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張神醫(yī),我媽她看起來好多了,相信再過不久就能夠痊愈。”
柳小龍再次豎起大拇指。
柳中天也感激:
“多謝張神醫(yī)了。”
張長春享受著別人的贊美,嘴角輕輕上揚,略顯得意,卻謙虛的道:
“無妨,行醫(yī)治病是我的本質(zhì),各位不必說太多。”
此話一出,在這種人心中的分量又重幾分。
“呵。”
唯獨李陽煦不屑一笑,看得出來那個叫張長春的老家伙說得言不由衷。
“小子,又是你!”
哪知張長春耳朵還挺尖,竟然聽得清清楚楚。
“你能不能滾出去?技不如人還不服氣,哪有你這種混賬東西。”
柳小龍氣不打一出來。
李陽煦耐心解釋:
“到底是誰技不如人,待會兒你們就能夠知道,我說過,張老先生的方法有問題,我估計夫人馬上就會出現(xiàn)狀況。”
“媽的!你還敢胡說,揍我媽看老子打死你!”
柳小龍走上前去,揚起自己的拳頭就要落下。
可就在這時,李陽煦說的話應(yīng)驗。
只見原本看起來已經(jīng)好轉(zhuǎn)的柳夫人,突然之間猛烈的咳嗽起來。
伴隨著劇烈的咳嗽,鮮血也從他的嘴里面慢慢的往外冒,看著相當(dāng)嚇人。
“媽!”
柳依依嚇了一跳,問道:
“張老先生,這是怎么回事兒?”
“這……”
原本胸有成竹的張長春,看著眼前的一幕也有一點點摸不著頭腦。
“怎么會這樣?按照老夫的方法,應(yīng)該能夠立竿見影才是,怎么出意外了?”
張長春沒有了之前的底氣。
“張老先生,你得想想辦法。”
柳中天著急忙慌,語氣近乎哀求。
柳小龍眼看自己老媽出了狀況,沒心思教訓(xùn)李陽煦,同樣哀求起來:
“張老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媽!”
張長春心想,這事兒還需要你們催促嗎?
畢竟是在自己手中出的問題,無論如何都要挽回局面,保住名聲。
深呼吸一口氣,他強行鎮(zhèn)定下來,趕緊去檢查一下柳夫人的情況。
結(jié)果,稍作把脈,才知道情況相當(dāng)惡劣。
“遭了!柳夫人脈象大亂,幾乎已經(jīng)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了呀!”
張長春枯燥的手微微顫抖,沒想到自己治病救人幾十年,竟然會在今天出問題。
“啊?”
柳家人一聽,嚇得臉色慘白,不知所措。
此時此刻正好是李陽煦出手的時機(jī),他把握住機(jī)會,語氣平淡的說道:
“各位,現(xiàn)在相信我剛才所說的話了吧,他的方法有問題,所以才導(dǎo)致意外發(fā)生。”
“小子,你說什么?”
張長春一聽又有氣,當(dāng)然不相信李陽煦能夠未卜先知,只認(rèn)為對方是在借題發(fā)揮。
在他看來,這一切完全都是巧合,剛好被他瞎猜猜中而已。
“難道眼前的狀況還不能夠說明一切嗎?”
李陽煦冷笑一聲。
所謂的張神醫(yī),也是一個不接受失敗的家伙,和回春堂的周春秋一樣。
“小子,剛才饒你一命,你還敢在這里搗亂是不是?”
本就著急的柳小龍暴怒道:
“人家張神醫(yī)只是一時失手,還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
“小龍!”
柳依依趕緊出言阻止道:
“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一切都被李先生說中,說明他確實有能力。”
說著,就看一下自己的老爸,畢竟他才是最終的話事人:
“爸,現(xiàn)在張神醫(yī)已經(jīng)無能為力,唯一的辦法就是請這位李先生來幫忙了。”
柳中天眉頭緊皺,手心捏出了汗。
回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他承認(rèn)或許那個姓李的小子有點本事。
但還在糾結(jié),畢竟事關(guān)重大。
“柳小姐,你這話什么意思?是說老夫還不如這個黃毛小子嗎?”
張長春又一臉不悅道:
“請恕老夫直言,柳夫人現(xiàn)在或許還能夠再活個半天左右的時間,讓他來的話馬上就得死!”
“張神醫(yī),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說這種話?”
柳依依語氣之中帶來了一點諷刺。
她算是看出來了,姓張的那個老家伙根本就是自大狂妄,就是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的失敗。
“你!”
張長春被噎的說不出話,氣得臉紅脖子粗,一個小小的丫頭竟然如此內(nèi)涵自己。
“好吧,小子,那我就給你一次機(jī)會,你要是能夠挽回局面,就是我柳家的貴客。”
事已至此,柳中天只能劍走偏鋒。
他同意了讓李陽煦進(jìn)行治療。
“好。”
李陽煦點頭。
“哎,柳先生,怎么連你也胡來?”
張長春有點難以置信,那些家伙寧愿相信一個混小子也不愿意相信自己。
簡直是豈有此理。
他袖子一甩,怒氣沖沖的說道:
“行,到時候出了問題你們自己負(fù)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