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詞盛典的魁首。
已被太子景徹所占據(jù)。
可這畢竟是大宣王朝的盛世。
待到盛典結(jié)束之后。
要不了多久。
天下人便會知道這里發(fā)生的事情。
對于無數(shù)文人士子而言。
這不僅是一個展現(xiàn)自身才華的盛典。
更重要的是。
作出的詩詞足夠好。
能夠得到朝中重臣的親睞。
借此拔高自己的名聲。
像這種鼎盛的大事,他們自然不愿錯過。
雖然,魁首的位置已經(jīng)屬于太子景徹。
但對在場的其他人而言。
他們卻能夠卯足勁。
去爭奪其他的位置!
只要能在盛典上,拿下一個漂亮的排名。
甚至于只需要作出一首足夠好的詩詞。
這場盛典便達到他們想要的目的。
因此。
在面對景帝所言的最后一首詩詞時。
在場的無數(shù)文人士子。
立馬再度行動起來。
滿臉斗志的模樣。
陷入到了構思詩詞的想法當中。
就連郎明,也是滿臉凝重的模樣。
一邊默默沉思著。
一邊拿起桌上的筆墨。
在宣紙上不斷構思著自己的詩詞。
“太子未曾去過邊關…”
“也未曾進入軍中…”
“這首詩詞,他應該寫不出來了吧?”
“……”
無數(shù)人懷揣著探究的目光。
望向了文宣大殿一旁的太子景徹。
只是按照前面兩首詩詞。
太子景徹已經(jīng)帶來太多的震撼。
他們也想象不到。
一個身居宮中的太子。
還能有如此恐怖的才華。
明明從小在宮中,卻能以農(nóng)耕為題。
寫出如此震撼人心的詩詞。
年紀尚輕,卻將相思之情。
寫的讓人如癡如醉。
這等堪稱文壇大家的行為。
已經(jīng)不容小覷了。
因此。
此時眾人看向太子的目光之中。
除了好奇之外,更多則是謹慎。
太子景徹沒有去過邊關,也未曾去過軍中。
那他在寫邊關詩詞的時候。
還能像之前那般。
寫出震撼人心的詩詞么?
而此時。
端坐在位置上的太子景徹。
也是同樣的想法。
在聽到景帝所出的詞題后。
景徹頗有些無奈的想到。
“邊關詩詞…”
“小林子這家伙…”
“這次總沒辦法了吧!”
“……”
若是說。
林軒能寫出農(nóng)耕詩詞。
那景徹還是能理解的。
畢竟,身為宮中太監(jiān)。
對于林軒以往的經(jīng)歷。
或許能接觸到農(nóng)夫等百姓。
對于農(nóng)耕之事,有所感觸。
那也是能想象到的。
而在詩詞盛典第二輪的時候。
面對寫相思詩詞的時候。
林軒寫出令人悲哭的相思之詩。
即便,景徹不了解林軒心中所想的東西。
但就當這家伙感情豐富。
所以能寫出如此斐然的篇章。
可偏偏。
這最后一輪的詩詞。
竟然是要寫邊關詩詞!
那簡直是要命了。
林軒一個太監(jiān),能寫出什么邊關詩詞???
一時間。
景徹不由感到頭疼起來。
若是這樣。
那他也只能硬著頭皮。
用自己那微弱的詩詞手法。
隨意寫首詩詞應付一二了。
讓一個太監(jiān)寫邊關的詩詞,著實是為難人了。
只不過,經(jīng)過了前兩輪的詩詞比試。
林軒拿出的詩詞,一首比一首夸張。
完全將太子景徹的詩詞文道。
抬升到了一個夸張的地步。
就連夏老都出言,說自己遠遠不能及了。
要是自己隨意寫一首詩詞應付。
和前面的相差過大。
那也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
景徹一邊想著,一邊皺起眉頭。
神情顯得頗有些煩惱。
而這一幕。
也立馬被身旁的四皇子景致。
給看到了眼底。
眼見太子景徹糾結(jié)的模樣。
他瞬間眸子一亮。
神情也變得興奮起來。
“果不其然!”
“也有你景徹煩惱的詩詞!”
他等著一刻,那可是等了很久了!
從詩詞盛典開始。
景致便一直看著太子景徹大放光彩。
這種行徑,早就讓景致有心生不悅的想法了。
而此刻。
看著景徹煩惱的模樣。
景致臉上迅速咧開了笑容。
想寫邊關之詩,哪有這么容易。
若是尋常未曾見過的人。
光靠自己的想象。
由豈能有如此豪氣。
寫出來的詩詞,難免缺少血氣。
屆時。
不僅不能讓人敬佩。
反倒引得臺下諸多武將不屑。
景致一邊思索著。
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盯著身旁的太子景徹。
好似期待著之后他狼狽的模樣。
與此同時。
站在景徹身后的林軒。
則是將目光望向了太子景徹。
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詩詞。
這一次…
又該寫首咋樣的詩句?
等到幫助太子殿下,拿下這最后一首詩詞的魁首。
徹底成為詩詞盛典的魁首之后。
獲得景帝嘉賞的太子景徹。
應當不會虧待自己。
林軒默默思索著。
臉上的笑意逐漸顯露。
立刻引起了太子景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