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眾手下,顧輕舟出了永明城。
“段姑娘,忙我也幫了,咱們事先說好的東西是不是該給結(jié)算一下了?”
段紅箋也直接,取出靈獸囊就扔給了顧輕舟,嬌哼道:“給你,還怕我爽約不成。”
顧輕舟接過確實了下,點了點頭:“敞亮。”
“好,那么,就此別過。”
“等等。”
“我能去你們宗門玩一玩嗎?”
文言,顧輕舟看了看她,滿臉都是‘你瘋了’的表情。
九曜獸神宗跟他們宗門算不上死對頭,但也是冤家。
跑到敵方大本營玩。
姑娘,你是真不怕死?。?/p>
而且,我跟你很熟嗎?
“好你個顧輕舟,吃了人家的東西,就翻臉不認賬了嗎?”段紅箋鼓著嘴,不滿道。
十二元辰使等人一臉便秘之色,顧輕舟也笑了:“我吃你什么了。”
“而且,你要去我們宗門干什么?”
段紅箋心虛的道:“去玩玩都不成嗎?”
“赤霄宗,我也有朋友在的好嘛。”
實際上,當然是為了跟在顧輕舟身邊,聽到更多的心聲。
顧輕舟盯著他看了許久,看的她臉色坨紅,都有點小嬌羞了。
真不是顧輕舟自戀,他有點懷疑
「這姑娘不會喜歡我吧?」
按說,原本的故事線上也不應(yīng)該。
而且,從本質(zhì)上,顧輕舟也不想跟這個女人多有瓜葛,至少在某一段時間內(nèi)不想。
實在是這女人后面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個麻煩人。
她是個‘魚餌’,或者說‘浮標。’
她的背后,有握著線的人,也就是她的前世,那是一位很詭異的大能。
在一眾遠古大能當中,也算得上號人物。
顧輕舟有自知之明,可不想讓自己跟那些破事兒牽扯太深。
后面等這姑娘,破事沒了,倒也不是不可以睡一睡。
段紅箋起初聽著,大罵顧輕舟自戀。
但越聽,她越膽寒。
什么魚餌,浮標,大能。
難道,自己成了別人的棋子?
最后一句話,又是讓她大罵色坯子。
想睡我,還怕?lián)?,什么人啊?/p>
“我不管,我反正就要去。”
段紅箋認真的道。
顧輕舟也無所謂:“那就隨便你嘍,腿長在你身上,你去不去是你的事,讓不讓你進,就不管我的事了。”
他給子鼠示意了下,子鼠隨即從儲物空間里釋放出九龍蛟龍牽引的巨型華輦。
“哇,還是你會享受。”
段紅箋頗像個自來熟似的就要上去,被顧輕舟攔了一下:“喂,這是我的座駕。”
段紅箋癟了癟嘴,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你難道忍心人家這樣一個小女子,步行嗎?”
顧輕舟也是服了,你步行,你身上的代步工具少了?
非要跟我湊一塊兒。
“為什么不忍心。”顧輕舟隨即自顧自往上坐。
“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我可以是你的什么人啊。”段紅箋挑逗道。
“那當然可以,可那樣,就不止是上來坐坐而已了。”
“還得做做。”
“你確定要來?”
“做做?”段紅箋念叨了了一下,隨即羞哼:“色坯子,誰要跟你做做。”
“我,我給錢還不成嗎?”
顧輕舟嗤笑:“我像是缺錢的人?”
“那你的小雀不還是以后要接著進化嗎?”
“我還有更好的鳩,給你一頭。”
“求求你啦。”
“行吧行吧。”
——
當巨大的九頭蛟龍巨輦暢通無阻的駛?cè)氤嘞鲎诘牡亟缰蟆?/p>
沒多久,正在張望四周景色的段紅箋看到前方人影攢動。
緊隨其后,山呼海嘯之聲。
“恭迎師兄回宗。”
負責(zé)常務(wù)的幾大長老,都踏在虛空中,笑意滿滿迎接。
見狀,顧輕舟也踏步出來,施了一禮。
“輕舟啊,你是何時突破的法身境,這么大的事,我等竟還是從外人那兒知曉。”
“你可瞞我們瞞的好苦啊。”
“是啊,此番你突破,代表這一代東域又是我們的青年一輩,第一個率先突破法身境,再次壓了那群渣滓一次。”
大佬們滿滿的心愛寵溺之色。
顧輕舟笑道:“倒也不是存心隱瞞。”
“此番出去,輕舟也算是惹了點事,給宗門添麻煩了。”
大長老無所謂的道:“哎,小事小事。”
“本就是青年子弟一輩爭鋒,死傷在所難免,各安天命。”
“那個天南世家竟然還以大欺小,著實該死。”
“至于孔家,他們懂規(guī)矩,要是敢亂來。”
“我赤霄宗上下何懼一戰(zhàn)。”
“是啊,是啊,輕舟,大膽放心的闖,我們都是這么過來的。”
“這個世界上,你夠強,都會閉嘴,你滅亡,只會因為不夠強。”
“再者,你做的全都合乎規(guī)矩之內(nèi),算什么添麻煩。”
“為我們爭光才是。”
“是啊。”
隨后,這名長老指著下方攢動的人影,道:“輕舟,看到了嗎?你這些來迎接你師弟們。”
“他們可不是我們刻意組織的,都是自發(fā)來的。”
“聽說了你在外面做的事,對你崇拜不已。”
顧輕舟立于虛空之上。
此刻,他就是全場焦點。
面對著那些看向自己的眼中滿是崇拜、激動之色的師弟們,他也是對他們他們揮了揮手。
這個舉動,立刻就點燃了人群,更響亮的聲音爆發(fā)開來,激動的人群重復(fù)喊著“顧師兄萬歲。”
這種感覺,莫名的還挺爽。
下方,一處樓宇窗前,看著這一幕的‘阮云錦’五味雜陳。
他越來越優(yōu)秀了。
知道這次他竟然力斬兩名法身境,并且當著三大城主都敢邀戰(zhàn),似乎不懼。
她也是震驚莫名。
往日,如果是回來,顧輕舟第一時間恐怕就會來找她。
但是,這一切,都被她自己糟蹋了。
后悔嗎?
當然。
可是后悔有用嗎?
有些東西,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只怪自己當初不珍惜。
她的一個小師妹,滿臉崇拜的看著天空上的顧輕舟,忽然,她一指,訝異道:“師姐,師姐,顧師兄的車輦里,怎么走出來一個女人。”
阮云錦隨即看過去,瞬間面如寒霜。
只見車輦之上,一個紅裙女子,優(yōu)雅踏出,緩步走到顧輕舟身前。
一只手,還攬住了顧輕舟的手臂。
兩人顯得很親密,就像是一對眷侶一般。
這女人,她太熟悉了。
是段紅箋那個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