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郡哥!”
三個字,震煞所有人!
整個部門里鴉雀無聲!
這可是徐小雨啊!
除了王夢佳,整個公司里的第二個冰山美人。
別看她只是個秘書,追她的人可不少!
可她就沒有看上眼的,這些人不不乏高富帥,還有一些身處高位的公子哥。
可她永遠(yuǎn)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蘇長郡何德何能竟然能被她叫長郡哥?
這一巴掌打的格外的響亮!
一巴掌下來讓王密徹底的沒了面子,人也如木頭一樣僵硬在了地上。
徐小雨接著說:“哦,對了,剛才總裁讓我過來傳一句話,雖然公關(guān)部這個部門你還是老大,但是從今往后,你要聽長郡哥的,如果你不愿意干,可以遞交辭職信,馬上滾蛋!”
一時間整個部門都炸了鍋!
什么?
他們沒聽錯吧?
蘇長郡竟然能控制了整個部門?
而且還是總裁特許?
徐小雨又看了看蘇長郡,沒想到這一看,臉竟然紅了,不自覺的把頭低了下去,還有幾分扭捏說道:“長郡哥,那您忙!我……我還有事。”
和眾人表情截然不同的是,蘇長郡神情依舊,沒有任何波瀾,只是微微點頭。
等徐小雨一走,蘇長郡看著王密身后的陸薇:“光著腚走幾圈吧?”
她咣當(dāng)一聲,腿都軟了,給蘇長郡跪了下來:“蘇哥,我有眼不識泰山,您饒了我吧?要不,晚上,我給您賠禮道歉吧?”
蘇長郡雖然是竹山海島的島主,可此刻聽到這話,渾身都躥雞皮疙瘩。
這女的真是下賤她媽給下賤開門,下賤到家了,以為誰都跟王密一樣?
蘇長郡卻沒有說話,仍舊是冷冷的盯著她,這女人渾身發(fā)毛,像被一把把尖刀在身上刺一樣。
再者她跟這龐大的王氏集團就是一只螻蟻。
就連徐秘書都對蘇長郡如此恭敬,她知道完了。
只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把衣服脫了下來……
這下子,她算是全完了。
許冪惠雖然沒有受到同樣的懲罰,但是早已經(jīng)嚇得魂都沒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給遞交了辭職信。
至于李航,蘇長郡那一巴掌,他算是徹底的廢了,腦子直接給拍壞了,話都說不利索,跟白癡一樣。
就這么一下午的功夫,王密的左膀右臂全廢了。
蘇長郡重新立了個規(guī)矩,所有人和睦相處,公關(guān)部不準(zhǔn)在相互擠兌。
其次,他這個部門,除了王密之外,任何人不得加班。
再一條,從今天開始,王密要負(fù)責(zé)打掃衛(wèi)生,誰都可以舉報他弄得不干凈,只要他做不好就扣他工資。
王密差點給嚇?biāo)溃墒撬瑯硬桓肄o職,現(xiàn)在他的腸子都悔青了。
蘇長郡卻沒再理會他。
他現(xiàn)在需要去探探凌慶虎的底,好把那兩千萬要回來。
出門,蘇長郡對著一輛出租車招了招手,準(zhǔn)備去凌慶虎的公司。
只是這時,司機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極其邪魅的笑容,之后他的表情馬上恢復(fù)了正常。
然而這出租車司機眼神中閃過的這一絲神色卻早已經(jīng)落入了蘇長郡的眼中。
蘇長郡可是竹山海島的島主,各項本事于一身的高手,區(qū)區(qū)一個出租車司機的神情變化,他豈能察覺不到?
然而看到那個出租車司眼神的變化,蘇長郡卻絲毫不予理會,直接坐上了車。
司機笑瞇瞇的回過頭,露出一口大黃牙:“小兄弟去哪里???”
“宏慶地產(chǎn)!”
宏慶地產(chǎn)就凌慶虎的公司。
司機馬上咧嘴一笑:“得嘞,系好安全帶,我們出發(fā)咯。”
很快,車子在馬路上疾馳,但是走過幾個大路之后,路卻越來越偏。
司機剛才還擔(dān)心蘇長郡認(rèn)識路,會先問他,一只手壓著車座下面,那下面放著一根棒球棒。
可是蘇長郡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微閉著眼。
司機心里就冷笑:“原來是個白癡,也好,這種人被送上路之后更好處理,誰會在意一個小角色的死活?”
嘎吱!
出租車司機到了一處爛尾樓工地中,猛地一個急剎車子便猝然停下。
普通人被甩這么一下恐怕腦袋都得磕個包。
可這司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坐在后座的蘇長郡卻還是抱著胳膊,紋絲不動!
只是他把車停下的瞬間,蘇長郡伸了個懶腰,好像剛剛睡醒似的。
司機冷笑著:“別睡了,再睡一會你見不到太陽了,睜開眼睛看看,好好再看一眼這世界吧。”
司機說完,已經(jīng)拽開門先下去了,之后從工地的四處鉆出來二十幾個手持短刀和棒球棒的男子。
就在最前面的地方,一個穿著名牌西裝和锃亮皮鞋的男人坐在一把太師椅上,慵懶的扭動著手上的手表。
他,凌慶虎的義子凌龍浩。
憑借他義父的權(quán)勢在梁江市他可以作威作福,這種事情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干了。
所以弄死一個人,對他們來說輕而易舉,并不費吹灰之力。
“下車吧,小崽子!”
司機在后面的車玻璃上敲了敲,蘇長郡便拽開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
只不過此刻的蘇長郡臉上沒有任何的緊張和害怕,反而帶著幾分戲謔。
這倒是讓凌龍浩有些驚訝,笑著蘇長郡招了招手:“行啊,膽子不小,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見陣仗不害怕的。”
“有什么遺言,說說吧,那你說了,我們能幫你辦的,就幫你辦了,怎么樣?”
蘇長郡咧嘴一笑:“遺言?該留遺言的是你們。”
他們身上的血氣很重,蘇長郡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些人平日里必然是殺伐果斷,身上都沾著普通人的血。
雖然蘇長郡不是什么圣母表,不過既然對方找到自己頭上來了,為民除害,他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的。
這話可不是嚇唬他們,是真的等他們留遺言。
他說的很認(rèn)真,一副就等著他們說送他們歸西的架勢。
凌龍浩一聽這話,再看蘇長郡一副很認(rèn)真的樣子頓時哄堂大笑:“我說你怎么不怕,原來你是個二逼?。?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