陪著孤,你急什么急!”
石磊無奈,自己急什么?
你有個好歹,自己和一群兄弟可都得腦袋搬家?。?/p>
但臉上沒有絲毫不滿,低聲道:“殿下,為了您的安全,該回去了!”
秦天這才伸了個懶腰,對著裴鶯繡問道:“回去吧,孤確實累了!”
“臣妾聽殿下的!”
兩人下樓時,石磊立馬道:“備駕回宮!”
當車駕和禁軍離開酒樓街道后,王和就出現(xiàn)在了酒樓包廂,此地的老鴇跪在王和面前瑟瑟發(fā)抖道:“我,我說的都是實話,那位公子來這里快三個時辰了,您,您就饒了我吧!”
王和抬起蘭花指,指了一個舞女,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立馬手起刀落,嚇的在場的人尖叫。
老鴇更是連忙磕頭。
“饒命,饒命,求求您饒了我吧!”
王和仔細看了看老鴇,微笑道:咱家可知道你是誰了,若是知道你騙咱家,死的可不就是一個人了,好好交代那位公子喝了什么,吃了什么,誰陪的,一點都不能落下!”
“是是,我們一定如實說,絕不敢有所欺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