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這邊,秦天和裴鶯繡前腳剛回來,楊月就帶著人進(jìn)來了,先是恭喜秦天重開蕭家案,后有表示自己父親楊太師可以幫忙。
秦天敷衍了幾句,就帶著裴鶯繡進(jìn)入了寢宮,他現(xiàn)在好奇的是令牌由來。
而楊月見狀,心中不悅,也不好表現(xiàn)出來,委屈拉著秦天道:“殿下,臣妾知錯了,您就給臣妾一個將功贖罪的機(jī)會吧!”
秦天無奈,讓其父楊太師查到什么有用線索便來東宮,楊月這才放過秦天。
等秦天和裴鶯繡入寢宮后,秦天就拿出令牌看向裴鶯繡,裴鶯繡也沒隱瞞,開口道:“殿下,你可還記得子青?”
聞聲,秦天搜索了一下記憶,裴子青?
裴鶯繡的弟弟?
他不是跟蕭家小侯爺一起戰(zhàn)死了嗎?
頓時道:“子青怎么了?”
“子青沒死,是他帶回來這令牌!”
聽到這話,秦天立馬站起道:“人在何處?”
“現(xiàn)在子青不方便見殿下,因為他受了很重的傷,由蕭家故舊照料著,如今蕭家依舊是罪臣,為了子青的安全,殿下還是不要見為好!”
裴鶯繡這么說,秦天腦海思索起來,這裴子青是蕭家小侯爺副將,他必定知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
若是蕭家案被洗白,那到時候不是打皇帝的臉嗎?
當(dāng)然了,還有另外一種選擇,自己了解全部情況后,去找皇帝打他的臉,然后讓他廢掉太子,讓自己做個逍遙王爺。
想到這里,秦天深深為自己的智商點贊,當(dāng)即道:“不見可以,但子青能否醒來決定案件關(guān)鍵,故而你需要什么藥材,盡管去東宮府庫?。?rdquo;
見秦天如此說,裴鶯繡開口道:“多謝殿下垂簾,不過,在這之前,殿下您要做的是保護(hù)自己,之前您落水的事情不簡單,若不是臣妾及時趕到,殿下怕是危已!”
“而您恰好想不起這事情緣由,那害您之人必定還會再出手,而之前陛下安排的禁軍將領(lǐng)石磊,雖然是陛下的人,但卻是蕭家軍營出去的,可以信任!”
秦天立馬反應(yīng)過來,開口道:“你的意思是換東宮府衛(wèi)?”
“不單單是府衛(wèi),還有宮女和內(nèi)侍官都要換,最好全部換成陛下的人,這樣就算引起注意,各方勢力也不敢伸手進(jìn)來!”
裴鶯繡話落,秦天并沒有第一時間答應(yīng),說好好想想。
之后,秦天找了個借口支開了裴鶯繡,自己坐在屋內(nèi),仔細(xì)回想裴鶯繡說的話,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
琢磨一會兒,他就回過神了。
是啊,雖說不得寵,但畢竟是先皇后看中的太子妃,又怎么真沒一點本事。
而蕭家曾經(jīng)掌握軍權(quán),又怎么會沒有一點后手?
裴子青還活著,這個消息之前記憶竟然沒有,可見裴鶯繡也不是什么簡單人物啊。
想到這里,秦天有點心煩,自己就想丟了太子位,討個逍遙王爺當(dāng)當(dāng)。
但現(xiàn)在情況是皇帝防著自己,裴鶯繡則想借自己手為蕭家平反,各存心思。
更有要害自己的一批人,在暗中潛伏著。
頓時秦天仰躺在床榻上,苦惱道:“看來想做個逍遙王爺有點難啊,得先活下來!”
隨即,秦天開始想裴鶯繡的話,她的建議是不錯的,將自己放在皇帝眼皮下,畢竟是親老子,不可能害死自己吧。
說干就干,起身出門對著門口內(nèi)侍官開口道:“傳孤口諭,所有內(nèi)侍官和宮女去太子妃寢殿等候孤之命,在孤回來前,一切聽太子妃命令!”
“喏!”
然后秦天邁步出東宮,坐上轎攆便趕往了內(nèi)宮。
很快,楊月便得到了消息,帶著人趕到了裴鶯繡的寢殿。
看到裴鶯繡端坐太子鳳位上,楊月微微皺眉,剛要邁步上前,裴鶯繡開口道:“楊氏,你來做什么?”
楊月問道:“不知殿下為何要召集所有人到此?”
裴鶯繡冷冷回應(yīng):“殿下之令,聽著便是,無需多問!”
楊月見這態(tài)度,脾氣立馬上來了,自入東宮,何時不是她壓著裴鶯繡?
頓時不滿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裴鶯繡美目一凜,盯著楊月道:“楊氏,從前你囂張跋扈,本宮可以揭過,自今日起,東宮規(guī)矩你也得遵守,本宮是正妃,你得懂尊卑!”
這話一出,楊月立馬瞪眼道:“怎么?你一個蕭家養(yǎng)女,還敢約束我?”
“放肆,來人!”
裴鶯繡話音落,殿內(nèi)的宮女是內(nèi)侍都不敢動。
楊月見狀,嘴角上揚一步步向裴鶯繡過去,嘴中道:“什么時候,東宮由你來耀武揚威了?沒有母后,就你一個蕭家養(yǎng)女也配坐這太子正妃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