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師雖然已經(jīng)猜到,可從方元口中親自說出,她再也難以控制自己,突然大笑起來。
“怪不得……哈哈……原來……她一直在騙我!騙了我十三年!”
回想起秦明心之前對自己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她終于明白,秦明心對她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少時的懵懂,直到長大后扭曲的本性才暴露無疑。
既然無法相愛,那她何必要娶她,是看上了她身后的勢力?還是怪自己的一廂情愿?
“娘娘你……”方元剛準(zhǔn)備勸說一下劉師師,卻被她打斷。
“既然如此,那本宮就隨了她的心愿!”劉師師望著乾清宮的方向,眼神露出決絕之意。
“她不是想要孩子嗎?”
“本宮就給她!”
“從此本宮和她兩不相欠!”
說完劉師師將目光轉(zhuǎn)移到方元身上,眼神充滿迷離與惆悵之色。
“娘娘你……”方元欲迎還拒,實在是太上頭了,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可不想只有一次一親芳澤的機(jī)會。
稍微停留了一分鐘,才把手退回去。
方元可是正人君子,絕不會趁人之危,劉師師估計在氣頭上,只是為了報復(fù)陛下罷了,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真沒有心思想這些。
正當(dāng)方元準(zhǔn)備推脫的時候。
頓時一切乍現(xiàn),奶白如脂的肌膚在燭光的映射下顯得更加誘人,方元也也將之前的想法一掃而空!
“娘娘你……”
沒有給方元猶豫的時間,劉師師一把摟過方元。
這誰能遭的住,哪個人能經(jīng)受的住如此考驗?
方元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
……
黑漆漆的門外一雙眼睛透過窗紙的破洞注視著一切……
突然那道黑影聽到有腳步聲傳來,趕緊閃到一側(cè)。
小蘭聽到寢宮內(nèi)傳來嚇人的叫聲,就迷迷糊糊下了床,準(zhǔn)備來到劉貴妃這邊。
隨著離娘娘越來越進(jìn),里面的聲音越來越嚇人,小蘭幾次都想推門而入,可又停了下了。
娘娘怎么還不睡?怎么還有元哥哥的聲音?
難道又是在按摩?
可又感覺不像是在按摩???
難道是在針灸?
還是說娘娘在與元哥哥做那種事情!
這應(yīng)該不可能吧,元哥哥可不是那樣的人,這可是誅九族之罪,元哥哥聰慧過人,應(yīng)該不會為了那點破事而毀了自己的一生吧。
過了半個時辰。
小蘭實在是困得不行打了個哈欠,看天都快要亮了。
娘娘已經(jīng)兩天沒睡過好覺了,讓娘娘多休息一會兒,還是等下午問下元哥哥吧。
然后小蘭便離開了這里。
那道黑影再次悄悄出現(xiàn)在門前,顫抖著身軀,緊握住拳頭,跺了兩下腳,然后離開了這里!
……
清晨乾清宮。
秦明心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對著門外喊道:“白柔,你過來!”
白柔推門而入,看到秦明心疲憊不堪,問道,“陛下昨天沒睡好嗎?”
“哎,怎么能睡個好覺,朕都把劉貴妃打入冷宮了,也不知道她在那邊咋樣,會不會對朕死心。”秦明心抬了抬玉臂,輕縷下發(fā)絲,胸前的偉岸展現(xiàn)在白柔面前。
白柔目光露出狡黠之色,可也只是稍縱即逝,問道:
“陛下既然如此掛念貴妃娘娘,那陛下何不就去看一眼娘娘?”
“不用了,相必她也不愿意見朕,你去尚膳監(jiān)把那小子叫過來,朕問他就行!”
秦明心整理下身上的龍袍,伸個懶腰。
平日里為了隱藏身份都是自己穿衣洗漱,在白柔面前完全不像是帝王的樣子,反而倒像閨蜜一樣對白柔毫不避嫌。
白柔雖然早已習(xí)以為常,但為了每天早上都能看到秦明心慵懶的模樣,她才整晚都守在門前,畢竟此景只有她一人能夠看到,真是百看不厭。
“遵命!”
……
方元感覺自己被掏空一樣,努力睜開了雙眼,映入眼前的是一具白花花的身體。
白色的床單上猶如白雪上飄落下幾片梅花一樣刺眼。
方元輕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是她可憐還是這個世界可憐?
輕輕將被子遮住旖旎春光,方元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這里。
麻蛋真要命,這磨人的小妖精,方元真是不知道之后該怎么辦!
也不知道劉師師會不會與自己梅開二度?
正當(dāng)方元扶著后腰糾結(jié)萬分的時候,白柔撞見了他。
“你大早上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為什么我去尚膳監(jiān)沒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