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捕們倒是挺客氣,無論夏芳月怎么控訴,葉風打傷綁匪并報警,制止犯罪侵害,這是不爭的事實。
至于他究竟是不是策劃一切的幕后主使,那還得需要進一步調查。
故而只是讓葉風去附近巡捕房做一份筆錄,并未戴上手銬。
“行吧!”
葉風這個氣啊,帶著嗶了狗一樣的心情,悻悻和衛(wèi)神醫(yī)一起前往巡捕房做筆錄。
詳細接受整個盤問全過程。
等到一切忙完,已經是近一個小時后了。
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的巡捕,最后叮囑道:“你留一個電話和住址,最近不要離開夏海市,如果案情調查有需要,你需要繼續(xù)配合。”
“好的!”
葉風簽字按指紋。
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哼!”
“晦氣!”
一出門,就看到隔壁同時結束做筆錄的夏芳月。
二人不約而同的翻起白眼,別過頭去。
結果……
“小姐,你可算來了!”
剛剛來到巡捕房大廳,就看到一個身穿白大褂,帶著金絲邊眼鏡,身材前凸后翹,十分具有白衣天使圣潔氣質的制服系美女闖入。
有多漂亮?
她一現(xiàn)身,巡捕房大廳內都仿佛亮堂了幾分,所有人齊刷刷,不約而同扭頭滿是驚艷的看過去。
當然,最激動的莫過于夏芳月。
像是一個委屈的四十多歲大寶寶一樣,連忙飛奔了上去。
不過……
“哎呦!”
夏芳月忽然感覺有人從斜后方,狠狠推搡了一把自己,腳下沒站穩(wěn),夏芳月一屁股歪身跌坐在地上。
定睛一瞧,頓時火冒三丈。
“同志,同志,你們看到了,這個混蛋原形畢露,他居然在巡捕房內襲擊我,你們……”
正當夏芳月出離憤怒的控訴撞開自己的葉風。
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了一件更讓她目呲欲裂的憤怒景象。
“強暴啦,非禮啦,這個無恥小賊居然要襲擊我家小姐,快,快攔住他。”
在夏芳月像是被人當眾強暴一樣尖利的嘶吼聲中。
夏秋嬋卻反應神速。
黛眉微蹙,身形一晃,極其輕靈寫意的閃身避開了葉風的熱情飛奔相擁。
“哎,哎,哎,師姐你干嘛呢?”
猝不及防,撲空了的葉風,險些一頭撞在巡捕房大門上。
這讓他極其郁悶且暴躁。
正準備回頭修理滿嘴亂噴的夏芳月。
“你是誰?”
聽到‘師姐’這個稱呼,夏秋嬋嬌軀一顫,眼鏡后的美眸迸射出銳利的光芒,死死盯著葉風。
見狀,葉風直接雙手插兜,一臉無語道:“我都偷學你們夏家十八指了,你說我是誰?不信你問問那個坐在地上的更年期婦女。”
“你說誰是更年期婦女?”
不過緊跟著,夏芳月便是一臉大喜道:“哈哈哈,你現(xiàn)在承認了?怎么不繼續(xù)狡辯了?還說我們夏家十八指,是偷學你那狗屁鬼手三十六指……”
“等等!”
這一下,夏秋嬋再也繃不住了。
聲音尖利的趕忙出聲喝阻道:“鬼手,三十六指?”
“對,這個無恥小賊,也不知是從哪里偷學了咱們夏家十八指,被我撞見后,還非狡辯抵賴,他那是什么鬼手三十六指,還說什么夏家十八指,只是鬼手三十六指的前十八手……”夏芳月怒氣騰騰的憤慨控訴葉風的無恥。
但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
她話還沒有說完,自己小姐就像是失了智一樣,當眾主動地羊入虎口。
“小姐?。?!”
在夏芳月不可思議的悲鳴驚呼聲中。
這一次,變成了夏秋嬋毫不遲疑的飛奔撲向葉風。
“師弟!”
充滿驚喜的歡呼聲中,夏秋嬋像是乳燕歸巢一樣,無比幸福的一頭撞進葉風懷中。
興奮不已的葉風,直接狠狠低頭一吻。
“?。。?!”
像是慘遭強暴一樣,夏芳月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哀鳴。
她懂法律。
她知道,這不叫非禮猥褻,這叫打情罵俏。
可正因此,這才更是讓夏芳月不忍直視,感覺三觀盡碎。
但葉風和師姐郎情妾意,哪管她一個丑八怪嘰嘰歪歪?
“別別別,別這樣,好多人看著……”
被葉風猝不及防吻了一下額頭的夏秋嬋,無比嬌羞,但緊隨著,便閉上眼,仰起頭,一臉任君采摘的動情模樣。
葉風見狀,頓時滿頭黑線。
“師姐,你怎么知道我要來娶你?”
“哼,你還知道要來娶我?”
聞言,夏秋嬋睜開雙眼,嬌媚的白了一眼葉風道:“你師姐我都從一個黃花大閨女,等成三十歲的老女人了,你是不是準備想要等到我人老珠黃,然后就有理由來休掉我?”
“哪能啊!”
葉風一臉無辜道:“之前不是一直沒出來嘛,不過師姐你既然這么著急,為什么不去玉獄龍島找我。”
“我倒是想去找,但我上哪去找?”
哦,也對,獄龍島對葉風來說,那是他從小到大的家,想回去不要太簡單了
但對于不到十歲就離開的夏秋嬋而言,那是一個只存在模糊記憶中的兒時美好回憶。
沒有師傅師娘允許。
夏秋嬋哪能想回去就回去?
“對了,師傅師娘他們怎么樣,身體還好嗎?”
“師傅我都好幾年沒見了,師娘說她出去鬼混了,之前獄龍島被人找到,師娘不堪其擾,就讓我出來找?guī)熃隳銈儯约汉孟袷且フ規(guī)煾怠?rdquo;
聽到這里,夏秋嬋很興奮。
一改之前冰山美女的高冷形象,興致勃勃道:“那你現(xiàn)在都長成一個大小伙子了,這次要是再敢反悔讓師姐嫁不出去,小心我閹了你。”
啥?
葉風一臉凌亂道:“我之前有反悔過嗎?”
“沒有嗎?三年前,師傅來過一趟夏海,對我說你很快就要來……結果我等啊等,等啊等,什么都沒等到。”
說至此處,夏秋嬋一臉怨念道:“我都以為你小子是嫌師姐,準備悔婚了。”
“這怎么可能?不過師傅那糟老頭也真是的,他三年前可沒說要放我出來……”葉風正興致勃勃吐槽著不靠譜的師傅。
忽然,一聲滿含怒氣的嬌喝,從門口傳來。
“葉風,你在做什么?”
葉風渾身一激靈,像是偷情被抓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