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李隼咬著牙腦袋都抬不起來。
“老祖宗,當(dāng)年爸媽出車禍走得早,舅舅舅媽跑過來說照顧我,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是最親最親的人,舅舅說幫我管理公司,后面騙我簽了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我氣不過去公司找他,結(jié)果他說我破壞公司財產(chǎn),我不想坐牢就滾得遠遠的。”
李隼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
李嘯風(fēng)硬是想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
“你的公司,如何能成為他人的?”
李隼呆呆的道:“被,被騙簽了轉(zhuǎn)讓合同嘛。”
見李嘯風(fēng)還有些不懂,一旁杜凌雪靠了過來。
她一路上也看出了李嘯風(fēng)似乎什么都不懂。
“合同是符合法律規(guī)定的,只要簽署了那公司就不屬于他了。”
說著,她看了眼李隼。
雖然不懂這人為什么叫李嘯風(fēng)老祖宗,但這么蠢的人也是難見。
“我大概是明白了。”
李嘯風(fēng)深吸了口氣,隨即又看了眼里面的院子:“既然是你家,房契和地契你總不會給了他人吧?”
此時李嘯風(fēng)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自己后人居住的地方。
“這……”李隼還赫然是好好的回憶了一下:“我,我不知道啊,我都沒見過這些東西。”
而一旁杜凌雪倒是松了口氣。
李嘯風(fēng)立刻詢問的看向杜凌雪。
杜凌雪解釋道,“他父母意外離世,按照繼承法這房子和公司都是他的,公司他簽了文件,但沒見過房契地契,那說明這地方還是屬于他的。”
李隼聞聲也是眼睛一亮,可旋即又是面色一跨:“可是老祖宗,我們還是不能去啊。我之前去公司鬧砸壞了公司的電腦,我這要是回去,他們肯定要報警抓我了。”
“閉嘴!”
李嘯風(fēng)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一把抓起李隼,旋即看向前方。
“帶路!”
李隼被李嘯風(fēng)單手提著,但也習(xí)慣似的,夾著屁股伸手指著前方。
一路前進。
不多時,一座三層的小洋樓外。
李隼看著這房子眼睛立刻紅了,這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
“就是這里了?”
李嘯風(fēng)眼睛環(huán)顧四周,不等李隼回答,直接一腳踢開了房門。
除開這欺辱他后人的王八蛋外,李嘯風(fēng)現(xiàn)在更是要確定一件事。
當(dāng)年自己被下藥前,朝廷五大高手齊齊出動,顯然一切動作都是早就謀劃好了的。
不過自己渾身硬氣功已經(jīng)到了混元一體的地步。
五大高手能廢了自己丹田,但依舊是奈何不了自己的強橫肉身。
所以才想出了這缺德的活葬法。
之前李嘯風(fēng)蘇醒時也曾想過估計這些王八蛋壓根不會想到自己還活著。
可聽完李隼的話,李家人代代有人傳,但卻是代代單傳,而且一有后人就會死,這種種跡象都讓李嘯風(fēng)想到了一個熟悉的風(fēng)水煞局。
傷枝短命絕人?。?/p>
這種風(fēng)水煞局一般布置的比較隱秘,但又陰毒異常。
李嘯風(fēng)不確定那群王八蛋是否想得到這一點,可如果自己后代的事不是巧合,但一定和這些王八蛋脫不開關(guān)系。
看來,當(dāng)前的首要任務(wù),還是要查一查這個風(fēng)水煞局的位置所在。
另外一邊。
此時一輛輛車停在了老舊的巷子外。
為首的一輛豪車?yán)?,兩個面色冷峻的漢子走下車,隨后拉開車門迎下一個面色陰翳的中年男子。
一步步走在巷子里。
“好沉的力道,前所未見!”左邊面色冷峻的漢子盯著一面墻壁。
那墻壁上有一道掌印,就像是硬生生的按了進去。
這般力道落在磚墻上,打進去不難,打碎更是輕而易舉,可這掌印就像是硬生生的擠進去的。
就像是大錘打豆腐,錘子打進去還保證豆腐不裂,簡直是前所未聞。
“巨力,單純的巨力。”
另外一個面色冷峻的漢子看來地上的蹤跡,尤其是看著一些死人的傷勢,也給出了同樣的答復(fù)。
“一個精通橫練刀槍不入的家伙,力氣非常大!”二人說完看向了中間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眼中滿是狠辣,四周圍過來的那幾個混混頭子都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燕青這一畝三分地,我陳雷上下通吃,手眼通天,可偏偏還跳出了個不老實的人敢來搗亂。”
“殺我這么多人!”
中年男子陳雷輕吁了口氣,猙獰的表情瞬息間恢復(fù)了平靜。
“能不能對付?”
旁邊兩個滿臉冷峻的男子呼吸對視了眼,旋即點了點頭。
“光有橫練功夫,不難殺!”
陳雷聞聲嘴角露出一個笑容,輕輕搓了搓手。
“抓到他!我要把它渾身骨頭都拆下來,力氣大對吧,我就喜歡折磨這種力氣大的!!”