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婧雖然也漂亮,但就是那種正常的漂亮,走在校園里,其實(shí)有很多她這個級別的美女。
而白夢妍不一樣,說的夸張一點(diǎn),整個東海市,也就只有那么一位!
曲婧氣的渾身發(fā)抖,“你這個廢物,也敢瞧不起我了?別忘了,把你甩掉的是我,你連我的手都不配觸碰,要不是我覺得你有點(diǎn)利用價值,你以為我會看上你這個蠢貨?你當(dāng)初只是一條我可以隨叫隨到的狗而已!”
話音剛落,曲婧就趕緊捂住嘴,旁邊幾人面面相覷,說了半天,曲婧還是個綠茶?
“咔嚓!”
叢良收起手機(jī),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終于坦白了,我會讓你這一臉猙獰的表情,出現(xiàn)在校友圈的。”
曲婧驚了,叢良居然還錄了視頻,氣得渾身發(fā)抖,“你居然給我下套!”
“哎,你可別這么說,你那姘頭不是說過嗎,你不喜歡用套,所以這里面沒有套的事兒?。?rdquo;
“?。。。?!”
曲婧氣到尖叫,立刻看向王猛,“王社長,你快點(diǎn)給我教訓(xùn)他,把他的手機(jī)搶過來!”
幾人看向王猛。
而王猛正捂著脖子大口呼吸,一臉恐懼的看著叢良。
剛才那一瞬間,他差點(diǎn)被叢良?xì)⒌簦?/p>
不是夸張,是真的!
一瞬間天昏地暗,然后感覺鐵鉗捏住了脖子。
他都聽到自己脖子發(fā)出了咔嚓的悲鳴聲,若不是叢良忽然收手,他脖子已經(jīng)斷了!
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是他大意了,只有他明白這小子不簡單!
這都不算是格斗技了,這是殺人技!
一套殺招行云流水,不是久經(jīng)生死場的人,根本就練就不出這種果斷!
不是一個等級的!
叢良淡淡的看著王猛,“你還要上嗎?”
王猛正有些遲疑,當(dāng)王猛瞥見了叢良眼底的一抹殺意。
“剛才我收手了,但是下次不會。”
叢良聲音淡然,卻讓王猛有一種冰冷刺骨的感覺。
王猛頓時嚇到失色,驚恐的貼著門邊沖出去。
“跪著走!”
叢良命令王猛,“從這到那個拐角,一邊跪,一邊磕頭,磕一百個,自己把握距離,磕不夠一百個,后果自負(fù)。”
眾人震驚,叢良這家伙怎么敢的呀!
曲婧冷笑,“叢良,你是真的瘋了,王社長教訓(xùn)你這個弱雞易如反掌,只要他愿意,他能把你打成篩子,然后捏成麻花扔進(jìn)垃圾桶里,你居然還敢讓他跪著走?。?rdquo;
曲婧面部表情越發(fā)的猙獰。
她現(xiàn)在恨不得叢良死!
咔嚓!
“不錯,這表情不錯,再多來幾次,我一定會讓大家好好看看你真實(shí)一面的。”
叢良再次收起手機(jī)。
曲婧感受到了一股涼意,從頭涼到尾。
這些視頻和照片,一旦發(fā)出去,那她就徹底完了!
別說留校工作了,她都無法在醫(yī)科大待下去了,她會成為轟動醫(yī)科大的笑柄!
“王社長!把手機(jī)奪過來!”
曲婧哀求王猛,然后惡狠狠的對叢良說,“王社長剛才是大意了,要不然以他的實(shí)力,收拾你這么個廢物簡直易如反掌!”
噗通!
王猛跪在地上,真就一邊跪著走,一邊磕頭。
“不夠響……”叢良掏掏耳朵。
咚!咚!咚!咚!
王猛更加賣力,磕頭如敲鼓一般,然后磕夠一百個倉皇逃走。
他只是白夢妍的眾多暗戀者之一,是被曲婧游說過來教訓(xùn)叢良的,但沒必要拼命??!
反正白夢妍的追求者那么多,輪不到他!
其他人看見王猛跑了,他們一臉懵逼,然后趕緊跟了上去。
叢良感慨,自己現(xiàn)在真的好善良!
要是換做以前……
曲婧氣的咬牙切齒,她不知道王猛忽然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惡狠狠的對叢良說,“你完蛋了,你強(qiáng)*了白夢妍,會有無數(shù)人置你于死地!王猛這廢物不行,我就讓別人來,你敢對我動手,我讓你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跪在地上向我道歉!”
叢良冷聲問,“我和白夢妍的照片是不是你拍的?你當(dāng)時在現(xiàn)場?還是說,這個局是你布的?”
曲婧忽然愣住,像是被叢良戳穿了一般。
緊接著,曲婧表情扭曲的尖聲呵斥,“你胡扯,我只是偶然路過,看到了疑似夢妍背影的女孩而已,隨手拍下照片,準(zhǔn)備回去給夢妍看,我發(fā)現(xiàn)夢妍不在宿舍,才知道那個人是夢妍,但為時已晚了而已!”
曲婧說完就快步離開了。
她非常焦慮,必須要盡快解決叢良。
叢良好像變了,這讓她很不安。
白家勢力龐大,必須把白家的矛頭指向叢良,讓叢良當(dāng)這個替死鬼,否則她將萬劫不復(fù)!
看著曲婧倉皇的背影,叢良心中的殺意又立刻泛了起來,但是又立刻消散。
算了,得忍住,要當(dāng)個好人,不必為這個小嘍啰犯了惡戒。
滴滴滴。
妹妹叢悠悠又打電話過來,這次是哭著打來的。
“哥,咱們家被人砸了,老爸受傷了,我們在醫(yī)院……”
?。?!
剛剛被壓下去的殺意,猛地翻涌了上來。
這次的殺意比以往更強(qiáng)烈!
家人,是他前世所沒有的缺憾,也是他重生后的逆鱗之一!
罪不及父母,禍不及妻兒,對方膽敢觸碰逆鱗,他決不能忍!
看來,戒惡,得從下次開始了!
叢良以最快的速度趕往醫(yī)院,父親腦袋被縫了十幾針。
妹妹陪同在旁邊,一臉憂心。
他問妹妹怎么回事,妹妹說是有人從窗戶外面丟石頭進(jìn)來,剛好砸到了父親。
石頭上還包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你兒子是強(qiáng)*犯!
“該死!”
叢良猜到是誰了,必然又是白夢妍的追求者干的。
“我去找他們!”
父親一把拉住叢良,“算了,我們不要生事了,這次本就錯在我們,下午咱們?nèi)ス媚锛业情T道歉,看看怎么處理,實(shí)在不行,咱們砸鍋賣鐵,也要厚禮,把那姑娘娶回家……”
父親并沒有責(zé)怪叢良,而是首先想到別對不起那位姑娘。
叢悠悠頭疼,“爸,你知道那個白夢妍是誰嗎?她可是白水寒的女兒!”
“白水寒!”
父親猛地坐起來,頭上剛剛縫合好的傷口,直接呲出一股血。
“是……是我知道的那個白水寒嗎?”父親的聲音都在顫抖。
“是!”
整個東海市,敢叫白水寒這個名字的,也就那一個人!
父親的臉上瞬間沒有了血色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