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峰抿嘴笑道:“你別害怕,我要是真想把你怎么樣,直接把你從薛景榮手里搶過來不就行了,干嘛還要把你救醒。”
說罷,葉青峰取下了沈疏音人中穴和十宣穴處的兩根銀針。
沈疏音看著葉青峰手中的銀針:“你剛剛就是用這兩跟銀針讓我醒過來的?”
“對啊,薛景榮說我想趁著你昏迷把你帶走,也是沒安好心,以表清白,我就用銀針讓你醒過來了。”
“這么說來你會醫(yī)術(shù)咯!”
葉青峰滿臉自豪:“那當(dāng)然,我可是神醫(yī)。”
“你年紀(jì)看著不大,口氣倒不小啊,居然敢用神醫(yī)自稱,你說這樣的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啊。”沈疏音話鋒一轉(zhuǎn):“對了,你叫什么名字,看你的穿著打扮挺樸素的,你是本地人嗎?”
葉青峰回答道:“我叫葉青峰,蘇城人士,六年前離開了蘇城,六年之后又回來了。”
“葉青峰?看你這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應(yīng)該是在外打拼不容易,又回來了吧。”
葉青峰莞爾一笑:“不聊我了,聊聊你吧,既然你跟薛景榮是門當(dāng)戶對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你又是他未婚妻,那他為什么要用卑劣的手段把你帶到酒店?”
沈疏音冷笑道:“誰跟你說我是他未婚妻的?”
“他自己說的??!”
“拉倒吧,我跟他之間只能算是普通的朋友,我爸媽倒是想讓我嫁給他,但我不愿意,我不喜歡包辦婚姻,不止我不愿意,我爺爺也不愿意。”
葉青峰故意問道:“你爺爺為什么不愿意?覺得他配不上你嗎?”
“那倒不是,薛家身為六大豪族之首,實(shí)力自然不容小覷,但是我爺爺幾年前已經(jīng)幫我定下了一門婚事,對方是一個(gè)大師的徒弟,我爺爺一直再等他上門,想把我嫁給他。”沈疏音嘟嘴說道。
葉青峰聽后連連點(diǎn)頭。
看來沈萬三的確是個(gè)言而有信之人。
說到做到,決不食言。
葉青峰很欣賞這種人。
“這么說來,你也在等那位大師的徒弟?”
沈疏音看著葉青峰:“那可不是,我怎么會嫁給一個(gè)我見都沒見過的男人,我剛也才說了,我不喜歡包辦婚姻,這都什么年代了,還包辦婚姻,你不覺得很土嗎?”
“我也覺得很土。”
“所以就算那個(gè)大師的徒弟來沈家,拿出婚約,我也不會嫁給他的,要是他能主動把這門婚事退了,那就更好了!”
葉青峰又說道:“假如你的這位未婚夫長的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又才華橫溢,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可安邦武能定國呢?”
沈疏音捂嘴竊笑:“你這人還挺幽默,哪有這樣十全十美的人啊?我身為首富的孫女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就算是那些偏偏貴公子也沒你說的這么十全十美。”
“倘若他真的像你說的這樣,我也不會唐突的嫁給他,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情,豈能如此兒戲。”
“我將來一定要嫁給我喜歡的男人,如果我不喜歡,就算他是玉皇大帝,我也不會嫁!”
葉青峰聽后心中很釋然。
通過剛才的接觸葉青峰發(fā)現(xiàn)沈疏音是個(gè)三觀很正的女孩。
而且她也說了,這都什么年代了,還包辦婚姻,多土啊。
這也引起了葉青峰的共鳴。
包辦婚姻的確不可取。
葉青峰也不想讓沈疏音把下半輩子的幸福搭進(jìn)去。
此刻,葉青峰已經(jīng)決定了,等報(bào)了大仇,就去沈家把這門婚事退了。
胡思亂想之間,葉青峰朝著沈疏音說道:“你的想法很好,年輕人就該有自己的意愿,自己的幸福要靠自己去把握,我支持你的決定。”
“哈哈,不知不覺我就跟你說了這么多,看來我們是志同道合的新時(shí)代男女,我平時(shí)朋友不多,我們加個(gè)微信吧。”
葉青峰掏出手機(jī):“可以……”
互相加上微信后,葉青峰又說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的確是不早了。”
葉青峰啟動車子離開了這里。
二十分鐘后,他將沈疏音送到了沈家莊園。
沈疏音下車后,彎腰說道:“葉青峰,我記住你了,今天謝謝你救了我,也謝謝你送我回家,有機(jī)會我們再見。”
“放心吧,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說完,葉青峰駕車離開。
看著保時(shí)捷飛馳而去,沈疏音心情很放松。
今天他從葉青峰身上找到了共鳴。
此前她每次在沈萬三面前提起那一紙婚約。
沈萬三的態(tài)度都非常堅(jiān)決。
父母這頭倒是不希望她嫁給一個(gè)山上下來的鄉(xiāng)巴佬,但他們想讓她嫁給薛景榮。
這讓沈疏音很苦惱,難道就沒人站出來支持她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嗎?
直到遇見了葉青峰。
她剛才說的話甚得沈疏音的歡心。
這也讓沈疏音對葉青峰印象不錯。
……
幾十分鐘之后,葉青峰把車開到了那棟四合院。
這棟四合院坐落在蘇城市中心的位置。
下車后,葉青峰推門而入。
這棟四合院有些年代感,給人一種很古典的感覺。
院子正中央有一顆老槐樹。
正前方的屋子里亮著燈。
葉青峰邁步走了過去。
進(jìn)屋之后,他看見羅彪和羅小舞坐在客廳聊天。
兩人見葉青峰回來后,趕忙起身走了過來。
“兄弟,你回來啦!”
“青峰哥哥,你再不會來,我都困了。”
葉青峰摟著羅小舞的肩膀:“困了就去睡,不用等我。”
“你不回來我睡不著。”
葉青峰笑了笑將手中的車鑰匙丟給了羅彪:“彪哥,明天把保時(shí)捷還給于莎莎。”
羅彪接過鑰匙:“你就別叫我彪哥了,你還是跟他們一樣叫我彪子吧。”
“這可不行,你比我大,從小到達(dá)我就叫你彪哥!”葉青峰一臉嚴(yán)肅道。
“那不是以前嘛,現(xiàn)在你都是大人物了,怎么還能叫我彪哥,你可是鬼紅娘的師弟,我們是沾了你的光才能住進(jìn)這棟四合院,要不是你,我們還得住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
葉青峰笑了笑:“我們是兄弟計(jì)較的那么清楚干嗎,你說這種話就見外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以我們兄弟二人一條命。”羅彪話鋒一轉(zhuǎn):“你剛才有沒有追到沈疏音和薛景榮??!”
“那當(dāng)然,薛景榮想帶沈疏音去開房,被我救下了,我把她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