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遙!”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隨即,一個青年快步走了進來,目光看著陸云遙,又掃了一眼夏塵,眼神里,滿是輕蔑。
“王燦!”
唐瑤看到對方,頓時露出了一抹喜色,笑著說道:“王燦,你來了!”
“伯母,這是出什么事情了?我可以幫忙!”
那被叫做王燦的男人,笑著對唐瑤說道,目光,則是直勾勾的看著夏塵。
眼里,卻暗含恨意。
三年前,他布局,趁著陸云遙和人談生意的時候,給陸云遙下了藥。本就想著在半路堵住陸云遙,然后……還不是任由自己施展。
可是怎么樣也沒有想到,陸云遙卻并沒有按照回家的路線開,而是朝著荒郊野外開,最終,便宜了這小子。
想到這小子和陸云遙在一起,王燦就格外的憤怒,要不是這小子幾乎都待在陸家沒有出去,他早就想辦法弄死夏塵了。
至于給陸云遙下藥的人,王燦在第二天,就秘密的把人給解決了,絲毫沒有留下痕跡。
陸云遙看著王燦,微微皺眉,隨即,出聲道:“我們家的事情,還不需要你幫忙!”
“云遙,我今天可是請來了徐總,你陸家能否再進一步,就看和徐總的合作了!”
王燦笑瞇瞇的說道。
其實這幾天,讓唐瑤逼著夏塵離婚的也是他。
這三年來,他無時無刻不覬覦著陸云遙,可惜,陸云遙絲毫不為所動。
只要陸云遙離婚,自己的機會就來了。
隨即,王燦的目光,方才看著夏塵,這個小子……等他出了陸家,那時候,自己有的是辦法,去解決這小子。
“徐總馬上就來!”
王燦笑著說道。
“好,我知道了!”
陸云遙深吸了一口氣,城中首富徐天宮,了不得的大人物。
三年之前,曾經有盛京大族盯上徐天宮手中產業(yè),聯(lián)合城主想要謀奪徐天宮產業(yè)。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就一晚上,那盛京大族派來的人,盡數(shù)被人割去了腦袋,那明晃晃的腦袋,更是放在了城主家狗窩,被那幾只惡犬啃食了一晚上,面目全非。
從此之后,誰都不敢來云城找徐天宮的麻煩。
若是陸家能和徐天宮搭上線,那自然是最合適不過的。
不過……看著面前的狼藉,還有倒在地上的吳雄,陸云遙微微皺眉,看向了唐瑤道:“來客人了,把這里收拾一下!”
“好!好!”
唐瑤絲毫沒有意見,對于她來說,徐天宮能來陸家,那是陸家的福氣。
“你跟我來!”
陸云遙盯著夏塵,出聲說道。
說著,她轉身就走,卻發(fā)現(xiàn),夏塵沒有跟上來。
“我在這等著!”
夏塵淡淡的說道。
“好!”
陸云遙微微皺眉,心里卻有些難受。
曾幾何時,自己說什么,他都會照做,可是現(xiàn)在呢?
字還沒有簽,連跟著自己上去拿東西都做不到了?
氣呼呼的上樓,她很快就打開了保險柜。
夏塵把木牌交給她的時候,她根本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就扔了進去。
這個時候,倒是仔細的端詳了一下,手中的木牌看上去就有些腐朽,而牌面上,只有一個虛字。
將木牌拿下,她快步下樓。
“簽了字你就可以走了!”
陸云遙將木牌放在了桌子上,出聲說道。
夏塵的目光掃過木牌,伸手便接了過去,隨即,在協(xié)議上簽字,就準備離開了。
“云遙,云遙,徐總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王燦的聲音,同時,就看到王燦和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陸云遙看到那男人,頓時就朝著那男人走去。
“徐總,很高興見到您!”
看著徐天宮,陸云遙笑著說道。
徐天宮面帶笑容,下一秒,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夏塵的身上。
看著夏塵,他的目光之中,多了一絲恭敬。
“夏塵,你既然已經簽字離婚了,還不走?”
王燦看著夏塵,冷冷的說道。
夏塵點了點頭,隨即,就朝著門外走去。
“離婚?”
徐天宮一愣,問道:“陸總,你們……離婚了?”
“??!”
陸云遙微微一愣,看著徐天宮的樣子,輕聲道:“是……我們離婚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
徐天宮急忙出聲道。
隨即,他快步的轉身就走。
看到這一幕,陸云遙和王燦均是愣住了。
“王燦,怎么回事?”
陸云遙微微皺眉,問道。
是王燦說,能促成自己和徐天宮的合作,可是,連一句話都沒說,徐天宮急匆匆的就走了。
“他……不會是去追夏塵了吧?”
陸云遙看著徐天宮追去的背影,有些詫異。
轉念一想,怎么可能?
夏塵是什么人,這三年來,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這人……怎么可能認識云城首富徐天宮?
所以,她根本就沒有絲毫懷疑過這一點。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夏塵離去的背影,她的心里,還是有那么一絲絲的不舒服。
“云遙,可能徐總有事要忙,沒事,我明天再去找一趟徐總!”
王燦目光看著陸云遙,輕聲道:“云遙,你也知道我對你的感情!”
“這么多年了,我其實都沒有忘記你!”
“現(xiàn)在你都離婚了,要不……我們!”
王燦的目光,看著面前的陸云遙,眼里帶著一抹急切。
三年過去了,這個女人越發(fā)的漂亮,美艷不可方物。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這個女人了。
“王燦,我暫時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陸云遙淡淡的說道:“我今天也累了,你走吧!”
說著,指了指門外。
王燦還準備說些什么,看到陸云遙的臉龐,也是露出了一抹無奈。
這三年來,陸家逐漸的掙脫開了他的掌控,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多的業(yè)務,會找上陸家,從而讓陸云遙有了足夠的底氣,現(xiàn)如今的她,比之三年前,更加的難琢磨了。
“都是那該死的夏塵,我現(xiàn)在就去找人做了他!”
王燦想著這件事,面露一絲陰沉,三年來,自己無時無刻都想著怎么樣把那個廢物抓過來,然后……折磨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